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蓬萊龍棺之徐福寶藏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除暴
    雖然並未受到實質性傷害,但吳二麻子還是被嚇得夠嗆。

    他從腰間拔出手槍,對着劉副官的胸口便連開了幾槍。

    一直到槍中的子彈被打光。

    劉副官的胸膛已經被打出了十幾個血窟窿。

    他所使用的手槍穿透性極強。

    子彈甚至已經嵌入了劉副官身後的影壁牆。

    劉副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吳二麻子還以爲自己已經將對方擊斃。

    剛想將槍插回腰間吹噓兩句。

    劉副官卻再次爆起,掐住了吳二麻子的脖子。

    這次他直接將吳二麻子提了起來。

    指甲也嵌入了對方的肩膀。

    吳二麻子疼的嗷嗷慘叫。

    身上的僞軍軍服也已經被鮮血浸溼了。

    看到這一幕,龜田更是被嚇得夠嗆。

    他指着已經變成篩子的劉副官說道:“這是什麼情況?他到底怎麼了?”

    張先生推了推眼鏡,在一旁氣定神閒的說道:“此人怕是已經變成了殭屍,所以纔會如此暴虐!”

    “想要除掉殭屍,單憑槍支無用,只有用糯米散去殭屍身上的陰氣,這樣才能制服對方!”

    “那還不快去準備糯米?”

    “龜田少佐,現在城中的米行早已關門,恐怕找不到糯米嘍!”

    不知爲何,陳啓龍總覺得張先生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再加上張先生在剛纔鑑寶時故意放水。

    這讓陳啓龍懷疑起了張先生的立場和身份。

    不過此時畢竟是性命攸關。

    劉副官已經率先變做殭屍。

    若是吳二麻子在因他而死。

    那吳二麻子恐怕也得變做殭屍。

    陳啓龍在古墓中見識過殭屍的可怕之處。

    知道若是殭屍的數量太多,那他們這些人今天都沒有生路可言。

    所以就在衆人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陳啓龍邁步上前,再次出手。

    以往的大型宴會上,只要有扶桑軍官出席,那入場的所有人便都要進行搜身。

    可今天這場宴會畢竟是在憲兵隊舉行的。

    所以吳二麻子便免去了搜身的慣例。

    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恨不得今晚有人來刺殺龜田。

    只要有人前來刺殺,他便能借此機會表露自己的忠心。

    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他今晚的決定,竟會救了他的命。

    陳啓龍一腳踩在桌上。

    藉助起跳之力騰身而起,同時從腰間抽出了那把短刀。

    他與劉副官的距離本就不遠。

    所以在騰身飛出的時候,他直接用膝蓋頂在了吳二麻子的胸口。

    他這藉助身體衝勢的一頂,直接將吳二麻子撞出了老遠。

    吳二麻子和劉副官都撞到了身後的影壁牆上。

    劉副官剛成殭屍不久,還不具備銅皮鐵骨的特性。

    經陳啓龍這麼一裝,他直接鬆開了手。

    而陳啓龍則是藉此機會猛的出刀。

    一刀劃在了劉副官的脖子上。

    這次劉副官當真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吳二麻子捂着肩膀從地上站起。

    再看一下站在原地的劉副官時,他眼中已經充滿了恐懼。

    見陳啓龍站在原地不動。

    他還想上前拉動陳啓龍。

    可他纔剛上前兩步。

    劉副官的身體便突然抖動了一下。

    吳二麻子被嚇了一跳,連忙朝後退了兩步。

    可劉副官這次卻並未撲人。

    而是跪倒在了衆人面前。

    吳二麻子知是何情況,躲在陳啓龍的身後偷眼去看。

    這才發現劉副官的項上人頭已經滾落在地。

    只剩無頭屍體跪在地上一勁抽搐。

    剛纔被劉副官撲咬的那名士兵,此時已經氣息奄奄。

    吳二麻子命手下將士兵送到城外的亂墳崗子進行掩埋。

    但卻被陳啓龍阻攔。

    “此人明顯是中了屍毒,絕不能掩埋於地下,現在立刻準備乾柴將其火化!”

    陳啓龍剛纔可是在殭屍手下救了吳二麻子一命。

    吳二麻子此時對他已是言聽計從。

    見陳啓龍發表意見,吳二麻子立刻命令手下執行。

    見殭屍之禍終於解決。

    龜田也是笑逐顏開。

    “陳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厲害!”

    “哪裏哪裏,不過是出身行武,懂得些拳腳功夫罷了!”

    “不不不,你的刀法很精湛,我很欣賞你!”

    龜田不僅是一名收藏家,同時還是一個武癡。

    他見陳啓龍也懂得功夫。

    更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接下來,兩人再度把酒言歡,直到龜田喝的不省人事,吳二麻子也因傷情早早的返回後院休息了。

    此時這裏除了滿院的扶桑士兵,就只剩下陳啓龍和張大師兩個還算清醒的華夏人了。

    張大師對陳啓龍豎起了拇指:“兄臺果然好身手,只是這般身手,做考古學家未免可惜了!”

    聞聽此言,陳啓龍笑着問道:“那張大師覺得我做何職業才更合適?”

    “既然有這樣的身手,那就該爲自己謀求條出路,與其做一名庸庸碌碌的考古學家,還不如投身綠林,做一名專司盜墓的摸金校尉!”

    聞聽此言,陳啓龍笑着擺了擺手:“張大師實在說笑了,我們兄弟投身考古,那也是因爲愛好使然。”

    “要真是說靠盜墓發家,我們怕自己壓不住那財運!”

    “陳先生性格如此寬厚,怪不得張老闆會將身家性命都託付給你!”

    聽張大師提起張昌海,陳啓龍不禁虎軀一震。

    等他再次看向張大師時,就見張大師已經從懷中摸出了一張薄若蟬翼的牛皮地圖。

    “陳先生,他們也來喝一杯吧!”

    兩人再度把酒言歡,誰都未曾提起張昌海的事情。

    不過看到了那張牛皮地圖,陳啓龍便知道了這位張大師的身份。

    此人也姓張,想來應該和張昌海有着極深的淵源。

    這次之所以故意放水,想來也是念在自己之前對張昌海的關照上。

    兩人又喝了幾杯後,這位張大師率先請辭,離開了憲兵隊。

    臨走之前他和陳啓龍約下,明天下午在城中的醉仙樓見面。

    別看張大師一直跟着龜田。

    可他卻並不是龜田的手下,而是龜田專程請來爲他鑑別古玩的大師。

    就連那些不可一世的扶桑士兵,在面對這位張大師時也要禮讓三分。

    幾名扶桑士兵護送着張大師離開了憲兵隊。

    而陳啓龍則也將頭靠在身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