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感覺錯了?你覺得你在那種關鍵時候還能分心?”秦奮有點懷疑,畢竟你那個時候正在牀享受男歡女愛,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顧及到其它方面的感受?
老實說,聽到這裏秦奮腦海的第一個念頭是採陰補陽?隨即暗罵自己武俠小說看多了。 .
金萱白了他一眼道:“第一次我以爲是身體愉悅到了一定程度之後腦海產生了幻覺,但是第二次之後我學乖了,自然會發現不是,因爲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種力量在我身體存在,而且也很清楚的看到了很多恐怖的畫面,最主要的是,我知道正是因爲我體內那種莫名其妙的力量被他抽走之後,我纔會大病三天,等到我能起牀了,我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力量回來了,而吳天剛好再次來找我了,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今天也是三天之後?你身體的那股力量又回來了?”秦奮的表情嚴肅起來。
金萱點頭道:“要不打死我也不去了呢?一次一次嚴重,第三次絕對能要了我的命。而且那種環境我也受不了,每次都黑燈瞎火的,陰森恐怖的,連人的相貌都看不清楚,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變態?”
秦奮隱隱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可是一時半會又整理不出思緒來,個牀有必要這麼神祕?他現在可以肯定吳天百分百的有問題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對眼前的金萱更感興趣了。
這個女人身有什麼?讓吳天這麼感興趣?吳天到底遇到了什麼變化會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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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吳天恭敬的站在一邊,詳細的將晚的事情訴說了一遍。
凌天一直坐在那裏,直到聽完之後才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吳天身邊,看了他半響之後突然揚手是一巴掌過去。
“混帳東西,你不知道她現在是最關鍵時候,不能隨便離開我的視線嗎?”凌天很惱火的道。
吳天捂着臉抱屈道:“我都警告過她了,可是她完全不管不顧,我也沒有辦法啊。”
“哼,柳絮沒帶回來也罷了,居然連個********你也搞不定,要你有什麼用?”凌天厲聲斥責道。
吳天急忙解釋道:“大師,這件事情真不怪我,主要是秦奮突然出現,而且劉建國好像很怕他。關鍵的時候沒站在我這邊。”
“夠了。”凌天擺了擺手,冷聲道:“柳絮走丟了我不怕,走到哪裏我都能找到她,現在關鍵的是那個金萱,我告訴你很多次,我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她是那東風。你知道嗎?”
吳天嚇的渾身一個激靈,急忙道:“您放心,我保證不會出現問題,現在的關鍵是劉建國好像對我有點成見,不肯幫我了。”
“凡夫俗子不足爲懼,他要是再敢搗亂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天打斷了他。
吳天大喜過望,只要凌天出馬他放心了。
“你記住了,我的時間不多了,明天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女人拿下了,錯過了這次,這一輩子恐怕再沒機會了,你若是壞了我的大事,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先算算她在哪裏?”凌天陰冷的道,“無論誰把她帶走,最後都得乖乖給我送回來。”
說罷,隨手將手腕的五帝古錢手鍊取了下來。隨便盤坐在地板之,口開始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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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所在的小區,一輛車猛地停了下來。
李旺財隨手拎着一個包裹,後背倒插着一把桃木劍,下車之後,四下看了一眼,很不樂意嘀咕道:“這臭小子又惹什麼禍了?大半夜的不讓人消停。”
肖明山找到李旺財的時候,這廝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牀,被人從溫柔鄉拉起來,自然很不爽,這一路過來,李旺財沒少抱怨。
肖明山笑着解釋道:“大師,您這個師弟您還不瞭解,不是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怎麼可能大晚的還麻煩你?”
李旺財點了點頭,臉莫名的閃過了一絲憂慮,隨即皺起眉頭。
事實秦奮讓肖明山代話讓他帶齊全傢伙的時候他知道今晚可能會遇到麻煩了,之所以說這些,不過是說給肖明山聽的,免得這廝嘴巴不嚴四處亂講。
肖明山見李旺財並沒有急於讓自己帶着他樓和秦奮匯合,而是站在那裏仰頭看了一下天氣,隨即又四下左右看了看地形,一番查看之後,表情開始變的難看起來。
此刻剛好夜空突然一聲雷響傳來,嚇得肖明山猛地一個機靈。這夜黑風高的,繁星點點,也不像是要暴風雨要來的症狀啊。
李旺財瞬間臉色又是一變,伸出手指快速的掐算起來。
肖明山一直注意觀察着李旺財的表情,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好的道:“很麻煩?”
李旺財表情出的嚴肅,沉吟片刻道:“看天色馬到子時了,肖先生要是沒事趕緊離開這裏吧。”
“不需要我送您樓?”肖明山愣了一下,從李旺眼他好像看到了一絲擔憂?
子時乃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他專門強調子時,難道是有大事發生?
一想到這點,肖明山頓時打了個寒噤。
李旺財擺了擺手道:“我只負責外圍,在這裏等着,裏面的事情我師弟負責。”
說罷,指了指金萱所住的那棟樓的大門口。
等什麼?等秦奮?這明顯不可能,那大晚的能等什麼?肖明山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好在肖明山之前留了金萱的手機號,急忙撥通了金萱的手機,然後交給了李旺財。
按照秦奮的委託,人他接過來了,自然要有所交待。
兩人簡短的交談了一下,商量了一下對策之後,李旺財掛完電話,臉色更加不好了,很不耐煩地催促肖明山道:“手機借我用一晚,你趕緊離開,再晚一步想走也不行了。”
肖明山嚇了一跳,這話太嚇人了,當下交待了幾句便匆忙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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