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和維奧來特那兩人,不知道去哪裏了。
該不會那個傢伙又將維奧來特帶走了吧?
想到這裏,尹瑪看向醫生,語氣有些焦急道。
“人呢?”
“在隔壁的隔壁!”
說完,軍醫看着尹瑪王妃臉上的疑惑之色,他掃了一圈自己這個所謂的醫務室,語氣無奈道。
“這些海兵身體素質很好,平常沒有什麼受傷的情況,唯一來醫務室的機會,可能就是因爲食物中毒,我隨便開點解毒劑就好了,他們又不需要在我這裏住院。
飛鳥上校也沒給我這裏多安排病牀,就擺了一張牀裝裝樣子。
據說是應付檢查。”
呃...
聽到軍醫的解釋,尹瑪眼角輕微抽了一下。
剛纔她還沒有發現,原來這間病房裏,真的就那麼一張牀。
沒等她繼續想下去,就聽到房間中傳來一陣嘩啦的聲音。
順聲音看去,尹瑪就看見那位醫生正在收拾東西,看樣子好像是...打卡下班??
“你這是幹什麼?”
聽着王妃疑惑的聲音,軍醫擡頭看了一眼外面有些昏暗的天色,開口說道。
“我準備下班了!”
“不是還有病人嗎??”
軍醫撓了撓腦袋,指着飛鳥現在所在房間,繼續說道。
“我剛纔已經交代過飛鳥上校了。
五個小時以後,他將輸液管拔了就行。
上校辦事很靠譜的。
對了,王妃離開的時候,請幫我把醫務室的門關一下。”
說完,軍醫扛着藥箱,直接跑出醫務室,好像晚一點離開,就會來活一樣。
看着越過自己身邊,一臉着急下班的軍醫,尹瑪王妃不禁揉了揉臉頰。
這傢伙看着好像不太靠譜啊。
不對,飛鳥那個傢伙也不太靠譜。
想到這裏,她不放心的看了飛鳥所在的房間一眼後,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女兒,輕聲道。
“蒂雅,今天晚上我們就陪着那位姐姐好不好?”
蒂雅歪着頭望着自己的母后,奶聲道。
“今天我們不回去了嗎?”
“不回去了,我怕你飛鳥哥哥睡死過去,給那個姐姐輸一晚上血。
第二天早上,母后可能就要參加那個姐姐的葬禮了。”
說完,尹瑪咬了咬牙。
誰知道那個傢伙會不會假借輸血的名義,找個機會弄死維奧來特。
“好吧!”
蒂雅嘆了口氣,然後她摸了摸懷裏的小藥包,有些遺憾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心裏有些失望的想道。
今天晚上只能先給自己母后喫半包了,剩下半包先留着,等明天晚上再給自己父王喫。
還以爲今天晚上就能見到父王、母后在一起玩過家家呢。
踢了踢地上的石頭子,蒂雅跟着尹瑪王妃,徑直來到飛鳥所在的房間。
...
砰!砰!砰!
“進來!”
聽到飛鳥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尹瑪推開門,帶着女兒走了進去。
剛進入房間,她們就看到飛鳥和維奧來特兩人躺在牀上,正大眼瞪着小眼。
飛鳥沒搭理身後的尹瑪,他撇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輸液管道,然後繼續直勾勾的盯着剛剛甦醒的維奧來特,繼續詢問道。
“紫羅蘭大姐,你身上這股香味,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啊。”
“不,一點也不像。”
說着,維奧來特將頭扭過去,沒有繼續看着飛鳥。
這混蛋的鼻子好靈啊,這都過去四五個月了,他依然記得自己的香水味??
看着維奧來特將頭別了過去,飛鳥伸出手,就想將她的臉再次扭回來。
啪!
尹瑪打掉飛鳥那隻手,沒好氣道。
“你又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問她幾個問題而已。”
“問問題需要伸手嗎?”
說着,尹瑪掃視了一眼這個房間,不解道。
“你怎麼和她躺在一張牀上??”
“呼!”
聽到這裏,飛鳥輕輕吐了口氣,目光有些惆悵的說道。
“基地內資金緊缺,沒有客房,沒有雙人牀,就連我都睡單人牀呢。
我現在躺的這張大牀還是當初我自掏腰包,給一個海兵和她女朋友買的,那倆傢伙回老家結婚去了,這間房就暫時空下來了。
再說了,基地內的海兵都是光棍...你讓一羣光棍睡雙人牀..”
說着,他趁尹瑪不注意,伸手掐了掐維奧來特臉蛋,結果換來她的一陣怒視。
“你瞪我也沒用!
我現在懷疑你曾經潛入過海軍。”
維奧來特睜大眼睛看着飛鳥,這傢伙認出自己來了?
上次自己潛入海軍基地的時候,變換的那個樣子,和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他是怎麼認出自己來的。
“雪...莉...上...”
看着飛鳥逐漸湊過來的臉,以及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個熟悉的名字,維奧來特直接閉上眼睛,心裏暗暗滴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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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果然認出自己來了。】
“混蛋,你是想親她嗎?!”
就在這時,尹瑪伸手捂住了飛鳥的眼睛,將他又拽了回來。
都快親人家臉上了。
“呼!”
飛鳥再次吐了口氣,白了尹瑪一眼,將她手從自己眼睛上拿了下去,開口問道。
“你們唐吉訶德家族,這次來北海乾什麼?”
見對方總算不在糾結那個問題,維奧來特再次將頭別過去,隨意道。
“哦,有個叫菊池飛鳥的傢伙,冒充紫羅蘭大姐的部下,少主派我們過來看看,然後我們沒打過你。”
“就這麼簡單?”
“對啊!”
“母后,喝水!”
就在他準備繼續詢問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蒂雅那個小傢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歪着腦袋,看着端着一大碗水走過來的蒂雅,飛鳥摸了摸自己有些乾燥的嘴脣,喃喃自語道。
“當人的失血量到達一定的程度會刺激到中樞神經,導致體內有效循環血量急劇下降,刺激到抗利尿激素的分泌。自身的中樞神經就會有口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