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能爲她出頭,你卻只能看她被人欺負,難道她還是你女人不成?不會真有人覺得,她爲你生了兩個孩子,她就屬於你了吧。”
莫天相直接摟住了雲瑤的肩膀。
雲瑤沒掙扎。
事實上。
她覺得莫天相說得對。
紀言琛既不會幫她也不會幫紀鴛鴛,但是紀鴛鴛都對她動手了,紀言琛卻連一句話都沒有,如果不是莫天相來了,可能,所有人都只會指責一下紀鴛鴛,而不會覺得她蓄意挑事吧。
畢竟在他們眼裏,她雲瑤是識大體不會計較的人。
但是。
如果能計較,誰不想計較?
紀言琛面色難看到極點,“雲瑤,過來。”
雲瑤淡淡地說:“我的意見你們最好還是考慮一下,李春剛老師這麼多年勞累,身體肯定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這次的暈倒就是給你們一個提醒。
他爲我們所有人負重前行這麼久,也該休息了,至於你們要推選誰,那就與我無關,我也只是一個因爲韓崎案和金塊,纔會加入你們的人,不可能也沒必要選我,紀鴛鴛女士大可不必這麼激動。
無論是誰在這個位置上,我都會如初做好我該做的事。
當然,紀鴛鴛除外。”
雲瑤說完直接拉了拉莫天相的袖子。
莫天相‘嗯’了一聲,側身將她與衆人隔絕開,帶着她離開了病房。
一片安靜裏。
早就醒了的李春剛緩緩嘆了口氣,“鴛鴛啊。”
紀鴛鴛立刻起身走到李春剛的面前,“老師。”
“這雲瑤說錯什麼了?”
“我是該休息了,只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人可以接替我。”李春剛望着紀鴛鴛的眼神,有落寞也有失望,“更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理解我所在的位置,究竟有多麼兇險與殘忍。
你本該是最懂我的人,怎麼卻還不如一個雲瑤貼心了?”
“老師,我只是覺得她別有用心。”
“對我好,便是別有用心?”
“她分明只是想……”
“想什麼?她說得還不夠明白嗎?她不可能接替我,她會說出那些話,不過就是爲了我的身體着想。”
紀鴛鴛抿着脣,面色發白。
現在。
連李春剛都不爲她說話了嗎?
她又說錯什麼了?
難道雲瑤對李春剛好,就不是目的了嗎?
爲李春剛着想,這也是雲瑤的目的啊,誰知道她表現出來的好是想得到什麼?
口口聲聲說對那個位置沒有想法,可誰知道呢,韓崎的案她表現出的才華足夠讓人看得到她,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難道雲瑤對仕途一點想法都沒有?
紀鴛鴛不相信。
但礙於是李春剛說得話,她並沒有反駁,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低着頭像犯了錯的小學生。
李春剛嘆了口氣,“言琛啊。”
“老師。”紀言琛應。
“我有兩個人選,第一個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了,那就是雲瑤。”
紀鴛鴛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沈鶴驚訝,“可是您和她都非常明白,她根本不可能坐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