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姐。”秦迪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呢,春杏就這麼回了一句。
只聽她的語氣輕快,顯然是爲自己終於能跟着喬寶兒出去了一回心中開心得緊。
敲了敲春杏的腦袋,人沒來還說得如此愉快,秦迪輕笑着,倒也沒有真用力敲女子的腦袋,反倒是寵溺般地這麼敲了一下人家的腦袋。
“等等我!等等我!”幾乎是剛剛和春杏這麼互動完,外邊就傳到了這麼一道焦急忙慌的聲音,這一看,不就是扁越嗎?
瞧見了是扁越,春杏的小嘴一嘟,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扁越也是來得及時,不然她指不定要參這傢伙一把。
而同樣看到是扁越來了的秦迪則是一笑,其實她聽聲音就聽出來了來者是扁越,只不過依舊還是象徵性地看了看外邊,然後當做是看到了一般才接着道。
“快上馬車吧,你跟車伕說說到底是什麼地方。”畢竟那地方還是隻有扁越知道。
看到了掀開的窗簾以及簾子裏邊秦迪的臉龐,扁越的腦地重重地點了點,然後便跟着馬伕坐在了一塊。
他是說那地方比較特殊,所以他直接在外邊指揮着車伕走,畢竟說那地方他也只是偶然瞧見,要真只是憑說就能夠說出來在哪裏的話他便也就直接說了。
那便也就不至於如此麻煩了。
好在是扁越跟外邊的車伕倒是配合得也還算是不錯。
坐在馬車中的人並沒有聽到多少外邊兩人交流的聲音,但是最後還是聽到了一聲,“小姐,到地方了,可以下馬車了。”
春杏以及下了馬車,準備扶着秦迪下來了,秦承則是在後邊跟着。
外邊道路上的人見了這架勢都得感嘆一聲,好大的架子啊,就是哪戶人家的大家閨秀,偷混出門玩耍的大小姐。
剛出馬車,秦迪也是見到了下邊以及周圍的狀況。
馬車下街道邊的商販還蠻多的,就是一個個衣衫襤褸的,似乎經濟狀況並不好。
之前她喜歡在東街那邊逛街,那兒的街道不是這兒這幅模樣,那兒的人,哪怕是小商小販也打扮得有模有樣,不說錦衣華服那起碼也是看得過眼,看着就像是有點資本有點資產的人。
但是這兒的就不一樣了,而且是完全不一樣。
他們幾乎很少是有桌子來擺放物件的,就算是有,那也是破破爛爛甚至缺胳膊少腿的桌子,瘸着的掉了條桌子腿歪歪扭扭的撐着是這兒爲數不多有桌子的小商販們的一致風格。
至於其他的則是絕了,地上一塊破布披上墊着,這就是一個攤位了。
甚至還有更厲害的,那便是直接在地上擺上自己要賣的東西,那地面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鋪設,所以坑坑窪窪的,髒是肯定的了,修得那麼不好,怪不得剛剛一路過來似乎到了什麼地方馬車就開始顛簸得厲害呢。
原來就是到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