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還...還沒好嗎?”
“還沒,而且我感覺自己可能有些失憶了,我到現在都沒有回想起來,我三年前究竟幹了什麼。”
看着頭頂開始冒白煙的瑪琪諾,飛鳥朝她通紅的臉蛋吹了口小風,給她物理降了降溫,隨後他將手從對方心臟附近那裏拿了下去,疑惑道。
“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裏,瑪琪諾擡頭看了一眼飛鳥,臉上紅潤稍減,隨後她一邊整理着衣領,一邊冷冷的說道。
“怎麼,你這是打算讓我給你回憶一下嗎?”
“方便的話,那就幫我回憶一下。”
呃...
見飛鳥居然沒有拒絕自己,瑪琪諾癟了癟小嘴,腦海中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
那天恰巧是艾斯出海的時候,然後白癡村長就將艾斯出海的事情告訴了這個海軍。
這個海軍後來就來到自己這間酒館,讓自己用手摸着他的心臟,感受着他心裏的正義。
還說什麼【我這顆心臟裏面,充斥着【正義】二字。
至今,這顆心臟也不曾冷卻。
至今,這顆心臟也不曾懈怠。
它每天都在爲正義供血,我怎可辜負它的一片期待。】
後來這個傢伙不還是說過和剛纔一模一樣的話嗎?
【作爲海軍,怎可放任海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海,既然知道艾斯即將成爲海賊。
那我們的海軍之光,蒙卡上校就有義務將其從海賊的深淵拽出來。
我剛纔來的路上,已經將此事彙報給蒙卡上校了。
上校說,讓我將艾斯綁到153支部,強行幫其註冊軍籍,成爲一名光榮的海兵。】
再後來,這傢伙一邊啃着烤肉,一邊還用言語威脅自己。
“瑪琪諾小姐,你也不想他出海就被海軍抓到吧?”
...
...
瑪琪諾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後她面色一沉,擡起腳直接踩在飛鳥腳背上。
“嘶!”
飛鳥吸了口風車村的涼氣,一臉不解的看着突然發火的瑪琪諾。
“混蛋,你居然威脅我!”
聽到瑪琪諾有些憤怒的聲音,他低頭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飯菜,然後飛鳥又再次放下碗快,腦海中開始回憶起,自己從剛纔進入風車村開始,一直到現在,究竟有沒有用言語威脅過這傢伙。
一分鐘後,他朝瑪琪諾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唏噓道。
“我可能真的失憶了,或者是雜誌看多了?
從北海的時候我就有過這種感覺,當初在北海,我的雜誌明明一分鐘前就放在那裏...但一分鐘後我就找不到了。
今天進風車村也是如此,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沒什麼印象。
不過...”
說到這裏,飛鳥伸手戳了戳瑪琪諾的胳膊,小聲道。
“先換身衣服,一起喫飯??”
順着飛鳥的手指,瑪琪諾低頭看了下去。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扣子壞了,居然崩開了。
哼!
冷哼了一聲,她又踩了飛鳥一腳後,徑直前往了二樓。
砰!
經過三年的書信往來,自己對他的感情早就變得不一樣了,雖然那傢伙在現實裏面經常會和書信中表現的不太一樣...
書信...
擡起頭,環視着房間內那一摞高高的書信,瑪琪諾的小臉再次變得通紅。
而且自己直到現在都沒答應那傢伙的表白。
但是,他剛纔逗弄自己的時候,自己心裏居然在想那種事情。
啊~
自己剛纔爲什麼要想那些啊。
想到自己心裏剛纔閃過的那些羞恥想法,瑪琪諾直接將臉埋在枕頭裏,雙腳使勁踢蹬着牀單,將早上收拾好的大牀,再一次弄得很亂。
...
一通折騰後,她換了身衣服,便再次下樓。
...
傍晚。
風車村。
飛鳥站在房頂上,將手裏的望遠鏡遞給旁邊的瑪琪諾,開口說道。
“你爲什麼不去港口送送他?”
伸手接過望遠鏡後,瑪琪諾將其放在眼眶處,看着和衆人揮手告別的路飛,搖了搖頭,輕聲道。
“算了,就在這裏看看他挺好的,未來說不定只能在報紙上看到路飛了。”
說到這裏,她有些奇怪的看了飛鳥一眼,不解道。
“飛鳥,你一個海軍,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路飛出海成爲海賊嗎??”
“嘁!”
飛鳥白了她一眼,開口說道。
“某人幾個小時前,還在爲路飛擔心的要死要活呢,如今見到那傢伙平安出海,居然開始質問起我來了。
而且,這不是你用那啥換來的...”
“閉嘴吧,一點人話都不會說!”
看着突然有些氣急的瑪琪諾,飛鳥輕笑了一聲,然後擡頭看向路飛離開的那裏,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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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海軍又不是沒有原則的,在他沒有懸賞令之前,即使知道他未來可能要成爲什麼危險人物,但那都是未來了。
將一個無辜的人,扼殺在搖籃...”
見瑪琪諾臉上充斥着懷疑的表情,飛鳥攤了攤手,無奈道。
“好吧,就是我打不過卡普...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聽到飛鳥的解釋後,她臉上忽然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瑪琪諾盯了一會飛鳥的眼睛,輕聲道。
“你果然知道路飛是卡普中將的孫子!”
“嘛,還不是你們那個白癡村長,有一次喝酒的時候,嘴瓢了,連卡普族譜都和我說了一遍。”
說到這裏,飛鳥腦海中想起卡普那個傢伙,轉身又看向海軍本部那裏,喃喃自語道。
“總感覺,卡普那傢伙自身的正義感強,但他身爲海軍的責任感卻並不怎麼樣。
生性自由,選擇正義,加入海軍。
他根本不在意怎麼終結大海賊時代,怎麼讓海軍更強大。
要是這麼在意“正義事業的建設”,卡普那傢伙早自己當大將甚至是元帥,施展自己對“正義事業”的抱負了。
佛之戰國與鐵拳卡普,是親密的戰友,是難得的知己,是患難的兄弟,是無間的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