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扁越你問問,那瓷瓶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生怕扁越跑離了正題一般,秦迪立馬說道。
點點頭,然後就見男子跟那男孩手勢溝通了好一會兒,兩人,尤其是扁越,那神情變化着實是精彩得很。
“小姐。”轉過了身看向了秦迪,扁越臉上的情緒就那麼表露着,說不上到底是好還是壞,只見他瞧着秦迪,然後終於是堪堪說出了關鍵。
“我剛剛問了他,他說他有兩個哥哥,那瓷瓶就是他大哥做的,他們兄弟三個都會燒窯,之前他大哥也是一直住在這兒的,最近出去了就一直沒有回來,他還擔心到底怎麼了呢。”
爲難地看着秦迪,此時扁越也不知道他自己現在所做的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他真沒想到,這事還會跟那男孩扯上關聯。
眸子轉了轉,秦迪應該是在思考着些什麼。
扁越猶豫了好久,看着秦迪遲遲不說話,他的心中便也是遲遲安定不下來。
“小姐,您怎麼想?”秦迪不說他總得說。
畢竟這事跟那男孩家裏搭上關係了,他也不清楚那男孩的大哥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居然還會這段時間都不在家甚至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這不就是相當於在說,下藥毒害莊稼的就是他?
但是他跟秦家應該也不認識吧,就算是認識,那應該也是上次救了男孩的原因,所以他們更沒有理由和秦家作對啊。
就更別說是和那種田的管事有仇了,壓根就不認識,哪結的仇呢?
秦迪的話才說完,扁越便點了點頭而後直接跟人家交流了起來。
等到他交流得差不多了再次轉頭過來的時候秦迪等人都在那兒等着看着,臉上倒是帶着微微的笑意。
“小姐,已經說好了,他還問了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說沒啥事,不用擔心,應該可以吧?”似乎怕被秦迪責怪一般,扁越說着的同時臉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小可憐的委屈模樣。
輕笑了一下,“當然可以了,這有什麼關係。
你讓他放寬心吧,我們又不是來找事的。”
話糙理不糙,秦迪的目的和出發點一直都不是找茬,她只幹也只想幹有意義的事情。
若是一點兒用處和意義都沒有的事情她當然不會費那麼大的人力和物力去幹,那真的沒有必要。
應了秦迪的話,扁越點了點頭,“那好小姐。”臉上帶上了笑意,好在是秦迪不計較什麼,她不計較那便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和男孩道了聲別,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待着,人雖然沒有現在就找到,但是好在是又有了一點兒線索吧。
臨走前,秦迪纔想起什麼一般,對着扁越道。
“扁越,你問問他,能不能給我們點他家的瓷瓶類東西,我想帶回去看看,改天給他送回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