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開口說着,之後常霄幾個人在這祠堂前廳尋找了一番,並沒有任何線索由着強子帶他們走向了祠堂的後院。
他們三個人來到祠堂的後院之後,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兩棵槐樹,這兩棵槐樹雖然長得不是很粗壯,但也算是長得很茂盛了。
“你們竟然在祠堂的院子裏面種槐樹?”
老吳見到這兩棵槐樹之後,着實有一點喫驚,開口問着強子。
“這是村長他們讓種的,說實話我一個外姓人沒有太多話語權,即便是阻攔過也沒有辦法。”
強子一臉無奈的開口說着。
“外姓人?”
常霄有些疑惑,強自聽到常霄這麼說之後開口解釋着。
“我姓閆,而這村子裏面大多數都是姓趙,其實這東河村以前是叫趙家村的,不知道過了多少代後來就改了改叫東河村了,而那河指的就是發現棺材的那河牀了。”
聽到強子這麼說之後常霄,這才點了點頭,原來這個村子之前還有這麼一件事兒。
“強子,照你這麼說,這東河村裏邊大多數村民都姓趙了?”
強子點了點頭說。
“是的,剛纔你們應該沒有注意到祠堂裏面,所供奉的那些牌位全部都是姓趙的,而我們這些後期來的外姓人的牌位,是不允許進祠堂的。”
聽到強子這麼說之後,我只能嘆口氣,什麼都不能說。
“快看,這槐樹上綁的是什麼?”
由於這祠堂院子裏邊的霧氣相對來說薄一點,所以老吳一下子就看到了這槐樹樹幹上面綁着的紅色絲帶。
“這不是那紅色絲帶嗎?和那些村民身上的差不太多!”
常霄走到了那槐樹旁邊,看着槐樹樹幹上面綁着的那紅色絲帶開口說着。
“確實差不多,走到屋子裏面去看看。”
老吳說着便向那槐樹後面的屋子走去當老屋,剛剛走過那槐樹的時候,在那槐樹的樹梢上,竟然垂下來一根紅色的絲帶直向老吳的脖頸處伸去。
常霄就跟在老吳身後,自然是注意到了。
“還敢出現!”
常霄見到這紅色絲帶,十分氣憤隨之變一張符紙甩在了那紅色絲帶上,並且大喊了一聲。
這時候老吳也注意,到了,猛的一回頭便看到了。被常霄甩出來的符紙所灼傷的那紅色絲帶。
那紅色絲帶快速的縮了回去。老吳反應也是十分的迅速,抽出腰間的細劍,一劍刺在那紅色絲帶上面之後,開始往劍身上面纏繞。
“你給我下來!”
老吳說着猛的往下一拽,那紅色絲帶竟然被老吳的劍給帶了下來一截。隨之強子上前一步,用手中的劍把帶下來那一節紅色絲帶給斬斷了。
紅色絲帶被斬斷的那一瞬間竟然噴出一些紅色的液體濺到了老吳的身上,老吳隨之提鼻子一聞這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
“竟然噴出血來了!”
聽到老吳這麼說之後,常霄也湊上前去聞了聞,果然不錯,這紅色的液體就是血液。
常霄,看着身旁的樹之後開口說着。
“估計村長知道了,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強子有一些爲難的開口說着。
“不同意他爲什麼不同意?現在這槐樹上面有邪祟,如果不除掉,還留着他嗎?”
常霄,聽到強子這麼說之後語氣有一些不悅。
強子自然也知道,常霄這麼說自然是爲了村子裏好,但是他還是有一些顧慮的。
常霄也不想,爲難強子在自己的揹包裏面拿出了幾張引火符貼在了這槐樹的樹身上,當把螢火服剛剛貼上的時候,這槐樹竟然快速的抖動了起來。
“這槐樹不會是成精了吧!”
常霄見到,這槐樹快速抖動,向後退了幾步之後開口說着。
老吳和強子兩個人同樣推到了常霄的身邊,盯着眼前的這棵槐樹,之後老吳開口說。
“不管他成精也好,還是這樹上有邪祟也罷,趕快燒了它。”
老吳。開口催促着常霄常霄,聽到老吳這麼說之後,快速的掐決唸咒。
這引火符很快的就被點燃了,整顆槐樹隨之也燒了起來。隨着這火勢越來越大,眼看着這火,就要燒到樹頂的時候,突然之間從樹頂竟然涌出了無數條紅色的絲帶。
“又是這紅色的絲帶,到底是什麼東西!”
常霄見到這紅色的絲帶之後,眉頭一皺開口說着。
這些紅色的絲帶像是有生命力似的,不斷的向外面涌着之後把這顆槐樹給包裹起來,常霄健壯兩毛跑到了樹下,用銅錢劍來應付着那些紅色的絲帶。
她可不能讓這些紅色的絲帶把這樹給包起來,如果包起來的話,樹身上面的火肯定會被撲滅的。
在一旁的強子,還有老吳兩個人也來到了那回樹下,揮舞着手中的長劍斬斷那些紅色的絲帶,這一次他們所斬斷的絲帶竟然沒有噴出血。
“呲啦呲啦!”
布料被扯,碎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是就這紅色的絲帶真的是源源不斷,三個人斬了一陣,這紅色的絲帶竟然還有很多。
眼看着樹身上面的火漸漸的熄滅常霄有一些急了,咬破了舌尖,噴出一口舌尖,血在那銅錢劍上,這銅錢劍劍身上面便發出微微的金光。
有了這金光的加持,這銅錢劍的威力自然也是上漲了不少,隨機常霄又拿出幾張引火符,在銅錢線健身上面擦了一下之後引燃引火符。扔向了那些紅色的絲帶。
別說這一下還真的是挺管用的,那些紅色的絲帶被這引火符給引燃,由於絲帶都是挨在一起的,所以旁邊的那些也一同燒了起來。
在一旁的強子和老吳見到常霄這樣的做法有效也一同學着他的樣子,開始燒起這些紅色的絲帶,當這些紅色的絲帶燒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便又想再一次的,想要把這顆槐樹給燒掉。
“哼哼哼!”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耳中,老吳他們三個人手中的動作一停向四周的霧氣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