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布拉嘆息了一聲,隨後他將雙手按在城牆上,低着腦袋看向下方來來往往的國民。
昨天晚上,那個神祕的海軍告訴他的事情,他足足想了一個晚上。
固然克洛克達爾是禍亂阿拉巴斯坦的幕後黑手,但他應該不太會與革命軍有勾結。
阿拉巴斯坦這件事,應該也和革命軍沒有關係。
寇布拉想起前些年自己見到克洛克達爾的時候,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孤狼”氣質,下意識搖搖頭。
對方完全不像和別人合作的男人,更不像聽從別人指揮的男人。
所以朝他身上扣黑鍋...真的就是胡亂扣黑鍋...
不過...
寇布拉一想到只要將這口黑鍋扣在對方身上,不管如何,海軍肯定是要介入的,而由此而引發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最關鍵的是,由於海軍的介入抓捕了幕後黑手克洛克達爾,那自己到時就可以坐下來和寇沙談談了。
這樣的話,叛亂就會終結在談判桌上,而不是戰場上。
嗯...
寇布拉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他寇布拉不是壞人,更不是那種栽贓別人的壞人,但他今天願意爲了自己的國民能少死傷一些,拼了。
想到這,寇布拉扭頭看向跟在自己旁邊地王國護衛,開口說道。
“給我聯繫世界經濟新聞社。”
“是!”
寇布拉半眯着眼睛,看了眼離去的護衛後,他再次低下頭看向城鎮中的國民。
嗯?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緊接着他就發現自己,好像沒有看的沒錯。
下方確實有不少國民,都在收拾東西跑路。
望着下面那些揹着大包小裹的國民,寇布拉舔了舔乾燥的嘴角,扭頭詢問旁邊的護衛道。
“下面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那護衛朝前走了兩步來到寇布拉身後,行禮道。
“國王陛下!”
“前段時間,也有這麼多的國民逃出阿爾巴那嗎?”
護衛順着寇布拉胳膊就看到下方那些跑路的平民,隨後他搖搖頭,開口說道。
“陛下,戰爭臨近,人也是趨利避害的動物,國民們離開戰場中心,這是正常現象。”
“是嗎...”
寇布拉揉着下巴,看向那些逃離王都的平民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正常嗎?
這些國民昨天不還是派代表過去找自己說,他們要陪自己誓死守衛阿爾巴那,結果他們今天就拖家帶口的離開了。
雖然自己用不到,也不會用他們保護家園。
但你們這反悔的...有些快啊...
想到這,寇布拉擡起頭,視線穿越重重沙漠,看向那未知的地方,喃喃自語道。
“也不知道薇薇現在如何了。”
...
此時。
miss·黃金週這裏,她正翻着死魚眼,一臉無語的盯着飛鳥。
“漢尼拔獄長!”
“飛鳥少將!”
“漢尼拔獄長!”
“飛鳥少將!”
....
瑪麗安努看着牆上的鐘表,嘴角勐地抽搐了兩下,這傢伙和那個叫漢尼拔獄長的白癡,進行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已經進行了半個小時了。
真是兩個大白癡。
想到這,她伸手不斷戳着飛鳥胳膊,想要讓這傢伙快點結束這麼沒有意義的對話。
“唉!”
飛鳥嘴裏發出一聲嘆息,隨後他有些的看向旁邊的miss·黃金週,無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miss·黃金週伸手指着電話蟲,而後又指了指飛鳥,壓低嗓音道。
“你們倆有意思嗎?
這種毫無意義對話都進行半個小時了。”
“呵~”
飛鳥輕笑一聲,用眼角的餘光撇着她,語氣不屑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之間的友誼!
你懂什麼...”
???
聽到這,瑪麗安努一臉問號的看着飛鳥。
男人和男人...這麼無聊的麼...
沒等她繼續想下去,就聽電話蟲嘴裏,傳來那個漢尼拔獄長的聲音。
“我的知心好友,你說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弄到手了。”
說到這,漢尼拔停頓了一下,隨後轉身看向阿拉巴斯坦所在的地方,臉色有些凝重道。
“你們海軍,終於決定要對王下七武海下手了嗎?”
“嘛,不能這麼說。”
一邊說着,飛鳥一邊將自己的腳搭在瑪麗安努的腿上,用眼神示意她給自己按摩一下。
“呵~”
感受着腿部傳來的沉重感,瑪麗安努冷笑了一聲,隨後她從兜裏掏出毛筆,腦海中開始思考要給這個混蛋畫些什麼了。
看着瑪麗安努不斷變幻的表情,飛鳥就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沒想什麼好事。
隨後他拿起話筒,用眼角的餘光盯着搞小動作的瑪麗安努,開口說道。
“漢尼拔獄長,這只是我自作主張,和海軍元帥戰國先生、五老星大人,可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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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漢尼拔瞬間就明白了,他歪着腦袋看向世界政府那裏,開口說道。
“原來是世界政府要對王下七武海下手嗎...”
“算是吧,畢竟那傢伙可是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祕密。”
一聽到是祕密,漢尼拔也就熄了打聽的心思,隨後他將自己手裏的東西發給飛鳥,緊接着便去給克洛克達爾準備牢房去了。
他對於自己這個知心好友的實力,還是有過一定了解的。
嗯...
說打白鬍子可能有些誇張,但是打一個挑戰白鬍子失敗的克洛克達爾,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最近6層的某些房間已經結起蜘蛛網了,自己給對方打掃一下,讓他體驗體驗推進城的熱情。
...
畫面回到飛鳥這裏。
他在看完漢尼拔給自己發的影像後,不禁滿意的點點頭,誇讚道。
“不得不說,漢尼拔獄長拍照的技術就是好,就憑這手拍照技術,我感覺他未來必能當上推進城的獄長。”
瑪麗安努沒有理會飛鳥,她現在還沉浸在剛纔的影像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