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空氣中吐了個菸圈,飛鳥一屁股坐在旁邊石頭上,繼續打着電話。
剛纔鶴中將在電話中已經和他說好了,他需要在這裏等兩天,等着監獄船的到來。
到時候鶴中將會把這傢伙押送至推進城。
啪恰!
電話蟲接通的聲音打斷了飛鳥的思緒,他看着電話蟲的臉上逐漸戴起了一副蛤蟆鏡,飛鳥拿起話筒,語氣慵懶道。
“麼西麼西,是戰國元帥嗎?!”
“呼!”
戰國聽到電話蟲嘴裏傳來飛鳥的聲音,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
隨後他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突然竄到自己身邊的古米爾、庫贊兩人。
不過,現在不是搭理這兩人的時候,瞪了他們一眼後,戰國單手捂住話筒,壓低嗓音道。
“小子,結果如何了?”
嗯...
古米爾這時候點點頭,暗中朝戰國豎起一根大拇指。
戰國這傢伙不愧是自己的知己,真是問出了自己的心聲。
“呃...”
飛鳥單手撫摸着下巴遲疑了一下,隨後他散開自己見聞色霸氣,感知起了克洛克達爾的生命狀態。
雖然有些微弱,但應該死不了。
不過,倒是有些失血過多啊。
低頭看着地面上這一大攤黑紅的血跡,飛鳥將話筒對準嘴邊,開口說道。
“克洛克達爾被我打倒了,但他能不能活到監獄,倒是要打個問號,一會我去找寇布拉國王,讓他幫這傢伙找個醫生,免得流血流死了。”
“呼~”
戰國再次長長的吐了口氣。
很好,海軍第一次對七武海的行動,圓滿成功。
緊接着,他就聽到耳邊傳來同樣鬆口氣的聲音。
擡起頭,他發現那個吐氣的人是古米爾後,戰國大嘴一撇,壓低嗓音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完全不擔心那小子嗎?”
聽到這,古米爾朝他翻了個白眼,振振有詞道。
“老夫這是關心部下,他作爲老夫最器重的部下,又執行的是這麼艱鉅的任務,老夫很懷疑那小子沒有繼承我穩重的性格,將這次任務搞砸了。
不過好在,終究是繼承了我的作風,將任務完成得很漂亮。”
說着,他詫異的看了戰國一眼,疑惑道。
“戰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沒有部下吧???
那你應該不會懂這種感覺。”
“呵~”
戰國嘴角一抽,沒有搭理這個傢伙。
還自己沒有部下?
整個海軍自己的軍銜最高,你們理論上來說,都算我的部下。
想到這,他拿起話筒,囑咐道。
“飛鳥,接下來你去找醫生給他簡單救治一下,最好不要讓克洛克達爾死掉,免得他那顆麻煩的果實重生在大海上。”
“知道了,鶴婆婆說她軍艦上的醫生不錯,會讓他活到推進城的。”
嗯...
戰國點點頭剛想掛斷電話,緊接着他就看到青稚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疑惑道。
“庫贊,你也想和飛鳥說點什麼?”
嘶!
庫贊吸了口涼氣,他確實有些想說的。
尤其是當着海軍元帥的面。
挺讓人尷尬啊。
沉默了片刻後,庫贊撓了撓腦袋,伸手接過話筒,隨意的問道。
“啊拉拉!”
“飛鳥小哥,當初我們不是一起在雙子岬那裏並肩戰鬥過嗎?
在那之後,我們各自分開。
而我前往阿拉巴斯坦旅遊的時候,遇到一位巴洛克工作社的成員。”
剛說到這裏,他勐地感覺到有一股惡意開始將自己包裹起來。
庫贊瞪大眼睛,順着那抹惡意最重的地方看去,然後他就看到戰國元帥漆黑着一張臉,眼睛中時不時閃過一絲光芒。
自己揹着戰國元帥偷偷度假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阿拉拉!
先不管了。
心中嘆息了一聲,庫贊握着話筒,繼續說道。
“當時我遇到那位巴洛克工作社成員的時候,我聽他說,他們工作社裏面大概有上千名的成員。
如今他們的boss倒了...那些工作社的成員很可能鳥作獸散,爲禍大海。
你之前,有沒有抓捕過一些工作社的成員??”
說完,他看着眼神有些迷茫的戰國、古米爾二人後,心中暗道了一聲抱歉。
這可不能明着說妮可·羅賓在工作社裏面。
雖然拐彎抹角的描述有些讓人費解,但可是最安全的交流方式。
自己也能從飛鳥嘴裏的隻言片語,發現點什麼的。
此時。
飛鳥一隻手摳着耳朵,另一隻手拿着話筒,同樣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的石板墓門。
庫贊那傢伙到底再說什麼,自己怎麼有些聽不明白?
不過,有句話他倒是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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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贊大將問自己有沒有抓捕巴洛克工作社的成員。
嗯...
我一個人...還想讓自己在擊敗克洛克達爾之前,抓一些他手下公司的員工???
他又沒三頭六臂。
想到這,飛鳥朝電話蟲搖搖頭,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庫贊大將,我在登陸阿拉巴斯坦之前,便將海軍和軍艦都留在了近海,孤身一人進入阿拉巴斯坦。
來到這裏後,爲了保護自己的行蹤,也沒怎麼接觸過巴洛克工作社的傢伙,更別提抓捕他們了。”
說着,他停頓了一下,腦海中想起被錘死的miss·聖誕節,繼續說道。
“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倒是間接弄死了一名巴洛克工作社的女幹部。”
嗯?
聽到這裏,庫讚的眼神一凝,忙問道。
“對方叫什麼?
長什麼模樣...”
“呃...”
聽到庫贊這催促的聲音,飛鳥微微呆愣了一下後,將miss·聖誕節的模樣說了出來。
“對方叫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她很胖,很矮,說話聲音很尖銳。
看年紀,大概五十多歲了吧。
巴洛克工作社確實是個邪惡的組織,居然僱傭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執行各種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