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撿到一隻名偵探 >第378章 虛假的結婚典禮(十一)
    跟幾人短暫打完招呼,鳴瓢秋人就離開了。

    男人走後服部平次還有些不忿,“他說誰眼光差啊!”

    “……”源輝月和柯南無言地看向他。

    遠山和葉:“鳴瓢桑不是還帶着婚戒嗎,難道是已經跟妻子離婚了所以才說這樣的話……話說回來,平次你爲什麼這麼生氣啊?”

    “誒?”

    服部平次終於反應過來,面對着少女狐疑的目光,關西名偵探優越的大腦頓時有些運轉不良,慌張地支吾了幾聲,下意識回頭找外援,然後就對上了某對姐弟看戲的眼神。

    然後他靈光一閃,“對了源姐姐,剛纔那兩槍其實是你開的吧。你槍法這麼準嗎,什麼時候學的?”

    莫名其妙被拉出來轉移話題的源輝月:“?”

    服部平次拼命開始朝她使眼色,十分希望她隨便接個話想將這個話題往下延伸一下糊弄過去,旁邊的和葉神色已經快狐疑到他都不敢回頭看了。

    他看到黑髮美人的目光中露出一絲瞭然,隨即她慢條斯理地往下壓了壓遮陽傘的傘面,給了他一個好看的微笑,“不知道。”

    服部:“……”

    他源姐姐理直氣壯地選擇了見死不救,服部有點崩潰。

    他又倏然低頭看向旁邊的柯南,就見小偵探果然也是一副準備跟他姐保持一致的隔岸觀火表情。

    服部平次的目光瞬間猙獰了一下,卡着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威脅地比了一個口型。

    【工藤】

    柯南:“……”

    被威脅的名偵探回過頭,拉住了他姐的手,被迫天真浪漫,“說起來姐姐你當初爲什麼會學這個啊?”

    源輝月似乎對他忽然背叛戰線有點疑惑,但也沒多想,大概是以爲他真的好奇這個問題,當真認真思考了一下。

    “好像是……因爲打架打輸了。”

    “誒?打架?”

    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頓時讓衆人齊齊懵逼,就連遠山和葉也終於如服部所願地轉移了注意。

    “輝夜老師你跟誰打架啊,什麼時候的事?!”

    源輝月在一片震驚中特別淡定地回答,“不知道。”

    服部平次嘴角一抽,“你是真的不知道嗎?我怎麼感覺你每次不想回答的時候就會這樣講……”

    從這個角度來看,失憶也太方便了吧?!

    最後,服部平次到底成功轉移了自家青梅的注意,遠山和葉還是沒有從他口裏問出答案來。

    這位是個週末,他們隔天還要上學,事情結束就乘坐下午的新幹線離開了。

    源輝月開車把他們送到了車站。

    目送着這對小情侶上車離開的背影,柯南雙手插兜站在他姐身邊,無言地說,“服部這傢伙到底打算拖到什麼時候啊。”

    源輝月:“誰知道呢,不過他這個樣子果然還是讓人很想揍他。”

    “誒?”

    柯南疑惑擡頭,就看到她一臉平靜,“互相喜歡還能毫無阻礙地在一起本來就不容易,這傢伙這麼走運了還拖拖拉拉欲迎還拒。”

    站臺上的夕陽給她的輪廓輕描淡寫描了層邊,她的語氣聽起來若無其事,像是隨口一句調侃。

    柯南微微一頓,忽然想問點什麼,但那個名字在脣齒間轉了一圈,還是被他嚥了回去。

    小偵探擡手牽起她的手指,故意轉移話題,“姐姐是因爲最近的事情有感而發嗎?”

    “差不多吧。”

    “本上桑還是益戶姐姐……”他說到這裏一頓,“益戶姐姐真的是被煤氣燈操控了嗎?”

    “誰知道呢,但她的確是自己主動配合。”目送着啓動的列車,源輝月收回視線,回握住他的手,“走吧,回家了。”

    偵探們戲份結束,收工退場地各回各家,警察沒卻沒這麼輕鬆,還在苦逼兮兮地加班繼續處理後續。

    平正輝被趕來的救護車拖走了,在等待救護車期間,警方從他的手上當場採樣又做了一次指紋對比,最後板上釘釘地確認了他就是當年那位連環殺人犯。

    證據確鑿,這一次是真的證據確鑿,等待他的是司法的審判,當年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受害者們在九泉之下也終於能夠安息。

    這個案件是警視廳辦理,若島津警視雖然是管理層,也無權過渡插手。從目暮那裏瞭解完案件的詳情後,他神色不變地微微頷首,“之後就交給目暮警部了。”

    “是。”

    “另外,如果警方要召開媒體發佈會對當年的誤判進行道歉的話,我可以出席。”

    目暮一愣,然後再次鄭重點頭,“是。”

    又跟他簡單交代了一點事情,若島津終於最後看了一眼救護車開走的方向,離開了酒店。

    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野川警署。等處理完積壓的文件,外頭已經是暮色四合。

    第一顆星子已經在天幕上亮起,若島津駐足在警署門口,擡頭看過去,難得出神地凝望了一會兒,被一個路過的警員打了聲招呼之後纔回過神。

    衝對方點了點頭,他轉身前往了停車場。

    夏日的白晝和黑夜之間的過渡格外短,他將車開到家樓下時,星星點點的星子已經掛滿了天空。

    若島津一邊停車,一邊接了個老朋友的電話。

    “光生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亡原因是被重擊導致的脾臟破裂出血,更當年發生的那些案件一樣。唯一跟當年不同的是,痕跡科沒有在現場檢測到犯罪者的d

    a。”

    老朋友一貫地不喜歡寒暄,直接開門見山,“你那邊呢,今天那個婚禮上,你見到鳴瓢秋人了嗎?”

    若島津“嗯”了一聲,已經看到了停車場入口。他的確是爲了當年那個案子才特意找人要了邀請函去到益戶麗的婚禮現場,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目暮警部都暫時不知道的原因——他知道婚禮當天鳴瓢秋人會到場。

    “他的身高和體型的確和視頻裏的人很像,而且看起來從警視廳離開之後的這些年也沒有疏忽鍛鍊,身手應該沒有退化。”

    “果然就是他!”老朋友一口咬定,聲音變得怒氣衝衝。

    若島津沉默了一瞬,忽然說,“今天我去參加的那個婚禮取消了。”

    “什麼?”對方怒氣一頓,似乎有些疑惑他爲什麼提起這個。

    “因爲新郎就是那個連環殺人兇手本人,我們當年的確抓錯了人。”若島津沉聲說,“但那時候無論是我們還是庭審時的法官都認爲證據確鑿不可能有錯,結果事實卻和我們的判斷相反,所以我在想,三年前那個人會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