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上的海兵宿舍裏,一名海兵緩緩睜開眼睛,大大伸了個懶腰,撫摸了一下有些腫脹的小腹後,他看了一眼外面還算漆黑的天色,選擇去外面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意!”
推開房門,寒冷的海風直接吹在臉上,凍的這傢伙忍不住打了兩個哆嗦,甚至尿意都憋回去了一點。
隨後他快步來到船尾,打算先解決完了,繼續回去睡覺。
剛來到船尾,他就看到一個披着海軍披風的男人,正坐在船舷邊上發呆。
待他走進後,他也看出來這個發呆的傢伙是誰了。
“上...上...上...上校?”
“上一邊尿去,老子在給你們釣早飯!”
“是!”
這海兵朝飛鳥敬了個禮後,直接轉身來到船尾的另一側,然後視線來回掃視甲板上的那些魚。
滿滿的五大捅。
上校這是釣了一晚上???
打了個哆嗦後,這名海兵再次來到飛鳥身後,指着甲板上那些海魚,詫異道。
“上校一晚上沒睡??”
“嗯!”
飛鳥砸了砸嘴,眼睛繼續盯着面前的魚竿。
這該死的天氣,就應該窩在被窩睡懶覺,而不是出來釣魚。
“上校,你的臉...”
這名海兵看着飛鳥臉上的淤青,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上校這是被人打了?
飛鳥扭回頭看向身後那名海兵,嚴肅道。
“很閒??”
“剛睡醒。”
“你去後勤那裏取根魚竿,跟老子一塊釣魚,未來幾天,緹娜上校軍艦上的海魚,也由我們承包了。”
“啊咧?”
撓了撓腦袋後,這傢伙看着飛鳥臉上肯定的表情,敬禮道。
“是!”
說完,他也去取魚竿開始準備釣魚去了。
...
天光大亮。
吱呀一聲。
傑西卡推開她的房門,來到外面甲板上,呼吸着清晨的新鮮空氣。
伸了個懶腰後,傑西卡就看到甲板上堆放着滿滿的海魚。
看着這些大大小小的海魚,傑西卡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羣傢伙,是把海魚一家子都釣上來了嗎?】
看了一眼正在釣魚的飛鳥,以及他身邊那數十個海兵後,傑西卡轉身朝飛鳥房間所在的地方走去。
揮手驅趕走附近巡邏的海兵,傑西卡伸出手指在房門上敲了敲。
冬!冬!冬!
聽到房間裏面傳來一陣穿衣聲,傑西卡雙手抱胸,就這麼靜靜的在房門外等候。
吱呀!
看着門後露出緹娜的身影,傑西卡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指向正在船舷邊上釣魚的飛鳥,小聲說道。
“太殘忍了吧,緹娜?”
“呵!”
緹娜看了一眼正在釣魚的飛鳥,冷笑一聲後,將香菸叼在嘴裏,卻沒有點燃。
“緹娜很頭疼。”
看着臉上帶着疑惑之色的傑西卡,緹娜走到欄杆處,雙手撐着欄杆,朝最底層甲板上釣魚的飛鳥努努嘴,輕聲道。
緹娜對他只有感激之情。
但就在昨天,這股純潔的友情突然變了質。
變得發黴酸臭起來。”
說到這,緹娜突然有些氣憤。
呸!
將嘴裏香菸,像子彈一樣,精準的打在飛鳥腦袋上,看着飛鳥居然都不敢直視自己,緹娜活動了一下手腕。
看着如此粗暴的緹娜,傑西卡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充斥着一股迷茫之色,不過她很快就抓住話題的重點,詢問道。
“緹娜,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以前,你倆都是朋友???”
“嗯!”
“那現在呢?”
聽到這,緹娜低頭看了飛鳥一眼,語氣有些憤恨道。
“緹娜心裏的飛鳥已經死了,現在緹娜要給死去的朋友報仇!”
“哦!”
傑西卡乾巴巴的哦了一聲,然後撫摸了一下自己小腹,臉上遍佈着母性的光輝。
“你是要生兒子報復他嗎?!
”
白了一眼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母性光輝的傑西卡,緹娜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傑西卡姐姐現在一點都看不出來自己的糾結和難受。
“緹娜,我們從本部出發的那天,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騎坐在他身上,晃來晃去的吧??”
“我那是叫他起牀陪我訓練。”
“緹娜,那我看你第二天捂着小腹從飛鳥房間出來,也是因爲訓練?”
看着傑西卡臉上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緹娜也想起那天晚上,飛鳥那傢伙一拳打在了自己小腹上,那股鑽心地疼痛...
想到這,緹娜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大嗎?”
看着傑西卡臉上那抹調侃的笑容,以及朝自己伸出來的三根手指頭,緹娜撇了撇嘴後,伸出自己拳頭在傑西卡眼前晃了晃。
傑西卡伸出自己小臂比劃了一下,緹娜伸出自己整條胳膊攬過傑西卡的肩膀。
...
探查到頂樓甲板上那倆女人搞得小動作,飛鳥撇了撇嘴,繼續盯着面前這根魚竿。
昨天晚上他什麼都沒幹。
緹娜那傢伙咬了自己一口後,發現自己居然露出幸(xiang)福(shou)的表情,當即拳頭就砸下來。
然後過了幾分鐘,他就被從房間裏趕出來釣魚了。
飛鳥扭頭看了一眼滿甲板的魚,頓時心中嘆了口氣。
“飛鳥上校!”
順着聲音仰頭看去,飛鳥就發現傑西卡在叫自己。
“飛鳥上校,上來一下!”
將手裏的魚竿交給旁邊海兵,飛鳥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後,直接跳到傑西卡旁邊。
看了一眼已經離去的緹娜,飛鳥雙手抱胸,一臉嚴肅道。
“傑西卡大姐,叫我幹什麼?”
“緹娜是鶴中將的部下,作爲兩任元帥的大參謀,鶴中將不像別的中將那樣,一直督促自己部下實力的增長。
她又是個很要強的女孩...”
說到這,傑西卡朝飛鳥勾了勾手指,往飛鳥耳邊湊了一下,有些八卦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