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着笑意道：“好了，知道我們小晨晨忠心耿耿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昨天和今天肯定用了很多腦細胞吧，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學校。”
“沒事的，雲瑤姐姐，我已經訂了回去的校車了，走路一公里就到了，下午回去。”
雲瑤驚訝，“這麼着急回去嗎？”
陸晨晨點了點頭，“我跟姜羽都要去參加一個比賽，後天就要走，今天回去，明天再一起做做題，就差不多要走了。”
雲瑤，“你怎麼沒有提前跟我們說？”
陸晨晨撓頭，“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覺得我能安排好。”
雲瑤，“如果昨天華牧瀟沒有叫池軒，你很有可能就趕不上比賽。”
“他跟我商量過。”
“好，既然如此，以後類似的問題，我就不會再提醒你了，我覺得你可以處理好。”
陸晨晨眼睛亮亮地點頭。
雲瑤還是放心不下陸晨晨，雖然這孩子跟她相處了一天之後，情緒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這東西誰也說不好，爲了保險起見，雲瑤讓林霧在暗中跟着陸晨晨，關注他的動向。
把身邊的人派了出去，她自然就不可能再出門了，所以決定在畫廊裏待上幾天。
等林霧和池軒忙完，師母把孩子接過來以後，她再陪着他們出去走走。
……
祁東的歌上了熱搜。
歌名叫反派的自我修養手冊。
池軒甚至忙到忘記給他買熱搜，但這首歌憑藉獨特的歌詞與歌名，還有極其特別的曲調，配合上祁東辨識度極高的嗓音和唱腔，短時間內，在不少視頻網站流行。
隨着時間不斷往後推移，他身上的白色西裝越來越髒，最後變成漆黑一片。
在mv的最後，是一個人拿着一桶暗紅色的顏料潑在他身上，但這一幕，歌迷和路人們看起來，卻像是潑了一身的血。
“這個歌詞很有深意啊。”
“我總覺得是根據真實事件改變。”
“這句，現實裏的魑魅魍魎篡改結局，妄圖讓罪惡的反派飛昇成仙，到底是在譏諷誰啊？有沒有人知道？”
“還有熱愛反派的聖母像撒旦請求原諒，這又是什麼啊？”
“好聽是好聽，歌詞是真晦澀。”
祁東看着網絡上的熱度發酵，並沒有手足無措，而是非常冷靜地發佈了第二首歌。
這首歌的革命，比第一首歌直白許多——真相變奏曲。
有第一首歌的預熱，這一首歌也迅速登上了熱搜。
在第一首歌裏雲裏霧裏的歌迷們，立刻在第二首歌裏發現了端倪。
“昂貴的樓梯下，屈辱的屍體在含冤，這是在說最近棠家的那個案子吧？”
“我也覺得是，這句‘親人的絕望成爲養料’不也是在暗示吳月川案嗎？”
“吳月川的案我一直都在關注，到現在還沒有後續！”
“我去我去我去，祁東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啊？”
看着一條有一條的留言。
祁東只做了一件事——關機，鎖門，然後轉頭看向自己儲存的物資。
喫、喝、日用品，他都在發歌的前一天，囤了一個月的量。
這一個月他不打算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