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不認識溫歲寒了一般,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忍不住笑道:“你這是被姜薏給拿捏的死死的,行吧,既然你們倆夫妻一心,我是外人,我知趣,我退出……”
蕭栩本也是在和溫歲寒玩笑。篳趣閣
溫歲寒根本也不介意。
片刻後,溫歲寒才認真說道:“如果你最近沒什麼事,海城那邊的項目去跟一跟,我哥對國內的一切流程和人脈關係網到底還是有些生疏,有時候會受各種限制。”
一聽要讓他工作,蕭栩頓時不樂意了。
“歲寒,咱一開始就說好了,我只想躺平賺點小錢,你可別讓我跟你一樣,變成勞碌命,我還有好多正是要做呢。”
溫歲寒只看着他,不說話。
在溫歲寒眼神的攻擊下,蕭栩沒堅持十秒,就認慫了。
“行行行,我服了你了,我聽你的,我去趟海城……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還給自己找了點事幹。”
說着,他一邊嘮叨,一邊朝對面走去。
蕭栩的車就停在對面的銀行門口。
溫歲寒見蕭栩離去,嘴角處這纔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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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雖冷,天氣卻格外好。
平日裏總是霧濛濛的市區,今天天清氣爽,天空藍的連點雲彩都看不見。
趙大媽的老伴老胡頭,牽着狗從電梯裏出來。
迎面就對上了一個穿着華貴,氣質斐然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一身咖啡色的厚款風衣裙,肩上挎着黑色的小皮包,手裏拎着幾樣滋補品,大衣下露出雪白纖細的小腿,和一雙線條流暢優雅的高跟鞋來。
兩個人擦身而過,老胡頭的狗好奇的上去聞女人的腳踝。
老胡怕自己的狗嚇到了人家,趕忙拎着牽引繩,將自己的狗給拽離開了一些。
同時,女人也微微側了下身看了一眼,隨後才讓開了路,讓一人一狗先從電梯裏出來,隨後自己才走了進去。
這個舊小區,平日裏就很少有生人來。
老胡免不了多看一眼。
隨着電梯門重新關上,老胡這才帶着自家的狗,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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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的一門前,祝霜華停下了腳步。
她伸出手敲了敲門,片刻後,裏面纔想起了一個絮叨的老太太聲音,伴隨着腳步聲朝着門口方向走來。
趙大媽絮叨着說道:“我就說讓你出門帶鑰匙帶鑰匙,你非不聽,我這廁所才上了一半,真的是……”
隨着老太太的嘮叨聲,門被人從裏面推開來。
趙大媽看着門口來人,已經一怔。
她問:“你找誰啊?”
祝霜華笑了,說道:“趙阿姨,您不記得我了嗎?”
老太太被叫了一愣,當然是記不得了。
祝霜華許是早就料到如此,便笑着說道:“我是福源福利院的孩子啊。”
老太太一聽,驚訝不已,再一打量祝霜華的穿戴,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想是這孩子也是有出息了。
趙大媽這纔將門徹底打開,趕忙說道:“哎呦,你是福利院的孩子啊,我的天,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