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蒂大酒店。
這是地獄廚房最最豪華的一家酒店,平時出入這家酒店的,全部都是地獄廚房的一些頂級人物。
這裏,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除非是位於金字塔頂端的那寥寥幾位,甚至很多在地獄廚房有頭有臉的人想要來這裏,都需要提前預訂。
可見這家酒店的“咖位”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
尤其是頂樓的位置,更是出了名的難訂,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訂單都能排到一兩個月之後。
然而現在。
亞特蘭蒂頂樓一整層居然都被一個人給包下來了。
能有這種手筆的,毫無疑問只有一個人:金並。
而金並如此排場,除了爲了眼前的佳人之外,也沒有第二種可能。
“凡妮莎,真是不好意思,這陣子我有許許多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實在是走不開,有些冷落你了。”
金並坐在凡妮莎的對面,帶着一抹歉意,十分真誠地對着凡妮莎說道。
自從幹掉了信之後,金並可以說是一鼓作氣將信背後的極道幫整個連根拔起了。
而在此之前,金並更是早早地就將大熊兄弟二人給幹掉了。
大熊兄弟二人的勢力,自然而然也被金並給接收了過來。
除此之外,就在幾天前,金並也查出原來對凡妮莎下毒的人,居然是利蘭那個老東西。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金並派靶眼親自出馬,只用一顆小石子就要了那個老東西的狗命。
那麼利蘭手下的勢力怎麼辦?
毫無疑問,也被金並給吞了。
昔日“五分天下”的地獄廚房五大勢力,就這麼一轉眼,被金並幹掉了三個,就只還剩下了高夫人一個。
所以金並還真沒有說謊,他這段時間的的確確忙得焦頭爛額的,哪裏有功夫和佳人溫存。
至於高夫人?
金並並沒有怎麼放在眼裏。
一個來自於港島的粉販而已!
如果是其他幾人還在的話,高夫人還能聯合其他人一起制衡金並,但是現在,對方是孤身一人獨木難支,金並並不認爲對方能對自己構成威脅。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喫得太多需要好好消化消化,金並早就過去順手把高夫人也給滅了。
不得不說。
有了惡魔果實能力的加持,金並的的確確有些飄了。
而惡魔果實的能力,也的的確確在金並一系列的動作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不要誤會,金並其實並沒有親自出馬,那不符合金並的風格。
去對付信的時候只是一個例外,是金併爲了給韋斯利報仇,僅此而已。
在大多數時候,金並還是充當一個幕後推手的。
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靶眼去辦的。
而靶眼之所以猛成了這樣的重要原因,則是來自於金併購買的快斬果實。
沒錯。
金並將快斬果實交給靶眼服用了。
而不得不說,快斬果實也的的確確是非常適合靶眼的一個果實。
原來的靶眼,雖然一手投擲技能十分驚豔,可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弓箭手。
一旦被人近了身戰鬥力就會打上一個對摺。
但快斬果實卻是完全彌補掉了靶眼的這一個弱點。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得住。
其他幾個勢力的骨幹,幾乎靶眼一個人就全部殺光了,昔日五分天下的格局,進而一舉被打破。
金並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心情大好。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叫艾麗卡的女人,始終都沒有找到。
甩了甩頭,拋去了腦海之中的那些雜念,金並重新將目光放到了自己面前的佳人身上。
今天晚上,那些煩人的事情他統統都拋在腦後,只爲好好彌補一下凡妮莎。
“菲斯克,你知道,你其實不必這樣的。”
凡妮莎伸出手去,握住了金並的手,通情達理地對着金並說道,“我不是外面的那些女人,只知道整天要人陪,我理解你究竟在做些什麼,我也不想因此而讓你分心,成爲你的累贅。”
“凡妮莎,這正是我喜歡你的原因,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累贅,你是我生命中的一切。”
金並同樣握緊了凡妮莎的手,重重對着對方說道。
“噗嗤。”
對面的凡妮莎忍不住笑了,“是不是搞得有點太煽情了?”
“well。”金並就笑了,轉而說起了其他,“你的果實開發得怎麼樣了?”
“說起這一點……你難道沒有發現我的皮膚比原來更好了嗎?”
凡妮莎有點得意地在金並面前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在我眼裏,你一直都這麼完美。”
金並的土味情話雖然水平不怎麼高,但對面的凡妮莎卻很喫這一套。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正想對金並說些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包間內所有的燈光卻是一下子齊齊熄滅掉了。
原本亮堂的包間內,一下子就變得昏暗了起來。
金並臉上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來。
“啊!”
突突突!
與此同時,陣陣槍響聲和隱隱約約的慘叫聲同樣響了起來,這讓金並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一羣忍者殺進來了。”
之前守在外面的靶眼迅速來到了金並的面前,對着金並彙報,“我先攔着他們,你快點離開。”
忍者?
金並感覺到十分意外。
信的勢力他已經連根拔起了啊,怎麼還會有忍者?
但現在,卻不是深究這些事情的時候了。
“凡妮莎,快!”
金並立刻起身,護着凡妮莎,在其他幾個貼身心腹的護送下,快速進行撤離。
哐啷!
哐啷!
可這時候,周圍的窗子卻是被人打爛了。
一羣忍者就那麼吊着繩索蕩了進來,完全攔住了金並的去路。
“鐵拳,我們又見面了。”
其中一個穿着西裝,手中拿着一把紅色劍柄長劍的人,目光悠悠地望着金並開了口。
“信?”
金並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這傢伙不是被自己給錘死了嗎?
怎麼又活蹦亂跳地出現了?
金並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他已經一拳將信的心臟都砸成了一攤爛泥,是不可能有任何存活的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