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燃,你別介意,這只是正常拍廣告而已。”他不安地說。
仲星燃忍着暴躁道:“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但是他拍這麼親密的廣告都不跟我報備,這合適嗎?”
胡辛心想很親密嗎?
幸好你沒看到他拍感情線,不然不得爆炸。
聞紀年和josue分開來,各自繼續進行拍攝。
仲星燃總算短暫地轉移了一下注意力,問胡辛道:“他下一部戲不是你編的嗎,我還沒來及看劇本,裏面有沒有吻戲?”
胡辛誠實地說:“有感情線,吻戲不確定,合同裏沒做要求,可能會根據現場拍攝的實際情況增改。”
仲星燃暗中磨牙,好傢伙,聞紀年居然說的是真的,他甚至沒把吻戲要求寫進合同。
他出道到現在都沒跟人跳過貼面舞什麼的,每次合作也都對舞伴很紳士手。
他算是看透了,聞紀年這人就是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牀上對他溫存依賴,一轉頭就開始招蜂引蝶。儘管他自己沒那意思,但他是不知道他長得多招人嗎?
拍攝結束後,josue問聞紀年要微信,說是下次可以一起出來玩。
聞紀年正想找張可可要手機,突然從天而降一件夾克,把他整個人裹住,柔軟的內裏上帶着仲星燃的體溫。
他身上溼了幾處,但棚裏的溫度很適宜,完全不會覺得冷。
仲星燃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臂塞進去,將拉鍊一直拉到他下巴,嚴嚴實實地裹好。
聞紀年:“……”
仲星燃看都沒看josue一眼,對胡辛揚聲道:“幫我照顧那個小東西。”
然後就拉着聞紀年,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胡辛和仲星雨面面相覷,臉上寫着一言難盡。
仲星燃拽着聞紀年上了保姆車,剛上車,就被甩開了手。
“你又開始發瘋了是不……”
聞紀年話音未落,就被輕輕地打斷。
“我錯了,對不起。”仲星燃悶聲說。
他低着腦袋,在昏暗的車廂裏看不清楚表情。
外面天寒地凍,他把外套給了聞紀年,自己只穿了件短袖,出來的時候凍了一下,聲音帶上了一點鼻音,顯得略微有點可憐。
“我來找你是想見你,不是爲了跟你吵架的。”仲星燃低低地說,“你能帶我去你那裏住一晚嗎?我什麼都沒帶,也不知道去哪裏。”
其實就算他不說,聞紀年也已經找張可可幫他訂好了酒店,不過是距離他下榻的地方兩條街的酒店。
可他這麼一示弱,聞紀年就心軟了,同時也放鬆了警惕。
他給張可可發了條消息,讓她取消了那家酒店。
“好吧,勉強讓你住一晚。”聞紀年眼神冷淡,“不過今晚你睡沙發,你要好好反思自己錯在哪裏了。”
“我知道。”仲星燃心想睡個錘子沙發,但表面上還是乖巧無比。
到了酒店,他屁顛屁顛地給聞紀年開門,接首相似的迎接對方下車。
又一路屁顛屁顛地越過門童爲他帶路,屁顛屁顛地越過電梯員去按電梯,屁顛屁顛地接過他的卡開門。
進門後,聞紀年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放好。剛纔在車上有司機在,他不好多說什麼,此刻回過頭想教訓仲星燃幾句。
沒等他轉身,就被一把扯過去,壓在牆上狠狠地堵住了嘴。
“唔!你放……啊!”聞紀年掙扎着去推他,然而緊貼着他的身體跟鐵壁銅牆似的,根本撼動不了。
剛一張嘴,就被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疼得他直吸氣。
仲星燃把他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握住兩隻手腕,用一種羞/恥的姿勢抵着他。
他喘着氣鬆開聞紀年的嘴脣,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對視,眼底的可憐委屈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無窮盡的慾念和風暴。
“敢接吻戲是吧?要接場是吧?”仲星燃用手指玩着紅/腫的脣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還接不接了?嗯?”
聞紀年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