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僞軍頭領還想套兩句近乎,卻不料金娜根本不給他這個面子,金娜聞言開口罵道:“你們不僅打傷了我的助手,而且還想對我動手動腳,難道這就是你說的一家人嗎?”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您能不能把槍先收收,聽我說句話?”
金娜見對方態度還算誠懇,加上自己也不想多惹閒事,於是便將槍收了起來。
一旁的僞軍還想上前來查看金納的證件,但卻被那名僞軍頭領瞪了一眼:“幹什麼?在這鳳陽城內難道還有人敢假冒扶桑人?趕快給我滾一邊去!”
這名僞軍頭領,不想節外生枝,於是便將手下罵到了一旁。
金娜見他還算上道,便將記者正收了起來。
實際上這張記者證不過是她父親當初花高價買來的。
之所以會買下這張記者就是爲了讓金娜有個拋頭露面的身份。
老王爺知道女兒是閒不住的性格,所以當初纔會花高價買下這張記者證,以免女兒走南闖北,惹下什麼禍端。
現在華夏內憂外患,扶桑人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保護傘。
不過自從結識了陳啓龍以後,金娜便隨他們做起了倒斗的生意。
這張記者正雖然一直帶在身邊,但卻很久都沒有用過了。
現在再次拿出這張記者證,金娜立刻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這名僞軍頭領一邊恭維着金娜,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金娜想知道他們進入客棧搜查的目的,所以無意與其爲難,他將記者證收起,隨後對對方正色道:“我之前就看你們一直在路上查看居住證,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聞聽此言,這名僞軍頭領撓了撓頭:“這一切都是上級的安排,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聽說最近城內涌進了一批匪徒,這羣人個個都是通緝要犯,可能上面也怕他們在鳳陽鬧事!”
“扶桑人不是已經在鳳陽設下重兵把手了嗎?難道他們還怕這羣通緝犯?”
這名僞軍頭領聞言笑道:“要說鳳陽之前的確駐紮了不少扶桑軍隊,不過最近這不是趕上扶桑天皇鬧着要駕崩嗎?他們就全都去島上找那個什麼長生仙藥了。”
“現在城中剩下的多數都是僞軍,用的還都是以前的老式槍械,可即便如此,城裏的守備也不夠,我們也是被逼無奈,這才挨家挨戶的搜查這個羣通緝犯,要不是爲了混口飯喫,誰願意頂着槍子做事!”
說到此處,這名僞軍頭領無奈一笑。
金娜見此人還算上道,也沒多爲難他,只是從口袋裏掏出大洋丟給了對方:“我們這次就是爲了登島拍攝,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朋友要隨我一同上島,不過他們不喜歡被人打擾,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金娜先是亮出了扶桑記者證,隨後又拿出了一摞大洋作爲賄賂。
這僞軍頭領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金娜,而且也的確沒必要冒着風險繼續搜查那些通緝要犯。
這僞軍頭領答應的十分痛快,說完之後便帶手下一同離開了客棧。
金娜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山口弘一:“你怎麼樣,沒事吧?”
山口弘一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沒事,謝謝你!”
“不用客氣,之前也是我疏忽了,沒想到他們竟會查到這裏,這是你的居住證,一定要記得收好!”
金娜本以爲山口弘一扶桑人的身份能夠讓他們有所收斂。
但卻沒想到,即便知道對方是扶桑人,這羣僞軍還是將山口弘一一頓痛打,並要將其帶回憲兵隊進行調查。
名義上說是調查,實際上只怕是要藉此訛詐對方。
對方表現的如此囂張,明顯是經過了上級授意。
即便他們已經辦好了居住證,繼續在鳳陽逗留恐怕也是不安全的。
打發走了這羣僞軍後,金娜再次來到陳啓龍的房間。
陳啓龍原本已經睡着,可在聽到推門聲的時候他又猛然驚醒,並從牀上坐了起來。
眼見來人是金娜,陳啓龍這才鬆了口氣:“居住證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託人辦下來了,不過鳳陽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得儘快離開纔行!”
金娜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陳啓龍講了一遍。
在聽說這羣僞軍已經開始在各大酒樓挨戶搜查的時候,陳啓龍也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他與山口弘一僅有一牆之隔。
如果那羣僞軍剛纔搜到了他的房間,那他的身份恐怕也將因此暴露。
幸虧山口弘一表現的比較強硬,這才拖延了那羣僞軍片刻。
而也就是這片刻時間,才讓金娜得以帶着通行證和記者證返回客棧。
金娜將做好的居住證交給了陳啓龍一份。
隨後又和陳啓龍商量了一下,應該何時離開鳳陽。
兩人經過一番商討,最終決定今晚連夜離開,不在鳳陽過夜。
現在已經是傍晚十分,兩人各自回房休整一番,陳啓龍又在城中花高價買了一輛帶有夾層的馬車。
這種馬車一般都是行腳的商販用來偷運貨物的,因爲有些貨物的進出關稅比較高,所以那些商販便會選用這種帶有夾層的馬車,並將稅務較高的貨物藏在馬車中間的夾層裏。
車廂內的夾層做的嚴絲合縫,如果不將整輛馬車拆開,那是絕對找不到車裏的夾層和貨物的。
他們之前在島上得來的那些槍械,好不容易纔帶進了鳳陽。
接下來他們還要從鳳陽遠途跋涉前往咸陽。
這一路上說不定還要遇到多少艱難險阻,再加上那長生仙藥本來也不是凡物。
爲了保證這一路上的安全,他們必須要隨身攜帶槍械。
這樣才能在必要時刻保證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