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修煉的,也是古跆拳道,來自華夏的一種內家腿法。
“他們去裏面了?”
“我們也進去!”
“不,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身份,畢竟這個男人,是炎黃組。”樸東楠也很小心。
費德里在旁邊聽着,朝着侍應生打了一個響指。
侍應生連忙過來,殷勤露着笑臉。這裏的侍應生都會外語,甚至還會一些小語種語言。
“什麼?是馬克的朋友,那就好辦了。”
樸東楠認識馬克,兩人有合作。甚至樸東楠也知道馬克的癖好,馬克也曾經求助過樸東楠。
“樸先生,你一定幫我出氣。”
“會的。”
“你的女伴沒有了,我們下一次的聚會,怎麼辦?”
“放心好了,等我回學校,她們還會主動上來,這些女人,給點甜頭,她們就覺得我愛她們,我有時候都排不過來,幸虧我身體不錯。”
費德里再次鄙夷笑了起來,這讓樸東楠點了點頭。
“沒錯,全世界,這裏的女學生,最好騙。”
此時葉天和凱拉已經走進另一層,這裏是重金屬的音樂,舞池中的人,都在瘋狂搖擺。凱拉興奮看着舞池,別看她是醫生,她喜歡這種瘋狂。
包間卻是很安靜的,老闆馬克都已經安排好。
這是一個大包間,裏面不光有酒水,牛排等西餐,都已經放在一起。
“葉,我們今天喝點好嗎?”
“你開車了。”
“我住酒店!”
凱拉深深看着葉天,這種眼神,越發炙熱,就好像五年前的國外一夜。
“凱拉,我有女朋友了。”
“是嗎?”
凱拉心中長嘆一聲,這麼多年,葉天再次拒絕。
“你還是這樣,就不能給我點希望。”
“你知道,我喜歡你。”
凱拉端起紅酒,還是沒忍住心中情感,喝了一口。
葉天淡淡一笑道:“我知道,所以,我們是好朋友。只要你在華夏,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的。”
“任何需要?”凱拉目光再次有了侵略。
葉天暗中搖了搖頭,大洋馬就是這樣,他也沒辦法。
“乾杯吧。”
“今天,我請客!”
葉着,畢竟身爲地主,他想請凱拉一下。
“好,乾杯!”
凱拉就這麼看着,第二杯酒再次喝下。隨着酒水下肚,凱拉已經忘記剛纔的失落,主動跟葉天聊了起來。
葉天再次搖頭了,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兩人聊天的第一個話題,還是治病。
不過葉天卻笑了起來,這纔是兩名頂級醫生該做的。
就算凱拉喜歡他,卻想的卻是病人。
“血管瘤,那個位置的確不好處理,不過我有辦法。”葉天擁有避水珠,他能夠在最短時間,進行剝離,甚至腎臟的移植,也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就算沒有避水珠,葉天也能夠完成手術。
“太好了,你可以幫我嗎?”
“凱拉,當然可以!”
葉天回答很痛快,只要是治病,葉天都會有興趣的。
“你是最好的。”
就在凱拉想要詢問葉天診所事情,門被輕輕打開,從裏面走進一夥人。
“凱拉,我的師姐,你終於來了。”馬克是個大鬍子,張開手臂,想要擁抱凱拉。
凱拉就是一愣,她已經跟馬克說好,她要單獨約會。
“馬克,你怎麼過來了?”凱拉還是擁抱一下。
“我的朋友,給你介紹一下。”
“我也想看看,什麼朋友,讓我心中的女神,這樣心儀。”馬克也看向葉天。
葉天衝着馬克點了點頭,卻看向身後的樸東楠。
葉天還以爲樸東楠是保鏢呢。
樸東楠如果知道葉天這麼想,估計直接會生氣。
“這是我朋友,葉天,是一名醫生,我們以前就認識。”
“醫生?不是炎黃組的嗎?”樸東楠端着酒杯,親自走了過來。
“這位是?”
凱拉疑惑看着樸東楠,她不認識這個人,什麼炎黃組的?
“凱拉,這是我合作伙伴,樸東楠,很厲害的,是一名武者。”
“美麗的女神,看在你第一眼,我就深深被迷住,希望我沒有打攪你,我希望跟共飲一杯。”樸東楠說的話,深情無比。
他相信,憑藉他的身份,任何女子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樸,可是大姓,大世家。
凱拉沒有接受樸東楠,她好好的跟葉天喝酒,爲什麼要跟另外男人喝酒。
“抱歉,我有朋友在。”
凱拉解釋一下,她有點不滿看着馬克。
馬克尷尬起來,要不是爲了樸東楠,也不至於。
樸東楠看到凱拉沒有同意,卻再次笑了笑,端着酒杯,朝着葉天走去。
“這位先生,你到底是醫生呢,還是炎黃組?”
“或許,你是假證件?我可認識炎黃組的人。”
“是嗎?”
葉天就這麼看着樸東楠,就在這時候,樸東楠輕輕說了一句。
“費德里,是我朋友。”
“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你剛纔傷害我朋友,那麼我找你麻煩,是不是很應該。”
樸東楠已經確定,葉天是醫生,根本不是炎黃組的。
畢竟網絡上有葉天的視頻,很好調查的。
不是炎黃組,樸東楠怎麼會在乎葉天。
“你要找我什麼麻煩?”
葉天淡淡一笑,就在這時候,樸東楠打了一個響指。
身後走出一名手下,威風凜凜,傲氣望着葉天道:“他要跟你比試一下。”
“馬克,他說什麼?他怎麼能夠對我朋友?”
凱拉憤怒了,好好約會葉天,這個樸東楠想要做什麼。
“凱拉別生氣,我說說他。”
馬克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樸東楠不是想認識師姐嗎,怎麼開始針對葉天了。
就在這時候,樸東楠一個眼神,突然命令手下。這名手下,一腳就踢了出去。
在任何人沒有反應好,這個人就動手。
樸東楠這些人,不光狂,還卑鄙。
可就在這一腳而出時候,葉天伸出一隻手,只是輕輕一揮。
“噗通!”
剛剛出腿的男子,一個盤旋,彷彿被某種力量,直接壓的下跪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