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
這老傢伙五天裏,只落地過一次。
還是被自己一拳從天上砸下來的。
除此之外,這傢伙就真的一直在天空飄着。
這飄飄果實,實在是太賴皮了。
...
金獅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開裂的嘴角,隨後半眯着眼睛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飛鳥。
他現在已經很累了,白鬍子今年都72了,他的年紀比那老傢伙還要大一些。
能和這麼一個玩意打這麼長時間,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雖然自己從出道到現在,做過很多後悔的決定,但喫下這顆惡魔果實,可能是自己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看了一眼彈彈跳跳站在空中,早已經解除武裝色霸氣的飛鳥,金獅子原地喘息了幾口氣後,直接朝對方飄了過去。
也幸虧那個海軍的體力也在衰減,而且還比自己衰減的幅度要大,要是那個海軍如同怪物一般,體力永遠不會消失的話...他早跑了...
現在,拼的就是誰能扛到最後了。
此時的金獅子,早已經放棄了操控其他物質,只是單純飄在空中,用名刀劍和對方互砍。
幾天前,自己體力充沛的時候,還可以通過操控其它物質,讓對面那個海軍露出致命破綻,給自己帶來不菲的收益。
但這幾天過去了,史基也看出來了,他們雙方之間,誰多浪費一絲一毫的體力,勝算都會少一些。
只能拼身體素質了。
鐺!
在金獅子來到身前的瞬間,飛鳥雙手握緊秋水刀柄,將其擡到胸前,擋住了對方踢過來的那一腳。
看了眼壓在秋水上的刀鋒,飛鳥深吸了一口氣,緊接着擡起腿踹向金獅子胸口。
砰!
硬捱了一腳的金獅子,向後飛了幾步,隨後他也擡起腳,照着飛鳥所在地方釋放了一道小型斬擊。
放完斬擊後,他揉了揉麻木的胸口,不禁再次大口喘息起來。
剛纔那一腳,將他胸口上的劍傷,又踹裂了一些。
嗤!
此時,那道斬擊滑過飛鳥的殘破的上衣,將本就少的可憐的布料,再次分割下去了一些,順便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嶄新的傷口。
低頭看了一眼渾身上下的刀傷,飛鳥又再次擡頭看向金獅子。
自從解除了全身武裝色開始,他也只是偶爾避不開金獅子攻擊要害的時候,纔在身體部位覆蓋上武裝色來應對,其餘時間,就靠純肉體迎敵。
他的身上,此時也有很多癒合,半癒合,沒有癒合的傷痕。
不解除武裝色霸氣不行了,他雖然比金獅子年輕幾十歲,但武裝色又不是無底洞,終於到底的那一刻。
不過...
看着金獅子身上那些的深陷皮肉中的拳印,飛鳥朝對方齜了齜牙。
這老傢伙也沒比自己好多少啊。
前幾天錘的拳印,直到現在依然存在。
想到這裏,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拎着秋水再次衝了過去。
就在昨天,他發現用雙手硬磕金獅子雙刀,還是太喫虧了,反正自己劍術雖然比金獅子差一籌,但在體力這個硬傷面前,自己居然能和金獅子這個老牌大劍豪,拼劍術拼的有來有回。
飛鳥雙手握住刀柄,將秋水舉過頭頂,朝金獅子所在的地方就揮了下去。
唰!
一道大號斬擊從秋水的刀身發出,快速接近金獅子。
“白癡,我好幾天前就和你說過了,斬擊這東西對我沒用,你這種進攻時候釋放斬擊的行爲,就是在白白浪費體力。”
說着,史基側身一躲,任由那道斬擊劃過自己身邊,飛向身後的天空,緊接着他額頭冒起青筋,看向飛鳥那裏,繼續說道。
“到了這種地步,應該收縮自己的體力,儘可能保存自己的實力,等待着對方露出破綻後,一擊必殺,不給對方留任何喘息的機會。
而且,你的武器已經是黑刀了,沒有必要隨時隨地將其用武裝色霸氣包裹起來。
你這把刀雖說是和之國的國寶,但相比於自己的性命...即使折了國寶,又能如何?”
看着對方手裏的拿的這把黑刀·秋水,史基不禁揉了揉自己下巴,自言自語道。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和之國的國寶...好像是在和之國的某座墓地裏埋着的吧??
小子,你將國寶給挖出來了嗎??
不對,你是將人家墓地給刨開了?”
“沒有!”
飛鳥很乾脆的朝金獅子搖搖頭,緊接着看向偉大航路的那裏,解釋了一下。
“我從別人那裏搶來的!”
“果然,墓地還是被挖開了!”
見金獅子明顯有些不對的語氣,飛鳥緊了緊手中秋水,詢問道。
“你認識龍馬??”
聽到這,金獅子眼睛盯着飛鳥,緩緩說道。
“小子,你不覺得龍馬那麼偉大的一個劍豪,人死後,還要被拉出來曬曬,很淒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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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鳥一臉疑惑的看向金獅子,愣神了好半天后,纔開口說道。
“史基,我在海軍本部看過你的資料,就你當初闖蕩馬林梵多被捕後,戰國元帥寫的檔桉裏面,可是有總結的。
他可是說你擁有獅嘯四海、志吞天下的野心和勇氣,敢於單人挑戰海軍本部。
你這種豪傑,居然還害怕死後被拉出來曬曬??”
“怕嗎??”
朝飛鳥挑了挑眉,金獅子低頭看了一眼浮空島,搖搖頭說道。
“老子從出道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說着,他眼睛忽然變得血紅起來,死死盯着對面的飛鳥,一臉狂傲道。
“我可是金獅子啊。
老子可是天空的霸主,安葬在墳墓裏對我來說是一種束縛。
我生前,天爲被,地爲牀。
我死後,當將天地作爲棺槨,把星辰當作鑲嵌在棺材板上的珠寶。”
“也對!”
說着,飛鳥活動了一下手腕,雙手再次握在秋水上面,朝金獅子所在的地方比劃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等你死後,我就乾脆將你葬在海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