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會說話了？”
“你藏的夠深啊。”
姜凌天笑了，發自於內心的高興。
要知道，小白可是隨着他一步步走來的。
在他還年少時，小白就伴隨在他左右。
他與小白之間的羈絆，說是情同手足也不爲過。
小白也從來都沒有讓他失望過。
姜凌天至今都忘不了，在自己年少時期，第一次遇到一位有競爭力的對手時，正是小白出手，將其給吞噬了。
如今，看到自己的小夥伴會說話了。
姜凌天的那份喜悅之情可想而知。
小白歡快的搖起了尾巴，大眼彎成了月牙兒，揚起了小腦袋，一幅傲嬌的小模樣。
很顯然，它對姜凌天的表揚，也是分外受用的。
“會說話了好。”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爭取將你先祖的奧妙，全部學會。”
“只有這樣，你才能變強。”
姜凌天語重心長的道。
小白似是聽懂了，強忍着暫時要與姜凌天分開的不捨，它略微猶豫了一下後，用力地點了點小腦袋。
“以後…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稚嫩的聲音，出自於小白的口。
它那蔚藍色，猶如蘊藏着星辰大海般的眼眸，緊盯着姜凌天的雙眼。
說出口的這句話，彷彿帶有着莫名的執念。
這份執念，牢固的不可思議，仿若是跨越了無數個時代，源自於萬古、無數紀元之前……
不過在場衆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畢竟，小白本身就對姜凌天極爲依賴。
姜凌天笑着將小白託舉在了掌中。
隨機再伸出一手，探出了一指。
“吶，我與你立誓。”
“待你歸來之日，你我此生，永不分離。”
姜凌天笑着伸指而出，就像是在哄小孩子般。
小白眨巴了幾下大眼睛，它也學着姜凌天的樣子，擡起了自己的前爪。
粉嫩的爪爪，毫不猶豫的就碰觸在了姜凌天的手指上。
也只有在完成了這個“契約”後。
小白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隨着一位吞天犼老祖向着殿外走去。
它看向姜凌天眼中的那份不捨，經久不散。
當小白的身影，消失在了衆人視線中後。
殿內剩下的兩位吞天犼老祖，不禁看向了姜凌天，面樓感慨道：“小友與小白之間的羈絆之深，着實是令人羨慕。”
“卻也能看得出來，小友對小白的好。”
“在此，老夫謝過小友這段時間的庇護。”
“我吞天犼一族，不，是我整個犼族，都將爲小友獻上一份力。”
“我族自此以後，盡歸小友差遣！”
兩位老祖，面色一正，向着姜凌天抱拳一禮。
這份禮，是發自於內心的。
因爲沒有姜凌天，就沒有小白的迴歸。
它們看得明白。
最最重要的是，吞天犼一族爲何執着於犼祖血脈呢？
原因也很簡單，因爲吞天犼一族，本身似乎是出了問題，喪失了繁衍生息的能力。
要知道，繁衍乃是一個種族的本能，也是一個種族延續壯大的基礎。
如果連繁衍的能力都消失了。
那麼再是強大的種族，也終將泯滅於歷史的長河中。
而如何找出自身的問題，這份希望就落在了自身的血脈源頭。
也就是犼祖的身上。
某種意義上來講，姜凌天帶來了小白，就是給吞天犼一族帶來了未來的希望！
在它們看來，姜凌天無異於是對它們一族有着再造之恩。
“對了，兩位前輩可否給我安排一間修煉室。”
“我手中倒是還有一些長生物質，在小白感悟犼祖傳承的這段時間，我能嘗試着衝擊一下完美長生者。”
姜凌天說道。
嗯？！
此話一出，兩位犼族老祖微微一愣。
完美長生者？！
三十二種長生物質嘛？
“小友你已經集齊了三十二種長生物質？！”
兩位老祖都有些震驚。
它們對於姜凌天也有些瞭解。
知道姜凌天才來到通天路上沒多久。
然而，他卻是已經集齊了三十二種長生物質嘛。
兩人不免有些震驚。
不過轉念一想，姜凌天來到了通天路上後，所接觸到的強者，那可不少。
他就好似是事件的旋渦，一直都處於動盪的源頭。
頗具應劫之人的特徵。
冥冥中的大運，似是在牽引着衆生，不斷匯聚到姜凌天的身邊。
在加上姜凌天斬殺了真理時期的季胤。
在短短時間內，湊齊三十二種長生物質，卻也不是不可能！
一念至此，兩人不禁互相對視了一眼。
“小友，修煉室當然有。”
“只不過老夫很好奇，小友你說的完美長生者是？”
此話一出，倒是姜凌天有些疑惑了。
完美長生者還能是什麼？
不就是類似於太初那樣，將三十二種長生物質，盡數凝結於一種，與自身徹底融合嘛？
彷彿是看出來了姜凌天的疑惑。
兩人點了點頭。
“果然，小友還不知道最新的消息。”
最新的消息……
聞言，姜凌天有些好奇了。
兩位老祖繼續說着。
“小友畢竟來到通天路上沒有多久的時間。”
“不知道卻也正常。”
“小友有沒有發現，無論是季胤，還是琉璃至尊，或是與小友你有過短暫接觸的王，它們的長生者層次，都沒有達到三十二種。”
嗯？
此話一出，姜凌天回憶了一下。
太初說過，琉璃至尊有三十種。
真理時期的季胤，姜凌天與其親自交手了，也能感知的到，季胤體內有三十一種。
而那無妄圓滿時期的王。
雖是隻與王短暫交手了一回合，王就匆匆逃離了。
但身爲長生者的姜凌天，也能敏銳察覺到，王的長生者層次，也沒有達到三十二種完美程度。
“它們都沒有達到完美程度。”
“這不是因爲通天路上的長生者，都在躲避着它們，不敢被它們發現嗎？”
姜凌天呢喃出聲。
兩位老祖卻是搖了搖頭。
“這只是一種原因。”
“實際上，還有一種因素在困擾着它們。”
“那便是真正的完美長生者！”
“這也是在上一次的時代浩劫結束之後，少部分強者才後知後覺，察覺到的。”
“其實三十二種長生物質的長生者，並非是真正的完美。”
“或者說，它們能稱之爲是完美，但絕對不是大圓滿的完美！”
“在長生者中，還有一個更高的層次。”
“我們稱之爲，大圓滿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