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嚯嚯嚯幼嚯嚯嚯”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像海風隨心所欲乘風破浪”
本來非常寂靜的海底大監獄六層,因爲突然來了一位新的獄友,倒是引起了一陣短暫的討論。
畢竟居住在這裏的傢伙,多多少少也聽外人提起過王下七武海制度。
自然他們也就聽說過那幾人...
只不過居住在這裏的大人物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克洛克達爾”只能引起他們隨口閒聊幾句。
等六層陷入安靜後不久...他們就聽到了那詭異的歌聲,從牢房的深處傳來。
“幼嚯嚯嚯...”
這首歌,他們非常的熟悉,甚至可以稱它爲海上男兒之歌,因爲每個出海的男兒,多多少少都會唱兩句。
但那是大海上,而不是監獄裏。
誰有心情在監獄中唱這種歌啊。
“幼嚯嚯嚯~”
聽着耳邊不斷傳來那幼嚯嚯的聲音,這些居住在牢房中的“大人物”,腦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當初“自由”時候唱這首歌的情景。
還真是讓人懷念啊。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一些人腦海中回想起自己曾經的同伴,情不自禁的跟着深處傳來的歌聲,輕輕哼唱起來。
“閉嘴吧,廢物!”
而另一些人,則聽到這個歌聲,腦海中想起自己那些被海軍、世界政府殺死的同伴,不由低聲怒吼出來。
這首歌勾起來的記憶,對於他們來說,是痛苦的回憶。
但...
此時。
來德菲爾德卻一臉激動的抓住欄杆,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欄杆外的飛鳥。
沒錯!
沒錯!
這就是前輩的歌聲!
原來前輩真的還活着!
自己當初追尋前輩的步伐成爲海賊,前往偉大航路。
只是沒想到自己剛進入偉大航路就失去了前輩的消息,等他再收到前輩消息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現在。
而如今距離他見到前輩,已經過去了足足五十餘年。
他今年都快八十了。
“幼嗬嗬嗬!”
果然!
再次聽到電話蟲嘴裏傳來的那道獨特笑聲,來德菲爾德身體不由更加激動起來。
甚至由於激動過度,導致整個身體都變得有些發抖。
他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乾燥的嘴脣,視線望向飛鳥那裏,嗓音有些顫抖道。
“那個...那個海軍小哥...能不能讓我和前輩聊兩句??”
“哦,前輩應該不想和你聊天!”
將對方拒絕後,飛鳥再次低頭看向手中電話蟲,繼續說道。
“布魯克啊,我其實一直很奇怪,骷髏不是沒有聲帶了嘛,你是如何發聲的?
另外,最近過的如何啊。”
“在下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發聲的呢,大概可能是惡魔果實的力量吧。
幼嗬嗬!
託飛鳥少將的福,在下最近過的還算不錯。
雖然我現在成爲了一把骨頭,但我依然想嚐嚐肉的味道。”
“那還是真遺憾啊,你現在應該是吃不了肉了...”
“前輩!”
“前輩啊!”
...
這時,飛鳥就聽到牢房裏不斷傳來來德菲爾德的聲音。
“啊!”
布魯克一邊伸手捋順着他那爆炸頭,一邊開口說道。
“在下剛纔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呼喊我?”
“前輩,是我啊!”
聽着電話蟲嘴裏傳來的那個有些激動的聲音,布魯克奇怪的看向手中電話蟲。
“前輩,你們當年倫巴海賊團停靠在【阿德里安】小鎮時候,我曾經見過你們啊。
當初,你還親切的摸着我腦袋,讓我長大了也當個王國護衛。
可還沒等我長大,我們王國沒了啊。”
說到這,來德菲爾德也不禁有些唏噓,當時他確實打算按照前輩給他規劃的路線成爲一名王國護衛的。
這他還效忠個屁啊。
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服,來德菲爾德一臉正色的看向正在打電話的飛鳥,或者說是看向他手中的電話蟲,開口說道。
“前輩,我辜負了您的期待,並沒有成爲王國的護衛。
在王國解體後,我也買了艘小漁船出海成爲了海賊,本來打算找一些同伴的,但在下找到的同伴,大多是看重在下實力,並不像前輩身邊的夥伴一樣....那麼的令人可靠...”
“啊!”
布魯克這時腦海中也想起當年那個小男孩。
他之所以還記得當年那個孩子,不是因爲他的記性有多好,而是這五十年來,他每天能幹的事情,大概除了唱歌,就不斷翻看曾經的記憶了。
這也是他直到現在還能想起曾經的主要原因...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至於次要原因麼...
當然是他早上的時候,已經回想過了。
想到這,他將早晨看到的報紙從懷裏逃出來,鋪平道桌面上,一臉感慨道。
“紅眉毛小鬼,是你嗎?!”
“沒錯!沒錯!
就是我...
想不到前輩與我五十多年沒見,卻依然能記得在下。”
飛鳥此時看着一臉激動的來德菲爾德,心裏膩歪極了。
這傢伙...怎麼看着好像要哭出來一樣啊...
隨後,就見飛鳥單手捂住話筒,壓低嗓音道。
“孤高之紅,你現在的作態,完全對不你這嚇人的稱號!”
“呵!”
來德菲爾德輕笑了一下,緊接着他晃了晃雙臂,手上的鐐銬隨着他的晃動也開始大幅度搖擺起來。
嘩啦啦的響聲,倒是把旁邊走神的漢尼拔嚇的不輕。
漢尼拔趕緊拔出腰間武器對準來德菲爾德。
這傢伙不會要越獄吧?
這時,就聽來德菲爾德開口道。
“海軍小子,你過來,老夫告訴你那個祕密,然後你去一邊慢慢體會,讓老夫和前輩敘敘舊。”
隨後,就見他雙手不斷揉捏着因爲激動而有些僵硬的臉龐,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飛鳥,詫異道。
“爲何老夫現在聽不到你的心聲了?”
“可能是因爲你見到前輩,過於激動了吧!”
“是嗎??”
來德菲爾德有些奇怪的摳了摳鼻子,隨後他勐地搖晃了一下腦袋,不在去想這件事情。
今天可是他和前輩相見的日子。
管這些細枝末節幹什麼。
想到這,他朝飛鳥勾了勾手指,待對方來到近前後,開口說道。
“我的見聞色是天生的,你學不來...而且我這見聞色是隨着我年齡增長自動變強的...這個你也學不來...”
“哎哎,別走啊!”
看着轉身離去的飛鳥,來德菲爾德趕緊朝他招招手,有些無語道。
“小鬼,你就不能多一點耐心嗎?
老夫感知人心的見聞色你學不會,但老夫的另一種見聞色你還是學的會的。”
“什麼?”
飛鳥伸手摳着鼻子,一臉隨意的問着。
說實話,他只對來德菲爾德那感知人心,探查人心底想法的見聞色感興趣,其餘的...
預知未來也行...但對方也不會啊...
看着這個海軍露出一臉懷疑的表情,來德菲爾德砸了砸嘴,壓低嗓音道。
“探查人心...其實也不只是人...這裏面囊括了所有生物。
當初我曾和羅傑在一起探討過這個問題。
他和我說,這和他的傾聽萬物之聲能力非常的相似。
後來...”
見飛鳥逐漸被自己吸引過來了,來德菲爾德朝他招招手,開口說道。
“把話筒給我,先讓我和前輩聊兩句。”
...
ps:諸位讀者老爺,晚安,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