說罷，雲瑤推開她往裏走。
“那是我奶奶！！！我怎麼會害她！？”棠曦對着雲瑤的背影驚聲尖叫。
雲瑤無視了她。
說實在的。
其實，她並不覺得棠曦做了什麼，她真正懷疑的人是秦漫柔。
可她不明白，秦漫柔到底是因爲什麼，纔跟奶奶起了利益衝突，恨不得要殺死奶奶。
經過了一段時間，棠家別墅裏已經搜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該有的痕跡也早就被人清理打掃了。
雲瑤跟着警察們一起勘察現場，也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
哪怕這座房子裏曾經發生過一些事，但以現在的情況和現有的手段，是沒有辦法還原出真相的，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裏的確是吳月川的第一墜落地點。
“今天做過衛生是嗎？”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是的。”棠家的傭人低着頭回答。
“大約是什麼時候？”
“每天四點，雷打不動的。”
從案發到今天，已經經歷過好幾次的打掃衛生，所以棠家自然不可能再留下什麼痕跡。
警察點了點頭帶着同事們上樓，到了吳月川的房間裏。
與此同時。
棠聿和棠衛國也到了。
雲瑤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到了兩人，停下了腳步。
莫天相順着她的視線望去，開口，“你跟着警察他們上樓吧，棠衛國和棠聿我來招待。”
雲瑤，“謝謝了。”
雲瑤跟着警察上樓，莫天相來到棠聿棠衛國二人面前。
他道：“二位，好久不見。”
棠聿點了點頭，“我看到外面有很多輛警車，是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急急忙忙叫我們過來，又有警察，事情肯定不小吧。”
莫天相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棠聿。
才聽到一半，棠聿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憋着一口氣揉了揉眼眶，直到眼淚落下都沒嘆出來。
吳月川對他們這些孩子，不能說有多好，但絕對很尊重，有她自己的相處方式，偏偏棠聿就很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也很喜歡吳月川。
棠衛國抽了一張紙給自己的兒子，問道：“那麼，你和瑤瑤出現在這裏，是因爲你們懷疑這件事跟棠家人有關係？”
“嗯，是的。”
“你們懷疑的是，棠曦還是棠荔？”
“我不知道她懷疑的是誰，但從今天開始，那個女人不再叫棠荔了。”
棠衛國更是驚訝，“你是說……”
莫天相頷首，“我剛纔忘記告訴二位，在醫院的時候，雲瑤已經向棠建國和棠曦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這……
棠衛國驚訝到了極點。
“她不是說過，她不想成爲棠荔嗎？”
“總有例外。”莫天相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比如，吳月川死亡的真相，她只有以棠荔這個身份，才能繼續調查。”
棠衛國嚴肅地頷首，“既然如此，那麼我也知道你叫我來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