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的眼睛再次睜開,發現還是這熟悉的房頂,熟悉的房間佈局,以及自己熟悉的妹妹。
“姐姐,你醒了?”
“嗯!”
聽到旁邊傳來自己妹妹有些焦急的呼喚,漢庫克輕輕應了一聲,而後輕聲詢問道。
“桑達索尼亞,你們把妾身救回來了?”
桑達索尼亞看向剛剛甦醒的姐姐,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
“將妾身昏迷過去後發生的事情說說吧!”
桑達索尼亞有些喪氣的舔了舔嘴角,然後將剛纔發生不久的事情,又說了一下。
“那個海軍爲什麼要救妾身?”
“哦!”
聽到自己姐姐再次詢問,桑達索尼亞乾巴巴哦了一聲,開口說道。
“他說姐姐不能死在那裏,姐姐要是死在那裏的話,我和瑪麗哥魯德兩個廢物,根本保護不好亞馬遜·百合。”
“是嗎...”
聽到自己妹妹說完後,漢庫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回想起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是天龍人,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不過,她也不關心多弗朗明哥到底是不是天龍人,但那二人之間的對話,那對話裏有關於【世界貴族奴隸】幾個字,卻將她痛苦的回憶當場勾引了出來。
這也是導致她當場陷入痛苦回憶,全身乏力跪坐在地上的原因。
“桑達索尼亞,暫時先回到亞馬遜·百合,妾身想要安靜的呆一段時間。”
說完,漢庫克靜靜的看着自己兩位妹妹臉上透露出的好奇以及擔憂之色,心中不禁苦澀的笑了一聲。
【沒必要將這些事情和自己兩位妹妹分享了,免得勾起她們心中的不好的回憶,每次她們想起這件事,都要大哭一場呢...】
“回去的時候,在劫掠一些物資,下次出來的時候,妾身再去找那位海軍算賬。”
說完,漢庫克朝二人揮了揮手,而後視線透過窗戶,看向無人島那裏。
打死還是要打死的。
打死後將他埋了,不喂野獸了就是。
自己現在需要回到亞馬遜·百合調整一下心情,過段時間再出來吧。
反正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都達到了。
【菊...池...飛...鳥...】
...
與此同時。
那羣受到霸王色霸氣衝擊的海軍,也陸續甦醒了過來。
他們發現島嶼現在非常的安靜,沒有天夜叉多弗朗明哥,沒有海俠甚平,沒有海賊女帝波雅·漢庫克,沒有上...
上校???
“啊咧,上校人呢?”
其中一個海兵坐在沙灘上,眼睛巡視完四周後,有些迷茫的撓了撓腦袋。
再次找了一圈,他扭頭看向坐在自己的同僚,詢問道。
“喂,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聽到這,旁邊那人擡頭看向天空翱翔的數十隻信天翁,以及周圍這些同樣有些迷茫的海軍,語氣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我記得,我們好像是接到了戰國元帥的命令,前往這座無人島支援上校大人。”
“等我們來到這座島後,我依稀記得,上校好像在揍多弗朗明哥,然後甚平又在揍多弗朗明哥,然後我們將多弗朗明哥擡上擔架後...”
“上校是不是丟下我們,和七武海走了?”
剛說完,他就聽到遠處傳來一個海軍的嘶吼。
“船醫?
船醫在哪?
上校受傷了。”
等他氣喘吁吁的跑到近前,在人羣中找到一臉懵逼的船醫後,這海兵直接拉起船醫,就朝飛鳥所在的地方跑,一邊跑還一邊給船醫敘述飛鳥身上的傷勢。
“上校流了很多血,身上被人戳了不少洞洞。”
聽到這,這些癱坐在地上的海兵,也隨同那倆人,朝飛鳥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
“在那裏!”
有眼尖的海兵,已經發現了站立在大坑邊緣的飛鳥了。
看着飛鳥的背影,這羣海兵紛紛大喊道。
“上校!”
“哦豁,上校,嚇我一跳!”
...
說着,這羣海兵連忙跑到飛鳥身邊。
其中一名海兵看着飛鳥的背影,開口問道。
“上校,那三個七武海去哪裏了?
來的這一路上,我們也沒看到那三個七武海在哪裏。”
聽着飛鳥沒有搭理他,這名海兵繞了一圈來到飛鳥正面,繼續說道。
“上...”
他用手指着面前的飛鳥,嘴巴不斷上下張合着,但嗓子裏卻無法發出任何音節。
“船醫!”
一聲淒厲的吼聲,將不遠處的船醫嚇了一個激靈。
“快點過來,上校死了!”
“咳~”
飛鳥吐了口血後,緩緩睜開眼睛撇了一眼面前的海兵,開口說道。
“老子還活着!”
剛說完,船醫拎着小藥箱子,就來到飛鳥這裏。
他看着腹部被貫穿的飛鳥,扭頭怒視着給自己送情報的海兵,語氣不善道。
“這是洞洞嗎?”
“這特麼是窟窿啊!”
說着,他直接放下藥箱,開始幫飛鳥簡單的處理起來。
“上校,你這是被女帝戳穿的?”
“咳~閉嘴吧,我現在說話都帶咳血的。
一會給我弄些喫的,我餓了,不要再拿白米粥湖弄我了。”
說完後,飛鳥扭頭看向本部那裏。
多弗朗明哥那傢伙的線線果實,應該不帶治癒功能的吧?
...
嗯!
確實不帶。
此時,多弗朗明哥已經躺在本部醫院了,他的線線果實只是將傷口微微縫合,也就是簡單的處理一下。
他體內的傷勢比身上有個大窟窿的飛鳥,也沒好到哪裏。
“呼!”
多弗朗明哥視線微微下移,看着自己這纏滿繃帶的身體,輕輕吐了口氣。
【咈咈咈咈咈~】
【就算這是我的身體,現在也變得不聽使喚起來了。】
不嚕、不嚕、不嚕...
聽到旁邊傳來電話蟲的不嚕聲,多弗朗明哥有些艱難的扭過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