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鵬剛喊起來,啓明也走了出來,一腳踹在馬鵬身上。
啓明不愧是大師兄,好像是一腳,其實連續踹了七八腳。
“無影腳?”葉天心中暗想。
馬鵬徹底被打懵了,他氣勢洶洶過來報復,結果被師門給揍了。
“馬鵬,你居然敢得罪葉師,你不想活了嗎?”啓靈也是這麼說着。
“哎呦我去!”
“師兄,你也這麼說?”
“這到底怎麼回事?”
馬鵬想不清楚,滿嘴都是血,已經瘋狂。
“葉師,太清宮出了孽畜,你等着,老朽這就把他逐出師門。”
“可以嗎?”
葉天眨巴下眼睛,詢問一下。
“葉師,當然可以,誰敢得罪你,就是跟太清宮爲敵。”
嶽岱山這句話,讓馬鵬身後馬斌也愣住了。
“這什麼情況?”
馬家高手互相看了看,太清宮多時候跟葉天關係這麼近。嶽岱山可是玄門老祖,要論身份,那是跟馬家老祖平級的存在。
“老祖,你真瘋了!”
“呸,你才瘋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太清宮弟子。”
“啓明,廢了他功法,逐出太清宮。他所犯的事情,交給炎黃組。”
“老祖,你就放心吧。”啓明陰着臉,朝着馬鵬走了過去。
馬鵬望着啓明,咬着牙連連後退,朝着馬斌吼道:“二子,幫我。”
馬斌回頭看了一眼,得到長老允許,直接來到馬鵬身邊。
“你們太清宮過分了吧?”
“在怎麼說,馬鵬也是我們
馬家弟子。”
馬斌一擡手,雙手如鷹爪,帶起狂風。啓靈看到這樣,一腳再次踹了過去。
“這太清宮大師兄,手底挺黑啊!”
葉天再次點了點頭,看來玄門都下手黑。
“轟!”
一腳蹬在手掌當中,馬斌長嘯一聲,突然渾身抖動起來。隨着這個抖動,身上衝出一道道黑煙。
“出馬仙?”葉天再次嘀咕一聲。
旁邊嶽岱山看到馬斌出手,冷哼一聲:“啓靈,看來馬家的確來人了,別墜了太清宮威名。”
“老祖,你就放心吧。”
啓靈突然踩着奇怪的步伐,瞬間就來到馬斌身旁。
“風神腿!”
一腳腳踹了過去,真的跟狂風暴雨一樣。馬斌已經不抖動了,眼角猶如蛇一樣,發出嘶嘶的聲音,雙臂更是變軟,猶如鞭子一樣,開始抖動。
“轟隆隆!”
村口猶如雷鳴。
馬鵬擦拭一下臉上鮮血,然後盯着葉天。
“葉天,我草你祖宗!”
“嶽師,他罵我!”
葉天斜着眼看着嶽岱山,嶽岱山瞳孔一縮,一伸手。
“臥槽!”
馬鵬真的想不通,葉天一句話,就能夠讓嶽岱山動手。
“不要!”
馬鵬想要抓住汽車,結果嶽岱山衣袖擺動,汽車都跟着馬鵬而去。就在這時候,馬斌再次衝了回來,撞在馬鵬身上。
“轟!”
馬鵬砸在車上,馬斌朝着嶽岱山吐着舌頭,真的跟蟒蛇一樣。
“這是爲什麼?”殘忍的馬鵬都要哭了。
“葉天是你能叫的嗎?”
“我怎麼收
你這樣的弟子。”
嶽岱山長嘯一聲,再次要動手。
“啓靈師兄,準成不?”
葉完,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葉天一愣,回頭看到是林翠。
不光是林翠,元青霖也在。
兩女一個拿着瓜子,一個拿着苞米花。朝着葉天指了指,好像希望葉天也喫點。
“這不好吧?”
人家太清宮在戰鬥,葉天領着兩女看好戲,怎麼想也不好。
“這是什麼功法?”
元青霖極度好奇,林翠驚訝連連,沒有想到,武功最高還可以這樣。
“太清宮,風神腿!”
“見笑了。”
嶽岱山擠出一絲笑容,這麼大歲數了,也覺得尷尬無比。
“嶽師,我現在相信你了。”葉天信誓旦旦。
嶽岱山看到葉天如此,心潮澎湃。
“啓靈,加把力!”
“好咧!”
啓靈怒吼一聲,雙腿猶如彈簧一樣,再次踹了馬斌。馬斌想要躲避,四周都是腿影,馬斌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候,啓靈突然長嘯一聲,道破之下,衝出兩道氣浪。
“金剛掌!”
玄門高手的確太陰了,風神腿根本不是最厲害,真正厲害,隱藏在道袍當中。
“轟!”
馬斌也承受不住,當場飛了出去。
“好!”
元青霖看到這樣,興奮跳了起來。林翠看的也是面容潮紅,手中的苞米花都灑了。葉了一句:“浪費了。”
“好厲害,啓靈師兄,真的太帥了。”
“我也行。”
葉天有點喫醋了,唯有林翠
能夠聽到,這讓林翠俏臉更是紅蘋果一樣。
“二子!”
馬鵬想要接住馬斌,馬斌卻一口鮮血噴出,半跪地上,胸口衣服已經碎裂。
“馬鵬,你已經不是太清宮門人,就算有馬家保護,今天你也要伏法。”
“伏法?你們居然讓我伏法?”
“我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太清宮?”馬鵬憤怒咆哮起來。
“老祖讓你建立馬神幫了?讓你欺男霸女了?讓你把人家富豪都給綁架了?”
“爲了錢,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那怎麼了?”
“我們是奇人,那些凡俗算什麼?”
馬鵬剛說完,嶽岱山已經走了出來,目光冰冷下去。
“馬鵬,你夠了!”
“這次下山,老朽看清楚了。”
“你天生就惡!”
“你做的事情,跟太清宮無關。老朽讓你下來談九寶丹,你卻利用這次機會,統御江湖。”
“馬鵬,你很讓人失望。”
“而且,你不該動葉師兄弟。”
“葉師,你多大歲數,你叫人家葉師?”
“他算什麼?”馬鵬再次憤怒指着葉天。
嶽岱山冷笑起來,馬鵬根本不清楚,葉天的身份,已經不是馬鵬能夠知道。
“出來吧!”
“馬家長老!”
嶽岱山不想跟馬鵬廢話,他知道馬家長老來了,這纔是馬鵬的依仗。他想要跟馬家長老說說,不想讓馬家徹底得罪葉天。
車門打開,一名中年人從車裏走了出來。
陰毒目光,蒼白的臉,稀疏的頭髮也紮了起來,
揹着手,直勾勾看着嶽岱山。
這個男人,眼睛好像有點斜視。
明明看着嶽岱山,葉天卻感覺男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