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羨慕小師弟這個年紀,不像師兄我,上了年紀,這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裏就得時常泡着枸杞呀!”
陳文軒吐槽一句:“不就是腎虛嗎?說那麼複雜幹什麼?”
李慕白嘴角抽了抽,尷尬一笑。
這小師弟,說話就不能委婉點嗎?
一旁的蕭清雅可是親身體會過陳文軒的直男言論的,所以,她在聽完後,努力憋着笑。
“唉,早知道小師弟你這麼有出息,我就該早點跟你師姐要個孩子,不像現在,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陳文軒也知道李慕白與周詩韻兩人之前頂着巨大的壓力,他們不光要維護周乾坤的面子,還得維護他們自己的面子。
現在有了他分擔壓力,兩人現在的確是能輕鬆不少。
李慕白與周詩韻兩人的感情很好,一直沒有孩子也是兩人的遺憾。
所以,陳文軒決定幫一下兩人,他之前從系統抽到過大滋補丸,可以把透支的補回來,正好適合他師兄使用。
於是,陳文軒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把他帶到了一樓的鋼琴房中。
“師兄,我這裏有一個好東西,吃了後,保證讓你恢復二十歲時的年輕活力。”
“臥槽,小師弟,你該不會被江湖郎中騙了吧?你雖然年輕,但是也得學會節制啊!”
陳文軒一臉黑線的說:“師兄,你就說你信我還是不信?”
“信信信,小師弟我當然信了。”李慕白早就想買點藥喫一喫,但是一直猶豫了很久。
如果去醫院的話,萬一被人認出來再曝光出去,那不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腎虛了嗎?
現在有現成的,李慕白當然要了。
很快,中秋節這天正式來臨。
九月十五日當天晚上,陳文軒他們喫完團圓飯後,一起來到客廳裏看中秋晚會。
不過,今年的中秋晚會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周詩韻將臺調到了燕京一套節目。
“咦?第四屆夏國詩詞大會?”
此刻,畫面正好播放到陳文軒進行自我介紹的一幕。
“師弟?”周詩韻將目光看向陳文軒,她的目光中帶着疑惑。
“我去,師弟,你說你來燕京參加了一個節目,不會就是這個詩詞大會吧!”
“沒錯。”
“嘿,師弟,可以啊!給師兄說說,你寫的什麼詩詞。”
陳文軒不打算提前劇透,他直接說:“這節目不是正在播嗎?等下你就知道了,嘿嘿。”
“嘿,不說就不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寫出什麼樣的詩詞。”李慕白對於陳文軒不願劇透這一點感到無奈。
此刻,圍脖上很多人都發了一條圍脖內容。
“#大家快來看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寶藏!”
“#軒哥居然去參加夏國詩詞大會了?我的天,軒哥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們呢?”
“#太驚喜了,時隔多天,軒哥居然又參加了一個節目!”
有驚喜的,當然也有發出疑問的。
“軒哥跑去參加詩詞大會幹什麼?不好好寫歌,一天天的不務正業。”
……
李慕白看到陳文軒寫的關鍵字居然是從一到十的幾個大寫數字後,他皺着眉頭,十分不解。
這也能組成一首詩?李慕白有些疑惑的看向陳文軒。
周乾坤也是眉頭微皺,有些擔心。
周乾坤這幾年來也是一直在關注夏國詩詞大會的,對於每屆夏國詩詞大會的冠軍被外國人拿去這一點,周乾坤很是無奈與心痛。
所以,他十分希望自己的關門弟子能給他帶來奇蹟!
下一秒,陳文軒用數字寫的詩詞從電視機裏面傳了出來。
周乾坤戴上眼鏡,仔細的看着電視屏幕,當他將整首《怨郎詩》聽完後,忍不住開口道:
“好一個十里長亭望眼欲穿,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吶!這兩句真的是把心中的怨氣與期盼寫到了極致!好,好啊!”
此刻,圍脖上已經炸開了鍋。
“我的媽呀!軒哥的這首《怨郎詩》簡直是絕絕子!”
“太美了,軒哥將女人心中的怨氣與期盼表現得淋漓盡致。”
“我感覺這首《怨郎詩》雖說叫怨郎詩,但是,通讀後,卻又感覺像是一首情詩,只有愛之深,才能怨之深啊!”
“此時此刻,我只想說一句,村上野犬與樸不成你們兩人在狗叫什麼?”
“就是,想起這兩狗打斷軒哥的一幕我就生氣。”
“以前總有人說:說一萬道萬一,不及見你一面,我還不信,現在看了軒哥這首《怨郎詩》後,我是徹底信了,服,大寫的!”
“是啊,這首詩真的是從一到一萬,再從一萬到一,我說軒哥的文采天下第一不過分吧!”
“我給軒哥的文采跪了。”
“樓上的,你可能跪早了,軒哥後面還有一首詞呢!”
挑戰環節隨之而來。
隨着那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被陳文軒說出來,許多人瞪着眼睛看着電視屏幕。
當衆人再次回味起剛纔的那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時,他們站起身,來到窗前望向天上的月亮。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是何等美妙的意境啊!
“我的天吶!此時此刻我已經徹底傻了,軒哥寫的這首詞究竟是什麼神仙詞啊!”
“跪了,徹底跪了!”
“果然,先有軒哥後有天,軒哥的文采在中間!”
“啊啊啊!剛纔有人告訴我跪早了,我不相信,直到我看到這首水調歌頭,我才清楚的意識到我跪的太晚了!”
“確實,我應該在這一屆詩詞大會一開始就提前跪下的。”
“陳文軒的腦殘粉真的是越來越腦殘了,不就是寫了一首歪詩嗎?瞧瞧,都吹到天上去了。”
“真噁心,陳文軒到底花了多少錢買的這些腦殘言論?”
果然,有喜歡的人就有黑的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很快,圍脖上有一個名叫徐海的人發佈了一條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