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愈發大了起來,積水逐漸沒過鞋底。
聞紀年和仲星燃擠在一把傘下面,神奇的是,他的上半身居然一點都沒溼,只有褲腳被濺到了水花。
兩人都儘量不去挨着彼此的肩膀,就這麼走了十來分鐘,才走出一條街的距離。
由於雨下的很大,他們又在市中心,短時間內根本打不到車,手機排隊已經排到一百多號了。
時值初秋,聞紀年只穿了一件校服外套,風一吹便打了個哆嗦。
仲星燃看了看他,提議道:“找個地方躲雨吧,這裏離你……我家太遠了,等雨小一點再打車試試。”
聞紀年點了點頭,他覺得今天的仲星燃怪怪的,好像哪裏和之前不太一樣,但具體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他們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店躲雨,走過去的時候,路過旁邊賣赤豆元宵的攤子。
微冷的空氣裏,飄蕩着桂花和紅豆的甜軟熱氣,聞紀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在咖啡店坐下後,仲星燃點了份甜品,起身說出去一趟。
再回來時,手上提了兩碗赤豆元宵。
聞紀年驚訝地望着他,“也有我的?”
“順手給你買了一碗。”仲星燃不着痕跡地說。
他的校服襯衫溼了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剛纔出去的時候淋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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