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太陽下,鬱雅看着溫歲寒漸行漸遠的身影,竟然止不住的發抖。
溫歲寒的車剛出視線,鬱雅就接到了她合作方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合作方驚恐地說道:“鬱小姐,我們旗下的酒店,有4家突然被查封。”
鬱雅一臉震驚:“查封?爲什麼?”
合作方說:“現在什麼情況我們也不能夠確定,我所得到的消息,跟消防稅務都有關,很明顯,我們是被人給針對了,您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了?”
鬱雅的腦子瞬間空了。
合作方餘下的話,她幾乎隻字未聞。
她結束了與合作方的通話,轉頭就打給溫臨遇。
這一次,溫臨遇倒是沒再拒絕,而是在電話響了四聲以後,從容接起。
鬱雅破口就問:“是你?”
溫臨遇被問的愣住了,不明白鬱雅突然又發的什麼瘋。
溫臨遇語調略顯不耐地說道:“鬱雅,我不認爲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希望你今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鬱雅不等溫臨遇說完,就打斷道:“我旗下的產業同一時間都出了問題,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
溫臨遇也被鬱雅的這番話給鎮住了。
但顯然,溫臨遇比鬱雅更先反應了過來。
他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不是我。”
而下一刻,鬱雅的臉都白了起來。
她擡起頭,朝着溫歲寒離開的方向看過去。
那裏早就沒了溫歲寒的車影,但她卻十分篤定,既然不是溫臨遇,那就只有溫歲寒了。
而電話裏溫臨遇卻說:“鬱雅,我早就跟你說了,歲寒若是想追究,我是左右不了他的,我與你言盡於此,至於今後歲寒還要對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阻攔,他畢竟纔是年年的父親,年年出了這樣的事,我不認爲哪個做父親的會輕易原諒,你……好自爲之吧。”
“臨遇……”鬱雅的是聲調已然顫抖。
而溫臨遇卻絕情的掛斷了她的電話。
站在如同火烤一樣的太陽下,有一瞬間,鬱雅覺得自己什麼都沒了。
沒有了溫臨遇對她的愛,沒了溫家人的庇護。
從這一刻起,她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人了。
她不光變成了孤家寡人,還成了溫歲寒某種意義上的‘敵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溫歲寒對她的報復,也不過纔剛剛開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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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安慰了一番姜薏,送了她離開了咖啡店。
姜薏的車子遠去,她才又攔下一輛出租車,回了暫時居住的酒店。篳趣閣
酒店的門口,何棠拎着手包,從出租車裏下來。
一擡頭,看到了不遠處的熟悉身影。
林紓語正站在泊車位的旁邊,伸出漂亮纖長的手指,試圖着遮擋一下炙熱的陽光。
而不遠處,一輛豪車正緩緩的停進停車位裏。
林紓語見張乾將車停好後,皺着眉角,以手爲扇的在臉前扇着風,抱怨道:“國內這天氣真是熱死了,我真是一步都不想走。”
說話間,張乾已經推開車門,從裏面走下。
張乾無意中的一擡頭,酒店門口處,一個淡藍色的身影翩然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