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喫刺身被毒死的嗎?這件事情和我們可沒關係。你可別栽贓陷害!”
“呵,你這人倒是有趣,龜田是死是活,和我們並無半點關係,你只需要告訴我,中原龍脈究竟在哪就行了!”
見女人繼續逼問,何阿貴也不藏私。
他伸手指向奔流的河面:“中原那條龍脈就在這黃河底下,你們九菊一派不是有本事嗎,那現在就趕快下河尋找吧!”
“你耍我!”
聽了何阿貴的話,扶桑女人勃然大怒,手中的武士刀也壓的更低了。
那武士刀的刀刃十分鋒利。
只是略微往下一壓,何阿貴的脖子便立刻見了紅。
見這女人如此瘋狂,何阿貴也不敢繼續與其調笑:“我真沒騙你,你沒看我也是剛從水裏游出來嗎?實話告訴你吧,這河牀底下埋着一扇青銅門,而那青銅門也就是龍脈隱藏之地!”
“徐福行事神鬼莫測,他既然能將咸陽的龍脈隱藏在山壁裏,那自然就有能力將中原的龍脈隱藏在黃河裏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帶我下河看看真假吧!”
“好啊,那咱們走着……”
何阿貴本想將女人騙到河中再做打算,可誰知對方提前看穿了他的預謀,竟用繩帶將他的手給捆住了。
女人推搡着何阿貴一路將他帶至河邊。
看着面前奔騰的河水和自己被捆的嚴嚴實實的雙手。
何阿貴轉頭對女人說道:“你是真想找龍脈還是想把我淹死?你把我的手捆得這麼嚴實,我怎麼游泳換氣?”
“銅門不是在河底嗎?你不用游泳,可以直接沉下去。”
“至於換氣,我會幫你浮上水面的!”
何阿貴罵了一聲瘋婆子,隨後便率先跳進了河裏。
那扶桑女人見何阿貴已經下水,於是便也緊隨其後跳了進去。
可等這扶桑女人跳入水中的時候,她卻發現何阿貴早已不見蹤影。
她在周遭尋找了一圈,卻發現何阿貴壓根不在水中。
就在這扶桑女人準備浮上水面,再想對策的時候,一道巨大的黑影突然自她頭頂掠過。
女人擡頭去看,發現那黑影竟是一條長達十幾米的大魚。
那怪魚身上覆蓋着青灰色的鱗甲。
見女人入水,怪魚猛的拍尾,直朝對方砸去。
女人雖是九菊一派的傑出人物。
可她卻根本不諳水性。
這詭異莫測的黃河又豈是她能隨意覬覦,窺探的!
見怪魚發動攻擊,扶桑女人連忙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
長刀在怪魚的尾鰭上掠過。
但卻並未對其造成半點傷害。
女人的反擊似乎激怒了怪魚。
怪物再次揮動巨尾,直接將那女人拍出了水面。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後便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她看到何阿貴在水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原來之前漲水的時候曾有許多魚鱉在堤壩兩側打洞。
等水位退去後,這些魚鱉全都回歸到了深水區,而這些洞穴則全都留在了其中。
這些洞穴中不僅存有氧氣,大小也足以容納一個成年人的體積。
何阿貴雖被捆住了雙手,但他的雙腳並未被控制。
這次跳下水後,他更是駕輕就熟的直接躲進了一個鱉洞,並藉此逃脫了那個扶桑女人的控制。
他本想趁扶桑女人尋找青銅門的空擋趕快逃離此處。
卻沒想到兩人剛一下水,便撞到了他們之前的宿敵,黃河龍王!
那怪魚之前被陳啓龍傷的不輕。
在上游休息了幾日後便想來下游尋找食物。
可誰知剛一回來便又遇到了人!
魚類的智商本就極低。
它只知道之前的傷害是由人類造成的。
但它卻不記得給它造成傷害的是什麼人。
於是它便對擅自下水的扶桑女人開展了無差別攻擊。
那女人被黃河龍王一尾抽到了水上。
那把武士刀則是掉落在了水中。
見黃河龍王想要傷人。
何阿貴一把抓起了水底的武士刀,並朝着那黃河龍王的腹部刺了過去。
這一刀雖未讓黃河龍王受傷,可這怪魚卻已經對鐵器懼之入骨。
腹部的刺痛徹底擊垮了黃河龍王的心理防線。
它轉頭逃離此處,不敢繼續逗留。
而何阿貴則是在此坐收了一次漁翁之利!
他用武士刀割斷了手上的繩索。
隨後游出水面,一把抱住了那即將沉入水底的扶桑女人。
他將女人帶至水上。
金娜幾人此時也已趕了過來。
見何阿貴已經將對方制服。
金娜拔出手槍便要將這女人擊斃。
見此情景,何阿貴連忙阻攔:“先別急着動手,這人是九菊一派的方士,咱們或許能從她的嘴裏得到咱們想要的東西!”
衆人將這名扶桑女人帶回了漁村。
金娜和燕子將其全身搜了個遍。
確定沒有武器和毒藥後,這纔將她關到柴房。
這扶桑女人受傷本就不用,只是被那黃河龍王用尾巴拍了一下。
所以等到傍晚的時候便也甦醒了過來。
她剛一醒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
她開始劇烈掙扎。但身上的繩子卻越來越緊。
見扶桑女人掙扎不休。
何阿貴在暗處幽幽說道:“不用掙扎了,這是豬蹄扣,越掙扎捆的就越緊!”
見何阿貴敢奚落自己。
這扶桑女人當即破口大罵道:“該死的支納豬,你竟然敢把我綁在這裏,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見着扶桑女人還敢嘴硬,何阿貴上前便甩了她兩巴掌:“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如果再敢放屁,老子刮花你的臉!”
對於扶桑人,何阿貴本就沒什麼好感。
見對方還敢口出狂言,何阿貴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兩巴掌下去後。
那扶桑女人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何阿貴捏着她的下巴冷聲問道:“你們九菊一派這次總共派出了多少人?除去咸陽的西北龍脈,黃河的中原龍脈,東北的那條龍脈被徐福藏在哪了?”
這兩個問題關乎着整個華夏的命運。
所以何阿貴問的十分認真。
扶桑女人將一口血水啐在了何阿貴的臉上:“就憑你這頭支納豬,也有資格審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