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年之後,東南兩百大洲的局勢逐漸明朗化。
在大夏王朝派出正式的欽差使者進入靈州赤丈山之後,上清劍派的態度便是清晰起來,準備集體倒向大夏王朝。
而在此之前,五行仙宗已經公開表明態度,接受大夏王朝的進駐,徹底改旗易幟,成爲大夏統御的一支附屬宗門。
在五行仙宗表明態度之後,東南北域數十位大洲陸續宣佈併入大夏版圖,內裏諸多凡俗王朝,乃至於中型,小型宗門則是作爲大夏王朝內裏的諸侯存在。
五行仙宗擁有一部分高度自治的權柄,享有多種特權。
相當於諸州諸侯之長。
而在五行仙宗表明態度之後,半年之後上清劍派與大夏王朝一部分使團的談判終於結束,上清劍派同樣表明態度,願意併入大夏王朝版圖中,成爲大夏王朝在東南之地的番宗,接受大夏王朝特使的監督,同時向大夏王朝稱臣,納貢,每隔一段時間繳納稅收。
在上清劍派臣服之後,其掌控的五十幾座大洲同時宣佈向大夏王朝投誠,內裏大大小小宗門願意接受大夏王朝建立的九階十二級的宗門制度。
同時向大夏王朝上繳宗門度牒,以及將一部分宗門傳承交託給大夏王朝社稷道宮,只是保留一部分核心傳承。
這種飛速的倒向,明顯讓大夏龍脈膨脹。
鎬京城上空,恢宏的龍氣不斷匯聚,膨脹,那一條大夏赤龍在這股龍氣匯聚之下異常活躍。
便是那些道行弱一些的小神,低階修士也能感覺那咆孝赤龍龍魂的恐怖之處。
龍氣法禁從東洲,開始了一輪擴張,向着東南兩百州外溢,壓制邪魔,邪神的力量。
諸多仙宗道統的強者,都能感受到龍氣法禁的重新降臨。
這是多少年未曾發生的大事。
只是他們擁有着大夏王朝正式頒發的度牒,宗門之內只要弟子們名錄度牒之上,自然不用擔心修行受到干擾。
相反,有了龍氣法禁庇護,可以大大減少被外魔,邪神侵蝕的危險。
但這對於那些未曾有身份度牒的旁門左道就難過了。
少了身份度牒,那會被赤龍龍魂,以及九鼎結界視爲外敵,自行壓制,一身道行發揮不出五六成。
越是靠近東洲之地,被壓制的越厲害。
……
鎬京城,含元殿
張堅眉心深處濃烈帝氣,龍氣流轉,人皇命格,社稷帝君一命格,一位格散發着璀璨的光輝,宛若兩道大日浮現在元神識海中,張堅趁着機會,也將社稷神道權柄灌注大地,掌控東南兩百大洲地界上的大地權柄力量,將其徹底融入到山河社稷圖中。
以後,任何仙神踏入這些地界中,等若於主動踏足他社稷帝君的神域範圍。….神域之中,神道強者近乎於創世之主。
類似於他這般社稷帝君坐鎮神域之中,只會更強大。
張堅目光波動,此時在他體內,也有一件寶物正在不斷吞納着天地間的龍氣,帝氣滋養自身。
那是本命靈寶龍吟劍,這柄龍吟劍體內劍魂宛若徹底成形,靈性化爲龍形,劍體之上遍佈着熾烈帝氣,龍氣,隱隱有仙道法則的光輝綻放而出。
另外與尋常仙寶不同。
它被以《聖德洗劍訣》淬鍊,蘊含着一枚聖德大道法則神髓,乃是一柄皇道之劍。
張堅龐大元神神識感知着龍氣逐漸流轉其中一百多個大洲,大夏龍脈膨脹,眼底浮現一絲笑意。
以大夏王朝體量,消化兩百大洲有些喫力。
但他以社稷帝君權柄消化兩百大洲,將九鼎結界的力量趁機覆蓋,卻是輕而易舉。
九鼎結界先行覆蓋這些大洲,不管這裏面的‘諸侯’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最終都只能慢慢臣服於大夏王朝的統御之下。
“只是可惜大夏王朝培養出來的強者數量暫時未曾跟上來,只能運用古老的分封制度,大封諸侯!”
張堅臉上笑容逐漸收斂。
將古老的分封制度重新撿回來,也是無奈之舉。
只能在先行穩固局面,後面慢慢收拾這些分封諸侯,削弱他們的權柄。
張堅目光望着眼前的一張虛幻法力凝結而成的地圖上。
如今兩百大洲中三大霸主,五行仙宗,上清劍派相繼臣服與大夏王朝,已經只剩下了最後一個硬骨頭玄極宗,以及一些中立宗門佔據的大洲。
只是在五行仙宗,上清劍派臣服大夏王朝之後,玄極宗獨木難支,支撐不了多久。
只等玄極宗歸附,其他中立宗門自然就‘中立’不下去了。
這點事情張堅並未再繼續親自主持,而是交給了張昭,並命洞霄教祖,太陰仙子,德陽老祖輔助。
有如此之多的強者調配,壓相信張昭不會有什麼問題。
張堅眼底浮現出一絲笑容,他相信等東南兩百大洲納入大夏版圖之後,他再行祭祖一定會有些驚喜。
不過好事倒也不怕做的太毛躁。
他還是有耐心,等待着兩百大洲徹底併入大夏版圖的吉日。
……
張堅沉吟片刻,旋即將目光落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姬家,以及妘家。
這兩家之前試圖搶親,這事還沒完。
而今,他終於騰出手來,自然是要好好報復。
至於如何報復,他準備拉上桐山道統的一部分強者,共同出手。
商議出一個‘議程’來。
妘家祖地
巨大的聖像屹立於古老的聖王廟中,那是妘家的先祖,上古聖王白帝。
白帝成於上古年間,傳聞乃上古聖王黃帝始祖的後裔。
只是皇帝始祖號稱百子,麾下子嗣諸多,其中最爲傑出的一支便是姬氏。….姬氏在上古年間,中古年間都誕生過聖王,甚至曾經做過人族首領。
而妘氏則是另外一支,某種程兩大聖王世家還有着一部分血緣關係。
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以及諸多先祖在中古之戰後陸續離去,這份關聯卻是逐漸澹了。
但仍然是傳統意義上的盟友。
此時站在白帝聖像之前,一位衣着華麗,面容蒼老的句僂老人拄着手杖,眼底有些沉默。
他目光中,只見白帝聖像之前一盞盞燭火搖曳變化,宛若在風中暗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