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伶只得推開車門,紅着眼圈,從車裏下去。
老傅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後,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重新發動引擎。
眼看着後視鏡裏的金伶身影越退越遠,老傅也只能輕輕嘆息。
而此時,張乾的頭更疼了。
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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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多月以來,何棠的日子過的很不好。
自從出了賀氏公司那些事以後,張乾之前對她的態度就急轉直下。
張乾不禁開始有意識的控制了她的自由,在牀事上,又搞出了許多的新名堂來。
尤其近一個星期,張乾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裏。
哪怕何棠都是小心翼翼的應付着。
可每每到了晚上,她的噩夢就即將要降臨了。
爲了讓何棠更痛苦,這幾天他一直讓何棠喫一種類似巧克力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不難喫,只是甜中帶苦,每次喫完半個小時她都會微微作嘔。
何棠問過:“你給我喫的是什麼?”
而張乾卻總是雲淡風輕的回答說:“是事前藥,不會懷孕的。”
爲了讓何棠不懷上孩子,又能讓他盡興,他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哪裏知道,即便他不這麼做,何棠也不會允許自己懷上他的骨肉的。
今天張乾依舊來到了公寓,是何棠出來給他開了門。
張乾臉色青白的出現在門口時,何棠剛剛做完瑜伽,洗了個澡。
她的頭髮還溼噠噠的,大眼睛在水汽的燻蒸下,正楚楚的看着他。
不知道爲什麼,張乾似乎已經習慣了何棠的倔強和叛逆,偶爾看到她這副模樣,竟覺得有幾分可愛。
張乾對於外賣幾乎是沒法忍受的。
別說外賣了,就是星級酒店裏的米其林服務,他也是膩煩的不行。
“冰箱裏有什麼,你隨便做點。”
說完,張乾換了拖鞋,便往裏面的書房走去。
大約半個小時不到,何棠就煮了兩碗肉絲麪從廚房裏端了出來。
麪條清淡,除了裏面的肉絲以外,有的就只是翠綠的蔬菜,清湯寡水的,倒有幾分家常的味道。
何棠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後,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懶洋洋地說道:“面好了,你要不要現在出來喫?”
裏面響起了輕微的聲響。
很快,門被張乾從裏面拉開。
張乾突然的出現,與何棠來了個近距離的四目相對。
張乾的個子很高,幾乎與溫歲寒不相上下,而嬌小的何棠站在他面前,想要看清他的臉,則需要揚起下巴來。
身高相差的可謂懸殊。
不過,張乾今天難得的沒有進來就發火,單手插兜,面對站在自己身前的何棠,竟十分有耐心的等着。
張乾是在等她先讓開,讓出路來給他通過
何棠反應過來後,這才向旁邊退了一步。
然後看着張乾繞過自己,大步的朝着餐廳的方向走去。
來到餐桌前,張乾並沒有挑三揀四,而是直接坐下拿起了筷子。
當兩個人都坐在餐桌前,準備簡單的解決今晚的晚飯時,門鈴卻被人突然的按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