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棠曦痛到甚至都叫不出聲音，她整個人重重向後倒去。
斯派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敢傷我，敢傷我的人，敢在我的地盤做這種事，你們國家的外交官對我都要禮讓三分，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動手動腳？”
棠曦痛得眼淚‘嘩啦——’一下就下來了，“你們欺負人，你們都欺負我，從一開始你們所有人就都欺負我！！！雲瑤害死了我爸爸，嗚嗚嗚嗚，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找人寫了那種歌，就是想讓我爸爸死，我不會原諒她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的！！！”
斯派克皺了皺眉，他聽不懂棠曦在說什麼，但是把棠曦留在外面的確不安全，他冷着臉對身邊人說道：“把她給我壓回去關起來。”
“是。”
“你憑什麼關我？你憑什麼，你們鬆開，你們……”
砰——
棠曦話還沒說完，斯派克擡腿就是一腳，棠曦被他踹飛，整個人狠狠撞在車子上。
棠曦痛得連呼吸都快暫停。
她委屈地縮卷着身體，畏懼地看着朝她走來的斯派克。
斯派克一腳踩在她的臉頰上，“我跟紀言琛他們不一樣，我是真的會動手，傷了我的人，你們國家都得給我說法，更何況你這種人。
敢來到這鬧事，你也配？”
棠曦滿心憋屈，可是她已經意識到，斯派克是她完全招惹不了的存在。
斯派克根本就不會顧忌、也不用顧忌她的身份。
斯派克回到畫廊中，一眼就看到溫莎緊咬着下脣不喊疼的模樣。
他雖然對她沒有任何心疼的情緒，但畢竟兩人已經相識多年，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我會讓京城這邊給你一個說法。”
溫莎‘嗯’了一聲，低下了頭。
她眼中，是有失望的。
她寧願斯派克問她疼不疼，至少這說明他在乎她的感受。
可是。
斯派克卻只說會找人給她一個說法。
說實在的，說不說法的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是他的人，他爲她找說法，那是他應該做的事，如果不討要說法，他不好管理那些小弟，那根本就不是爲了她而去討要說法的。
雲瑤扯了扯嘴角，“斯派克，你不關心一下她？”
斯派克：……
雲瑤，“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身邊的人，你第一句話怎麼也都應該是詢問傷勢。”
斯派克有些無奈，“這傷勢我知道對她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溫莎終於忍不住情緒，她大聲說：“怎麼會沒什麼大不了！”
斯派克一怔。
溫莎纔剛開口眼淚就流了下來，“如果這個傷是在雲瑤身上，你肯定會問她疼不疼，難不難受吧，可是我呢，你爲什麼……你爲什麼對我那麼殘忍！
要是你完全不喜歡我，從一開始我就不會抱有幻想，可是那天你明明說過你喜歡我的。”
斯派克沉下面色，“溫莎，喜歡是會消失的，愛也是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