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洪昌,你以後的想法是什麼?”
“我今天跟六子正好出去找店鋪呢,這是給您送的些東西,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工作的事情。”
陳放笑了笑,現在一天就賺幾十塊錢,要知道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就幾十塊錢啊,萬元戶在這個年代絕對是一個大富豪,比後世的千萬富翁還要稀有。
“好,洪昌你自己看着辦吧。”
王翠蘭嘆了口氣,表示不再管這件事情。
“嗯,好勒。”
放下東西,陳放和掃完地的六子就走到街上開始尋找店鋪的事情。
.....
何文遠這邊今天起牀感覺不對勁了,起牀就感覺喉嚨非常的痛,開始還沒當回事,當吃了早飯就感覺更加的強烈。
喝粥都有些不對勁,於是乎給媽媽說了一聲,於秋花給何文遠拿了十塊錢,讓她找醫生看看怎麼事,並囑咐沒用完的錢得帶回來。
何文慧去上班了,顯然只有何文遠自己一個人去看醫生。
終於是走到了醫生這裏,何文遠沙啞着嗓子問道。
“醫生,幫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啊,早上起牀就感覺喉嚨不舒服。”
醫生拿着手電筒,讓其張開嘴,他看一下喉嚨。
“張嘴。”
“啊。”
“好了,可以閉上嘴巴。”
“醫生我喉嚨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疼的厲害,以前都沒有這種情況的。”
“沒什麼事,就是紅腫,我給你弄點藥吧。”
醫生面色複雜的說道,醫生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但是看着這個小姑娘,決定還是給她留些面子,不去拆穿!
“醫生,是不是昨天我喫的酸菜魚,辣椒太多的原因啊。”
醫生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將準備好的藥遞給了何文遠。
“沒什麼,回去吃了就好,順便叫你丈夫輕點。”
雖然看着何文遠很小,但是這年頭普遍結婚都很早,沒準人已經結婚了也說不定呢?
“不是,醫生這怎麼回事啊。”
何文遠顯然還不明白,但是醫生已經不理她了。
她一臉懵逼的走出了診所,她都還沒結婚,雖然不是個黃花大姑娘,怎麼就叫讓丈夫輕一點?
回去越想越奇怪,她決定晚上問問陳放。
陳放這邊跟六子在街上終於是找到了一家鋪子,月租金二十塊錢,有五十個平方,這二十塊錢在這年頭不是一個小數字,都是工人半個月的工資。
跟後世的房租跟工資比例,相差不大。
租好鋪面,然後裝修的事情,就交給六子了,這傢伙辦事陳放還是放心的,六子當即表示沒問題屁顛屁顛的去辦了。
辦完這些時間,還是在下午,於是乎拿了點肉出來踩着自行車就準備回到何家大院這邊。
但是剛剛到了門口就看到了何文遠。
這小娘皮站在門口乾什麼,難道是又想搞事情。
何文遠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終於是看到陳放回來了。
“你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說。”
何文遠道。
“怎麼了?”
於是乎何文遠拉着陳放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原來是這,聽着何文遠一本正經的說,陳放笑了,的確笑了。
主要是這小娘皮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單純的原因。
“哦,這個啊!確實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
陳放大笑着說道。
何文遠聽着笑聲,慢慢也反應過來了,難怪說喉嚨那麼的痛,原來都是陳放昨天捅的,頓時臉就黑了。
“劉洪昌,你信不信我告訴我姐跟我媽!”
看到陳放的笑容,氣就不打一處來。
難怪今天那個醫生,一臉古怪的看着的她,說不定都在心裏笑話她吧?
“我反正是不怕的,要說隨便你,我無所謂。”
陳放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
先說於秋花跟何文慧信不信她的話,這證據呢?
何文遠知道告狀沒什麼屁用,但是這口氣不能不出啊,當即就要伸手去打陳放,但是她這個小身板那裏是陳放的對手。
看到何文遠要動手,陳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怎麼文遠還想動手,是不是捱打挨的還不夠啊。”
當陳放說出這話時,他自己都感覺自己有點像大反派,而何文遠則是受他欺負的小綿羊。
想起陳放扇耳光的痛,何文遠有些不寒而慄。
“別...別,別打我,我不告狀了,不告狀了。”
“誒,這纔對嗎?大家和平相處不好嗎?”
陳放一臉壞笑的說道。
“好,好,我跟你和平相處。”
何文遠如同小雞逐米似的,不停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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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就好!跟我回家吧。”
“好。”
何文遠於是乎乖乖的跟在陳放身後,兩人進了院子,何文濤跟何文達兩人還在跟院子裏的幾個孩子玩鬧呢。
陳放拿着肉,院子裏的人對他們家大喫大喝好似已經習慣了,誰讓陳放有本事呢。
到了客廳放下東西,何文遠正想去坐在牀上,這姑娘回來就知道去坐在牀上。
好像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幹了。
“文遠,跟我過來,這麼大的人,得學會做飯。”
“文遠,聽你姐夫的話,快去。”於秋花也叮囑了一句,她害怕女兒又要犟嘴,再說這麼大個姑娘還不知道勞動?
於秋花對陳放的安排很滿意。
“知道了。”
何文遠都囔了一句,然後就跟着陳放去了廚房,現在他們家完全是陳放的天下,他說啥就是啥,沒有任何人敢反抗。
兩人來到廚房,陳放先是教她切菜,當然是手把手的教了。雖然能佔些便宜,但是陳放的主要目的還是教何文遠做菜。
何文遠漸漸的也發現了,陳放是在佔她的便宜,又羞又氣的偏偏她還不能發作。
“誒,文遠聽你姐說,你想買只長笛是這樣嗎?”
陳放壓根就沒聽何文慧說過,都是自己猜測的。
只是記得劇中好像有這一段,爲此何文遠還捱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