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有近兩年的時間沒有回去東海,上次自己前往東海,好像還只是路過了一次羅格鎮,從那裏借了個道。
這次自己前往東海,將那些準備前往本部的新兵都接上。
然後回本部報道。
接下來的時間...
“我渴了...”
聽到耳邊傳來的那道女聲,飛鳥睜開眼睛,一臉無奈的順着聲音看了過去。
只見此時,一個身材苗條,雙腿修長,一頭粉紅色中長髮,左眉是逆時針的圈圈眉的傢伙,正站在飛鳥身後...
唉!
看了一眼對方這套白色連衣裙後,飛鳥揉了揉太陽穴,嘆息道。
“蕾久,你自己不會動手嗎?”
蕾久雙臂拄在船舷上,然後朝那座逐漸變成小黑點的島嶼努努嘴,輕聲道。
“古米爾中將說想和我們談談的時候,我們傑爾馬爲了表示談話的誠意,特意把我這個主要戰力都派到你的眼皮子底下,接受你的監視,不讓我參加接下來的計劃了。
你的直屬上司古米爾中將,爲了表達海軍的誠意...”
“給!”
說着,飛鳥將自己的飲料遞了過去,沒好氣道。
“你不是聽人說,我要去東海,主動跟過來的??”
“滋!滋!”
蕾久咬着吸管不斷允吸着杯子裏的飲料。
隨後她微微歪着頭看向飛鳥,很自然的將粉色的頭髮別在耳後,舉着手裏飲料誇讚道。
“果然還是你的飲料好喝,和曾經我喝過的萬國飲料是一樣的味道。”
嘁!
飛鳥撇了撇嘴,他這飲料就是萬國出產的。
看到坐在船舷上,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交叉起來,一對玉足晃啊晃的,彷彿挑釁一樣。
他往前走了兩步,也坐在蕾久旁邊,開口問道。
“你是去東海看山治嗎?”
“想去!”
蕾久點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
這目的也沒什麼好隱藏的,本來北海的戰爭即將結束,她就和父親申請出來散散心,正好她的出走也能給局勢降降溫。
不過...
她看向飛鳥,繼續說道。
“我想去看山治,但我不敢去。
上次我只是遠遠的看了山治一眼,發現那傢伙還活着,我就回去了。”
“你不是他11年沒有相見的姐姐嗎?”
看着飛鳥一臉驚異的表情,她砸了砸嘴,將手中的空杯子塞到飛鳥手裏,嘆息道。
“這些都是舊賬了,而且山治已經和我們斷絕了血緣關係!”
想到幼年時期的山治,是個“失敗作品”,遭到了其他兄弟的欺負和父親的拋棄,每當他遭到兄弟欺負時,自己都在旁邊附和着笑。
估計那傢伙心裏對自己這個姐姐,雖然說不至於討厭自己,但應該也沒有絲毫好感吧。
片刻後,蕾久見氣氛有些沉默,她看着正坐在自己旁邊發呆的飛鳥,臉上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
“這次你在北海這麼穩定的建設海軍基地,我可是在其中出了很大一把力氣呢。”
只見此時杯子裏已經再次盛滿了果汁。
“嘖嘖!”
蕾久對於飛鳥這個神奇的能力真的很心動啊。
能隨時隨地喝着果汁,喫着糕點。
這纔是享受生活嘛。
“蕾久,你能不能不要睜眼說瞎話。
你出什麼力氣了?
你是給我送錢了,還是幫我蓋房子了,還是帶你們傑爾馬家族的人過來消費了?”
“呵!”
輕笑了一聲,蕾久將手伸到飛鳥面前,掰着手指頭,很認真的說道。
“你把我可愛的弟弟尼治差點打死,當時要不是我給父親陳述利弊,好一頓分析,父親早就一手舉報,一手大棒,帶着我們姐弟殺到塞拉諾王國了。”
看着飛鳥臉上的不屑表情,蕾久伸手奪過他手裏的飲料,一邊滋滋喝着,一邊說道。
“總感覺你瞧不起我們傑爾馬。”
“沒有,沒有的事。”
見飛鳥擺出投降姿勢後,蕾久伸出手指頭,繼續說着第二件事。
“塞拉諾王突然暴斃...”
“你乾的??”
“咳~咳~”
聽到飛鳥這突然提高了一大截的聲音,蕾久被飲料嗆得咳嗽了一聲,緊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輕點飛鳥嘴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白了一眼飛鳥後,蕾久擡起頭環視了一下週圍,隨後她緩緩說道。
“我可沒給塞拉諾王下毒,你可不要隨便造謠我。
刺殺加盟國國王這種,可是不被世界政府允許的。
我只是路過的塞拉諾王宮的時候,見這個王國未來的繼承人蒂雅殿下正在給國王下某種藥品。
對於這個帶孝女的所作所爲,我也很好奇,然後趁蒂雅殿下不注意的時候,我稍微聞了聞那個藥品。
當我得知那個藥的功效後,然後我給那副藥加大了一些劑量。
畢竟,男人都喜歡強大嘛...”
看着一臉若有所思的飛鳥,蕾久繼續吸了兩口果汁,解釋道。
“你以爲一個加盟國的國王,是那麼好刺殺的麼?
而且加盟國國王死於刺殺的話,肯定會引來世界政府大力調查的。
至於中毒死的嘛,估計世界政府隨便調查一番後,就是草草了事。”
說着,她將空飲料杯再次遞給飛鳥,示意他給自己再續一杯。
此時飛鳥接過杯子,塞到空氣門中,然後腦海裏回憶前幾天斯圖西和自己說的。
【斯圖西:“我們檢測出來的結果是,老國王喫助興的藥喫多了,一時激動引發了心臟驟停,而藥品的來源,是你的海軍基地。
一國國王,說因爲吃藥死了太過於丟王族的面子,索性對外直接說是因爲身體原因。”】
想到這,飛鳥眼神詭異的看了蕾久一會,幽幽着說道。
“蕾久小姐...乾的不錯!”
蕾久似笑非笑的看了飛鳥一眼,然後往他那裏挪了一些,貼着他的耳朵說道。
“尹瑪王妃,是不是很帶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