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慧想分財產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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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斌這邊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就收到一個消息,那就是現在自己跟的領導直接換了個新祕書。
雖然這是個鐵飯碗,不可能被開除的。
但是他實質上是被開除了,也就是發回祕書處坐冷板凳。
他家確實有點關係,但是跟陳放今天的成就比起來,那真的算不得什麼,陳放的方便麪廠現在是全國出名的。
雖然被弄回了祕書處,但是李建斌可不敢造次,這事情關鍵還在陳放身上,只要陳放肯原諒他,事情還是有緩的,都怪當初那個何文遠,攛掇自己去收拾陳放。
不然也不會落得個今天的田地,李建斌把一部分的怒火分到了何文遠的頭上。
還是得先去找陳放求情,這何文遠他是必須要去找麻煩的。
於是乎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反正他也是個閒人,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他的,直接來到了方便麪廠門口蹲守。
工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等到了陳放出來,陳放依舊是踩着的自行車,要問爲什麼不買個汽車?
這年頭的汽車真的太土了,從後世過來的陳放怎麼能看的上呢?
還不如踩自行車爲好,況且回去的路也不是很遠。
“劉廠長,劉大哥,你等等我,等等我。”
看到陳放的身影,李建斌衝上來說道。
“呵呵,是你啊,李建斌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劉大哥,我當時年輕做錯了點事,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能不能不要再記恨我了呀,我回去的時候領導已經不要我當祕書了。”
李建斌面露苦色的說道。
“呵呵,等我打斷你的腿,然後我給你道歉,我太年輕做錯了點事,行不行?”
陳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李建斌被陳放懟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其實被打斷腿就能得到原諒,那樣也不是不可以啊,李建斌這樣在心裏想到。
但是想着這樣太痛了,他有些不敢。
“劉大哥,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
李建斌苦苦哀求道,這個傢伙本質上就是欺軟怕硬,劇中也是這樣,得知何文慧結婚了就怒氣衝衝的過來找事,但是看到劉洪昌的武力強大,又有些慫了。
“不行,別特麼的擋着我回家的路。”
陳放一把推開了李建斌,這個傢伙沒多少力氣,結果一個踉蹌過去,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摔倒那裏了,疼得他直咬牙的。
沒去管倒地的李建斌,陳放踩着自行車直接回家去了。
躺在地上李建斌都無法想象回到家裏該怎麼跟他母親講這件事,雖然工作還在,但是沒有那個領導會用他的。
爸媽會怎麼想呢?尤其他那個在火車站賣票勢利眼的媽,以前他媽吹的有多麼的高調,以後臉就會有多痛。想起媽媽的怒火,李建斌就非常的生氣。
這些殘酷的問題,想到將來要去面對,李建斌都有些不敢回去了。
嗯,是何文遠,都是何文遠搞的鬼。
他必須得找何文遠的麻煩,至於說陳放是他的姐夫,他根本就不在意,因爲兩人的關心肯定很差勁,不然當年爲什麼何文遠會來找自己,然後去揍她的姐夫陳放?
陳放這邊回家後就看着何文慧煮飯,何文遠做菜,這麼些年早就已經習慣了,期初何文遠還不服,不想做菜,但是被陳放收拾了幾次就老實了。
她這樣的女的就是缺收拾,原劇是劉洪昌慣出來的,不服氣的話打一頓就好了,不服繼續打唄。
沒多久兩姐妹做好了飯,一家人就準備開始喫飯了。
這幾年都是這樣的生活,好像都有些習慣了,但是喫着喫着就不對勁了,外面有人在叫何文遠的名字,李建斌的聲音非常大。
“文遠,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叫你?”於秋花問道,她是第一個聽到的,因爲她的聽力比較好,陳放早就聽到了,只不過他不說話。
反正這屋子裏也不止自己一個人的。
“對,我也聽到有人在叫二姐。”
何文達小聲說道,自從他哥哥出事過後,他是被揍得最慘的,現在根本不敢大聲說話,跟別說撒潑打滾的事情。
何文遠皺皺眉,心想怎麼會有人來找自己呢,這根本不科學啊,但還是出聲說道。
“我去看看。”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想看看來人到底是誰。
陳放也找了個理由跟了出來,何文慧還以爲是妹妹的同學,就沒怎麼在意,繼續喫她的飯,她現在真的感覺生活特別的累。
但是爲了家裏的重擔她得扛啊,陳放每個月也不給她錢了,說是每個月要去還債,現在沒有錢給,這理由合情合理啊,也是附和邏輯的。
不然當初爲了何文濤的事情借的錢,怎麼辦?
雖然賠償了三千塊,但還交了一千多的罰款,也就是欠下了四千多的外債,在這個年頭這是一筆鉅額債務,有時候何文慧都想過要不然跟陳放離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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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債務也是他去借的,別說這何文慧還真的這樣想,而且就想着最近去實施,主要是這個債務太大了。
何文遠出來看到一個男人,雖然有些眼熟,但是她不認識啊!李建斌這個男人她就見過幾面,而且過了這麼多年,早就忘得沒影了。
“何文遠,我還以爲你躲着不出來了呢?”李建斌看到何文遠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看到她身後的陳放又收斂了一些。
“你是誰?”
何文遠問道。
李建斌心裏那個氣啊,人家都把自己名字都給忘記了,當初純粹的玩傻子呢,自己就那個刀,她何文遠借來殺陳放的。
“我是李建斌。”
“哦,是你啊。”
何文遠聽說是李建斌,只是遲疑了一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當年的事情她都給忘記了。
“當初就是你,讓我去招惹了劉廠長,現在我被領導弄去坐冷板凳,現在你高興了吧。”
李建斌冷聲說道。
“什麼劉廠長,你說的是誰。”
何文遠保證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劉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