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茶葉,你真買不起,但是這是藥。”
“那去吧,這茶葉,就夠你七日的,你好好使用。”
葉天這也是在點汪雪,這茶葉如果汪雪給別人,那麼汪雪就等死吧。
汪雪再次看着葉天,眼神充滿複雜。至始至終,葉天都主動着,她無法找到葉天毛病。
要論醫術,汪雪是真佩服葉天。
“你還有事嗎?”葉天也不好奇汪雪來自哪裏。
汪雪再次愣住了,她望着茶葉,然後慢慢站了起來。
“多謝!”
汪雪還是感謝一下,這是對人家的禮貌。葉天這樣的醫術,跟其他中醫真的不同。
葉天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汪雪拿着茶葉就走,當然交了一些費用,總共三百多塊。
開車就走,沒有一絲憂慮。
房間內,方冰等人卻着急看着葉天。
“老師,你就不問問她哪裏來的?”
“這個女人,應該專門來找你的。”
“針對我們診所。”
衆女都知道,就連溫博然也點了點頭,這個女人,肯定是被人請過來,來找葉天麻煩的。
“她是病人。”
“只要是病人,我們就全力以赴,至於誰請來的,我並不關心。”
“我開診所的,還怕這個?”
葉天笑了笑,扭頭再次看着,方冰、梅馨、姜柔手中,都拿着茶杯,都跑着生機靈茶。
“我可告訴你們,少喝點,我現在量還沒上來,就這麼多。”
剛說完,溫博然就點頭道:“你們年紀輕輕,喝什麼茶?”
“溫老,這喝茶跟年紀有什麼關係,你看看我這頭髮,我這眼睛,充滿了生機。”
“你眼睛夠大的,再有生機就爆了。”葉天調侃一下。
“老師!”
方冰鬱悶看着葉天,引發笑聲。
……
汪雪已經返回D市,在酒店裏,見到馮寶寧,馮寶寧穿着睡衣,慵懶倒在沙發上,昨天晚上跟凌南在一起,她現在特舒服。
“回來了?怎麼樣?”馮寶寧伸出玉手,正在想着用不用美甲。
“挺厲害,知道我脈搏位置。”
“是嗎?”
馮寶寧就是一愣,汪雪這樣天生疾病,也能夠摸出來。
“還說什麼了?”
“說我活不過35歲。”
“扯淡!”
馮寶寧當然不相信,擡頭看着汪雪,汪雪那眼神,讓馮寶寧坐直嬌軀。
“真的假的?”
“老闆,我也不知道,但他好像知道我一樣,把我身體毛病都說了出來。”
“最後他怎麼說?”馮寶寧關心問着。
汪雪實話實說,把茶葉的事情,也都說了。
“茶葉呢?”
馮寶寧讓汪雪拿出茶葉,拿出一片葉子,聞了聞,目光就一凝:“這龍井,我從來就沒有見過。”
“這味道太濃郁了,你喝了之後,身體暖和了?”馮寶寧說着。
汪雪看着馮寶寧這個樣子,用力點頭:“真的,請老闆相信我。”
“如果不信,我給你泡一杯。”
汪雪對馮寶寧很忠心,馮寶寧卻把茶葉重新放了回去道:“這些茶葉,只夠你喝七天的,你的救命茶。”
“小雪,好好喝茶,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
“老闆,你?”
汪雪一愣,馮寶寧沒有佔有茶葉。
“讓你去,除了讓你給他難看,也是希望你的身體情況,他能夠幫着調理一下。你平時難受,難道我不清楚?”
“跟了我這麼久了,我把你當什麼人,你應該清楚。”
“老闆!”
汪雪感動看着馮寶寧,馮寶寧卻笑了笑道:“別這樣,你好好喝茶,回頭跟凌南合作協議,你起草一下。”
“對了,讓人給我準備車,我要去省城。”
“省城?”
“嗯,陳少今天來,我們當然去迎接。”
馮寶寧的遠航物流,就是陳東神的產業之一,馮寶寧不是紫金殿的人,卻已經臣服陳東神。
這次過來,就是爲了陳少。
汪雪退下了,開始準備。
馮寶寧站在窗戶前,望着省城方向,有點激動。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陳少了,一想到陳東神,她嬌軀都發燙。
“這世上任何人都無法跟少爺相比。”
“凌南,就你那點本事,連少爺跟手指都不如。”
“至於醫王葉天,你居然敢招惹少爺,那就等着少爺怒火吧。”
……
下午三點多,省城軍中飛機場,許多炎黃組的人,紛紛而來。
陳東神而來,已經通報炎黃組,身爲總隊長,陳東神掌控很大權利。
吳浩元等人都在,穿着制服,也在等待。
省城和其他城市隊長,也匯聚在這裏。
前方一輛軍用運輸機上,一名名炎黃組人走了下來。京城來的炎黃組,都露出一股傲氣。
最後,一名猶如太陽神男子,慢慢走了下來。
剎那間,所有視線都矚目陳東神。
陳東神這次穿着炎黃組制服,太帥氣。
本身就俊美,修長的身體,配上這套制服,絕世無雙之人。
“總隊長!”
炎黃組領導走了上來,熱情握手。
陳東神淡淡伸出手來,望着四周這些人道:“我提前通知這些城市隊長,都來了吧?”
旁邊陳東神的手下,陳絕非點了點頭,掃向四周。
“少一個隊長!”
“D市!”
秋水沒有過來,這讓陳東神點了點頭。
對面吳浩元也走了過來,聽到陳東神詢問,直接解釋道:“陳總隊長,D市情況我來說明一下,由於一個案子,內務部複雜,D市炎黃組領導都犯了錯。”
“秋水隊長現在接管。”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
“我也不會聽解釋。”
“我的命令已經發了!”
陳東神沒有跟吳浩元握手,就這麼淡淡看着吳浩元。
“你是哪位?”
就這一下,讓其他炎黃組人,都感覺到陳東神來者不善。
“吳浩元。”
“是嗎?我管理我的人,需要跟你解釋嗎?”
“陳總隊長,您誤會了。”吳浩元也笑了起來,有點圓滑解釋,本來他就知道陳東神來歷,紫金陳肯定會爲難他們。
“我沒有誤會。”
“對了!”
陳東神彷彿無所謂一樣,看了看炎黃組領導:“我從京城帶了一份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