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超能星武 >0660、你那點兒人脈真可笑
    被打劫了?

    李笑非稍微思考,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梅林莊園的保安系統不弱,何況現在是真正的法治社會,誰敢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打劫一個明星?

    李笑非想了想,打電話給范小姐的經紀人翟雲婷。

    結果對方的手機也處於關機之中。

    於是,他又打給了范小姐的好友,那個叫做黃絮的美麗女子。

    “這事兒你管不了。”

    黃絮在電話中,聲音顯得非常疲憊,道:“以後離小范遠一點吧,你們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強行在一起只會害了彼此。”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李笑非懶得和這種自以爲是的大聰明廢話爭辯什麼,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她人在哪裏,被誰帶走了?”

    “你以爲你是誰?”

    黃絮在電話那邊,不由得氣結。

    她明顯是沒想到,那樣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竟敢對自己說這樣無禮的話,氣的她一張嬌俏的小臉都快綠了。

    “我不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她被誰帶走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李笑非催促道。

    黃絮咬牙冷笑道:“小范是被津門四爺給帶走的,怎麼樣?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這不是你能面對的局面,所以我勸你……”

    話音未落。

    嘟嘟嘟。

    電話掛斷的聲音傳來。

    黃絮怔了一下,氣的差點兒把電話給扔了。

    她也不是暴脾氣的人。

    但不知道爲什麼,卻偏偏被那個白胖子幾句話,搞得直接心態崩塌。

    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黃絮猶豫再三,還是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種事情,只能期待官方施壓來解決了。

    只要能活命從那個地方出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

    團泊湖。

    玫瑰公館莊園。

    這裏是孫嘯川的地盤。

    三年前,他花費三百萬,將這片位於湖邊,價值兩個億的土地買下,打造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莊園。

    這裏是他的私人王國。

    提起孫笑川,在津市可謂是大名鼎鼎。

    是六年中會前,他從靜海縣做河砂產業發家,後來盤下了縣內一座鐵礦,又逐步發展到娛樂業,餐飲業,以及港口的平行進口車業務,迅速積累了數十億的身家。

    後來洗白,進軍房地產,抓住了時代的風口,資產更是不斷擴大。

    因爲在家排行老四,所以津市人背地裏都稱呼他一聲‘四爺’。

    孫四爺黑白兩道通喫,可謂是津市的一霸。

    這兩年,孫嘯川開始對影視行業感興趣,收購了一家影視公司,投資了幾部電影,成績不好不壞,沒賺什麼錢,但他卻樂在其中。

    因爲娛樂圈的性資源可太豐富了。

    那些大小明星,爲了資源咖位,爲了影視角色,那是相當的開放,上趕着如飛蛾撲火一般送上門。

    那些平日裏在只能在電視劇上看到的明星們,現在脫光了任他予取予求。

    這種體驗,讓孫四爺很陶醉。

    前段時間,他重金投資了一部劇,就是衝着主演之一的范小姐去的。

    結果這個范小姐,對他愛答不理,數次邀請的飯局,都被毫不客氣地推辭。

    這本就已經讓孫四爺惱火。

    結果這段時間,范小姐居然一聲不吭就失蹤了,丟下整個劇組躲了起來,害的拍攝進度嚴重滯後。

    其實賠那幾個錢,他完全不在意。

    但這樣一來,正好讓他找到藉口搞事情。

    所以,當聽到手下彙報,說范小姐出現在了津市的別墅裏,孫四爺立刻派出最得力的幾個小弟,就將范小姐給抓了來。

    莊園最中心的臨湖別墅裏,孫四爺端坐於主座。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唐裝,手裏盤着一串頂級天珠,一頭黑色濃密的短髮,眉毛略長,看起來四十多歲,皮膚白淨,竟然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藝術家感覺。

    范小姐和經紀人翟雲婷被押在一邊,身上的衣服有撕裂痕跡,頭髮也有些散亂。

    兩人的神色都有些驚慌,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處於矇蔽狀態。

    尤其是翟雲婷。

    應該是還捱了打。

    這個強勢的女經紀人,此時鼻青臉腫,嘴角的血跡還未擦乾。

    她顯然是認識孫四爺的,陪着笑,稍微湊前,道:“孫總,您這是幹什麼,想要見小范,說一聲,我們主動登門拜見啊,怎麼好意思勞您受累派人來請。”

    孫四爺也不說話。

    翟雲婷一臉尷尬。

    這時,門外有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壯漢,急匆匆地走進來,道:“四爺,那個吃裏扒外的小雜種抓到了,您親自審一審,還是?”

    孫四爺雙眉一掀,淡淡地道:“帶進來吧。”

    片刻。

    四名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拖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像是拖拽死狗一樣,嘭地一聲,丟在了大廳中央。

    “小金子,我對你不錯,你爲什麼要背叛我?”

    孫四爺語氣平靜地問道。

    年輕人掙扎着擡起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活閻王一樣的男人,滿臉的哀求之色,道:“四爺,我一時糊塗,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孫四爺搖搖頭。

    “我92年發家,從砂廠,到礦山,再到房地產,十六年時間,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對手,其中一些成爲了我的朋友,還有一些從這個世界上消息,但不管是在兇殘的對手,我都不恨他們,因爲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嘛,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他慢文斯理地道。

    年輕人渾身顫抖,道:“您老人家……最……最恨叛徒二五仔。”

    “對,最恨叛徒。”

    孫四爺道:“喫我的,拿我的,不給我辦事,還出賣我?這種人,哪怕是放在舊社會碼頭上,也得三刀六洞不得好死……你覺得我可能饒過你嗎?”

    年輕人渾身顫抖體如篩糠。

    “四爺,饒命,饒命啊。”他掙扎着爬起來,砰砰地磕頭,地板都快被砸裂了。

    突然,他猛然衝起。

    快如閃電。

    掌心裏冒出來一抹寒光,刺向近在咫尺的孫四爺。

    他竟是在手掌裏,不可思議地藏着一柄鋒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