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爲師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寧雨荷驚呆了,這兩弟子大白天在院中就……
這是準備白日衣衫盡嗎???
玩的也太花了!!!
寧雨荷這一聲,直接驚醒了範雪玲,後者扭過脖子回頭一看。
嚇得她趕忙從贏武的身上跳了下來,頭也不回的直奔後方的房間之中。
好傢伙!
贏武驚了!
範雪玲不跑的話,這事還能解釋。
你這一跑,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接下來,不論說什麼,寧雨荷肯定都會覺得他是在狡辯。
“師傅,你聽我解釋哈!”
贏武尷尬地撓撓頭。
豈料!
寧雨荷直接擡起手,若有其事道:
“武兒!不必解釋,爲師都明白!”
“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此乃人之常情。”
言及此處,寧雨荷頓了頓。
“那個……武兒,爲師沒有打擾到你和玲玲吧?”
呃——
贏武的額頭上不由地掛滿了黑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看來寧雨荷對這事的誤會,真的是很深啊!
“師傅,你聽我說,真不是那回事啊!”
贏武連忙解釋道,這麼大的黑鍋,他是真不想背啊!
可惜!
寧雨荷臉上寫滿了三個字——不相信。
“武兒,爲師都明白,你不必再說了。”
寧雨荷一副‘懂姐’的樣子,如是說道。
自打當初範雪玲將贏武帶到紫山上的時候,寧雨荷就覺得二人不對勁。
今天看見的這一幕,更是佐證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她也是個開明的人,即便兩弟子喜結連理,也沒什麼。
不過,就是考慮到贏武的身份,乃是大秦的公子。
但轉念一想,只要他們兩人都願意,那似乎身份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思罷!
寧雨荷欣慰地點點頭,言道:
“玲玲性子調皮了些,不過心地善良,姿色也不差。武兒你往後多擔待一些,爲師提前預祝你們往後的日子和和美美啊!”
好傢伙!
聽得這話,贏武覺得自己人都直接麻了。
這都腦補的哪裏跟哪裏了?
範雪玲姿色不差,贏武對這點表示贊同。
可是,心地善良?
贏武很想問一句,“師傅,你不是說着玩的吧?”
那天在小巷子中,範雪玲一身黑衣,提劍刺殺自己的場景,可還是歷歷在目。
罷了!
贏武覺得自己是不能再解釋了!
全然就是越描越黑,看來這口大鍋自己是要背結實了。
“師傅,你是去給咱紫山宗找駐地去了?”
贏武直接岔開話題。
聞言,寧雨荷也沒揪着那事不放。
“對!武兒,爲師已經給咱們紫山宗敲定駐地的事情了!”
“哦?是哪裏?”
“就是咸陽城西郊外的青華山。”
贏武點點頭,這青華山他倒是知道。
據說是一處風景秀麗,不可多得的好山頭。
這時!
後方屋子中的範雪玲跑了出來。
“師傅!師傅!那青華山離咸陽城遠不遠啊?”
原來,這小妮子雖然出於羞澀,躲進了房間。
可一直躲在裏頭聽牆根呢。
外頭寧雨荷跟贏武的對話,愣是一句也沒落下,都入了他的耳中。
聽聞範雪玲的問題,寧雨荷笑着言道:
“看把你急的!害怕離咸陽城太遠了,見不着你心愛的小師弟?”
寧雨荷跟範雪玲的關係素來十分的好。
雖說名義上是師徒,不過年齡也就差了幾歲。
二人在紫山上這麼多年,差不多都是好姐妹的那種感情了!
故而,寧雨荷說話也是絲毫不避諱,甚是隨意。
一旁,贏武看着寧雨荷再次因爲誤會說出這等虎狼之詞。
心想着,這下範雪玲在場,她再來解釋一下。
這誤會應當是可以消除了吧?
遂而,贏武看向範雪玲,靜等後者解釋。
“師傅……”
只見範雪玲嬌滴滴的撒了個嬌,而後又羞澀的偷瞄了贏武一眼。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見得此狀,贏武傻眼了。
你倒是解釋啊!
退一步講,你就算不解釋,這子虛烏有的事情,你紅什麼臉啊?
再退兩步說,你紅臉就紅臉,還嬌羞的看我一眼,是幾個意思?
你這不是變相的直接承認了寧雨荷所言之語嗎?
果然!
看着嬌羞的範雪玲,寧雨荷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在範雪玲的額頭上點地一下。
打趣道:“你啊!放心,青華山離咸陽城很近,不耽誤你會情郎!”
“哎呀,師傅……”
“哈哈!”
……
一旁的贏武麻了,剛纔還是小師弟,現在張口這麼直白,小情郎都說上了?
這不行!
他得解釋呀!
雖說抱得美人歸乃是人生一大幸事,贏武對此也是喜聞樂見。
可是,這種被誤會得到情況。
贏武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妹子霸王硬上弓了一樣!
簡直是——‘奇恥大辱’!
贏武擡起頭來,準備向寧雨荷解釋,正色道:
“師傅……”
豈料,話還沒說完,突生異變,給他打斷了。
忽然!
“哐當——”
一聲巨響,小院的大門竟然被人直接從外面粗暴的踹開了。
贏武循聲看去,只見門口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滿臉的凶神惡煞,個個手中都提着棍棒!
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爲首之人,乃是個刀疤臉。
刀疤臉的目光在院內掃視一圈,看着寧雨荷和範雪玲兩個大美人,頓時流露出貪婪的眼神,哈喇子差點都流了下來。
此時,刀疤臉身旁站着一名鼻青臉腫的猥瑣男子。
這猥瑣男手指着範雪玲,衝着刀疤臉言道:
“刀哥!小弟來收保護費,就是那娘們在這,她非但不交,竟然還把我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