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破啦!”
皇陵外的豪華宅院中,木小瑾高興的擁住陳深。
她突破了,已是元嬰九層圓滿修士。
“恭喜師姐!”陳深由衷的祝賀。
“比起師弟還差遠了。”木小瑾仰着頭,柔聲道。
雖然她不知陳深具體修爲,可對方有時候舞劍,那種大開大合的氣勢,絕非化神修士可比。
“走,張平孩子剛滿月,邀請我們去喝酒。”陳深道。
隨着在皇陵安定,許多紫園來的年輕氣運師都開枝散葉,生了子嗣。
張平妻子在一個月前也爲其生了個兒子,所以對方在仙神居設宴,邀請一衆親朋好友前去慶祝。
“禮物可想好送什麼了嗎?”路上,木小瑾問道。
“早已準備妥當。”陳深點點頭。
吱呀,噠噠。
走到一條繁華街道,有一行人浩蕩的走來,囚車裝着犯人,緩緩駛過街巷,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吱呀的聲音。
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個響啼,噴出一口白氣,發出老長的嘶鳴。
“這不是威風凜凜的郎中令家公子嗎?他怎麼成犯人了?”
囚車裏,是一個臉色略顯陰沉的年輕人。
喫瓜羣衆認了出來,紛紛議論。
“這位在城中排場老大了,愛擺譜,怎會突然被抓了,這是要運出京城,發配邊疆嗎?”
“郎中令可是大仙官啊,如今兒子被抓,郎中令大人沒有保他嗎?”有人奇怪。
郎中令可是九卿之一,僅次於三公,能量絕對稱得上巨大,那位怎會容許自己的兒子被髮配出去。
“郎中令?你再仔細看看,後面那輛囚車上的老人,是不是你說的郎中令大人。”
隨着有人提及,很多喫瓜羣衆仔細看第二輛囚車上蓬頭垢面的老人,發現很眼熟。
然後皆震驚,郎中人父子居然被抓了。
“這位到底犯什麼事了,好端端的怎就被抓了呢?”
“好像是多年來的罪行被揭穿舉報了,聖上震怒,不過之前一直相安無事,這次聽說是得罪了另一位大人,那是與郎中令同級別的廷尉揭發的。”
有人壓低聲音,顯然知道些內幕消息。
陳深望着押着郎中令父子的隊伍漸漸遠去,轉身拉着木小瑾前往赴宴。
大夏已經太平,但是朝堂之上永遠不會平和下來,爭鬥一直在。
今日我參你一本,明日你告我一狀,官員們樂此不疲。
這也是朝堂魅力所在,當然,敗方結果要麼殺頭抄家,要麼如郎中令這樣的大官,發配邊疆,家中妻女賣入苦窯。
“陳兄!”路上陳深碰見了段離,對方也攜帶了家卷。
接着,幾人結伴同行。
“段兄準備的禮物是什麼?”陳深問道。
段離取出一個禮盒,打開,裏面躺着一卷書冊。
“御劍術!”
“我記得這門劍術極其可怕,在絕世神通行列。”
“別家小孩小時候玩泥巴,段兄送這門劍術,是想張平家的孩子玩劍嗎?”陳深笑道。
“那也要看張兄兒子天賦如何,如果修道上並不出奇,我這門劍術恐怕只能做擺設。”段離笑了笑。
“升靈丹!還是極品!”段離驚呼道,眼神震撼。
他服用過這種丹藥,自然知曉此丹的功效,可以逆天的提高靈根的品級。
絕對比他送出的絕世神通還珍貴許多。
“我至今還在尋求一顆升靈丹,沒想這麼金貴的丹藥,陳兄說送就送了。”段離眼神豔羨。
“啊!拿錯了。”陳深連忙將寶盒收起,取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禮盒,裏面放置的也是升靈丹,不過品質遠不如極品。
“.......”段離。
“就這一顆了,段兄若是想要,可以換取。”陳深看了眼對方身側的一個孩童,知對方心思。
極品升靈丹的主材料是萬年靈乳,他本來沒有,上次楚玉言找他喝酒,說漏了嘴,然後陳深就千方百計,以高價從那位無雙天驕那裏換來了一些。
是爲木小瑾而煉製。
可惜對方吃了三顆也未能將靈根提升至極品。
剩了一顆,陳深也正準備近日將其賣掉。
“好啊!”段離大喜,又道:“陳兄需要什麼,儘管與我說。”
“這門御劍術我很有興趣,不知段兄....”陳深看向對方,就這麼搶一個孩子的禮物,不知合不合適。
“陳兄儘管拿去!”段離直接將裝着御劍術的禮物遞過去。
“不過這門御劍術並非所傳的絕世神通,反而要更強,這是御劍術後續篇章,就是比之超絕世神通,也相差不遠。”他又取出另一卷書冊。
“這是我父親與朋友年輕時冒險所得,是孤本,當然,我與父親皆早已熟記於心。”段離又解釋道。
“段兄大氣,但這麼做就虧了,剛好,這普通品質的升靈丹我開了一爐,還有八顆,全給段兄了。”陳深將手上的升靈丹以及儲物錦囊中其餘丹藥全部遞給對方。
然後,他又補了十萬上品靈石。
如此,換好之後,兩人對視一眼,微微有些臉紅。
升靈丹和御劍術本是給張平兒子的滿月禮物,結果被他們交換了。
......
交換物品之後,陳深與段離各自換了件實在的禮物,便向仙神居走去。
“陳兄,段兄,快快入座。”
入了仙神居里的一個大包間,陳深發現很多人來了,都是熟識的氣運師,甚至連金鱗宗師餘情也在。
到了送禮物環節,很多人送的雖然稀奇,但也不算特別珍貴。
本來段離可以驚豔全場的,結果半路被陳深截胡,最後在這個環節,讓石燦拿了頭籌。
他送了一件準神聖武器,撥浪鼓,可以釋放十分強大的音波攻擊。
當然,武器中的神韻被封印住了。
張平的兒子生得很可愛,粉凋玉琢,小臉蛋白裏透紅,一雙忽閃的大眼睛。
“張兄,你孩子可曾取名?”
“取了,忘記與你們說了,叫張華。”張平看了眼似乎在遺憾的陳深,向衆人說道。
陳深當然覺得遺憾,取名他最在行了,空有一身紮實的文學功底,卻沒法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