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空道長說着,捂着肚子便朝一旁空地跑了過去。
在場其他幾人,除去贏昭之外,此時也都是腹痛如絞。
金娜,燕子,贏月,芳子四人和太歲接觸的比較少,所以她們的情況還要好上一些。
至於陳啓龍這幾個男人,現在則是各個腹痛如絞,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贏昭一邊爲他們燒着熱水,一邊安撫着他們的情緒。
而金娜看到他們這副慘樣,也不禁笑着搖了搖頭。
自從進入地下都城以來,每天的氣氛都十分壓抑。
直至今日,大家聯手解決了太歲,團隊的氣氛方纔有些緩和。
衍空道長解手回來之後,衆人便按照腹痛程度開始輪流接手如廁。
不過片刻功夫,這營地周圍便瀰漫開了一股臭味。
不過這營地周圍縈繞的臭味並不是來自於排泄物,而是類似於太歲身上那股腐朽乾枯的屍臭味。
衆人在營地折騰到傍晚,大家都已精疲力竭。
收拾好了殘局之後,大家躺在地上準備在此休息一夜,明日便尋找天門入口。
想要尋找天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爲這古城中的八卦方位一直的變化。
而天門則只處於介乎生死兩卦之間的位置。
想要找到天門入口,首先就要鎖定生死二卦。
而根據衍空道長的推算,這天門入口很可能就在地下都城的入口。
他們上次進入恰好走進了生門,所以才能活着進入地下都城。
如果他們不走運,直接闖入了死門之中,那他們現在恐怕就都要變成屍體了。
生死二門,輪番交替,根據衍空道長的推算,這地下都城中的景字門,很快就會變成死字門。
他們需要提前前往地下都城的入口,並在生死二卦交替的時候進入其中。
等到那個時候,他們便可進入徐福藏匿寶藏的天門!
經過這兩日在城中的折騰,他們不僅找到了飲水,同時也在牛奔的營地中找到了足夠的乾糧。
這些乾糧完全可以支撐他們返回地下都城入口。
至於進入天門之後又會遭遇怎樣的麻煩,那就不是他們所能預見的了。
喫過晚飯後,衆人坐至一處。
牛奔不懂八卦生克之理,於是便虛心向衍空道長討教:“衍空道長,這天門究竟該如何進入,僅憑咱們手中這八枚金幣真的能夠打開天門嗎?”
衍空道長手撫鬍鬚坦然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衍空道長此言一出,牛奔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他以爲衍空道長是盜墓行當中的行家裏手,卻沒想到衍空道長竟也不知道該如何進入天門。
不過衍空道長之前憑藉風水化煞之地,成功解決掉了那難纏的太歲凶邪。
這個舉動還是讓牛奔對其心生敬佩。
他試探性的對衍空道長問道:“您既然精通八卦生克之理,那您應該就知道應該如何打開天門,就算沒有十足的把握,您應該也有相應的辦法吧?”
能否打開天門,取出天門內隱藏的寶藏,這件事情關乎着牛奔的全家性命。
只要能夠打開天門,取出隱藏在天門中的寶藏,無論要冒多大的風險,牛奔都甘願嘗試。
衍空道長看出了牛奔的執着,於是也沒有隱瞞:“如果想要打開這奇門陣法,不僅需要這八枚金幣,還需要八個生人。”
“八人手持八枚金幣,站定八卦方位,並將各自的鮮血滴在金幣之上,等到生死二氣融爲一體的時候,這八人就會變成介乎於生死之間的存在!”
聞聽此言,牛奔不由得一愣:“何爲介乎於生死之間的人?”
“幾乎於生死之間的就是仙人!”
“這城中陣法設計的十分巧妙,徐福將生死二氣全部分化到了太歲和密松林之上,藉此形成了一個簡易的八卦陣圖。”
“而那奇門八卦則成爲了徐福守護天門的陣法,徐福之所以留下這八枚金幣,就是爲了有人能夠打開天門,至於究竟是爲了讓人取出天門內的長生祕藥,還是爲了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件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衍空道長說的雖然模棱兩可,但卻還是給牛奔起到了極大的啓發。
起碼牛奔已經知道應該如何進入天門。
而且除去四枚金幣之外,牛奔手中還掌握有那個神祕僱主交給他的進入天門的方法。
雖然只有半卷殘書,可牛奔卻也已經熟讀了無數次。
其中記述的某些方法的確和衍空道長提出的辦法相同。
兩相驗證之下,牛奔終於相信了衍空道長的本領,隨後他便取出了自己身懷的四枚金幣,並將其交給了陳啓龍。
見牛奔將金幣遞到自己面前,陳啓龍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你這是幹什麼?”
“既然咱們現在已經是盟友了,那我也就不必對你有所隱瞞了,衍空道長說了,想要藉助天門就必須藉助這八枚金幣,同時還需八人站定八卦方位,這樣才能開啓天門。”
“我現在將這四枚金幣交到你的手裏,如何分配由你自己負責,不過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取出徐福寶藏!”
陳啓龍知道牛奔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救人。
他點了點頭,卻只伸手接過了三枚金幣:“我們人數雖夠,可是探索天門不能只用我們的人,到時你還是隨我們一起進去吧!”
牛奔也不推辭,只是將那金幣揣入了自己懷中。
溝通完畢後,衆人席地而臥,只是今晚並未留人守夜。
昨天的一番折騰已經讓衆人精疲力竭,而今終於有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他們自然是要養足精神,準備踏足天門。
衍空道長之前說的雖然隱晦,不過他的話中含義也已經表達得十分清楚。
這座天門是吸收了整座地下都城中的風水寶氣的,通過生死二門的間隔進入地下都城,這城內匯聚的風水寶氣會加持在他們的身上,便讓他們得成仙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