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狐疑的開口:“是嗎,那她怎麼沒跟我說?”
“不信你可以問問她嘛。”秦換天笑了笑,“而且她還有相關的資料來着。”
宋婉月這才點點頭:“喫獅子頭吧。”
似乎是那晚的藥效原因,宋婉月對秦換天沒有之前那麼冷漠了。
甚至還親自夾了一個獅子頭放在了秦換天的碗裏。
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宋新舟眉頭一挑,該不會日久生情吧?
叮鈴鈴,門鈴聲響起。
宋智行去開門,穿着條紋西裝,打扮的油頭粉面的董江河正站在門外,手中還捧着一束鮮花。
宋母立刻親切的起身:“哎呀,小董呀,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呀?”
“小董,來的剛剛好,一起喫早餐!”宋新舟也起身。
幾人對待董江河的態度,與對待秦換天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婉月這幾天心情不好,我就來看看。”董江河哈哈一笑,進了屋子。
看到坐在餐桌旁邊的秦換天時,明顯愣了一下。
但還是把手中的花遞給了宋婉月:“婉月,給你的!”
“謝謝!”宋婉月隨意的指了指桌子。
董江河尷尬的一笑。
爲了緩解尷尬,他決定必須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好呢?
那就不如嘲諷一下秦換天吧。
“喲,這不是秦少嗎?”董江河拍了拍秦換天的肩膀。
秦換天擡頭:“再拍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擰斷,我跟你很熟嗎?”
董江河聞言,頓時嚇的一哆嗦。
今天龍山不在,秦換天又很能打……
“秦換天,你想做什麼,小董可是我們家的客人!”宋新舟沉聲開口。
董家不僅資金雄厚,家族產業也很多,宋新舟也有自己的想法。
比如風景區的項目,不知道宋家能不能分一杯羹。
所以見到秦換天對董江河這麼說話,頓時不爽了。
宋母陳梅陰陽怪氣的開口:“哼,有些人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看把你能的!”
宋新舟豎起了大拇指:“看,什麼叫格局,小董這個就叫格局,秦換天,你多學着點!”
秦換天一臉的面無表情。
正說着,嘭嘭嘭,有人不按門鈴,卻是用力的拍打着門板。
宋新舟皺着眉頭,拉開門。
卻是見到大伯還有二叔從門外直接擠進來。
“大哥,二哥,大早上的這是……”宋新舟問道。
大伯冷哼了一聲,道:“你女兒乾的好事!”
二叔也道:“你問問宋婉月幹了什麼!”
宋婉月也是一臉懵逼,皺着眉頭,起身問道:“大伯,二叔,有什麼事直接說,不用藏着掖着。”
大伯冷冷的盯着宋婉月:“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用酒瓶砸過余天舒的腦袋?”
宋婉月點點頭:“是的,可是是他先砸宋智行腦袋的!”
大伯頓時大怒:“宋智行能跟余天舒比嗎,宋智行就是個廢物街溜子,而余天舒可是餘禪的堂弟,天穹商會會長的堂弟!”
“餘禪親自放出了話,誰砸了余天舒的腦袋就要付出代價!”
“我在天河市與天穹商會的合作,直接被切斷了,終止合作,這個損失,誰來賠!”
二叔也不斷開口:“我也差不多,我在南山礦場的聲音,也被天穹商會終止合作了,最起碼損失幾個億!”
宋新舟聞言,都驚呆了。
求助似的看向了董江河。
董江河呵呵一笑:“幾位叔叔,暫時不要慌……”
大伯斜睨了一眼董江河:“不慌,你都自身難保了!”
董江河一愣:“此話怎講?”
大伯冷笑着:“外界傳言,你甩了余天舒一個耳光,現在你的父親,正在花錢解決這件事。據說已經提了一個億的現金送到了天穹大廈的門口,但還是被扔垃圾一樣的扔了出來。”
二叔也是冷冷的看着董江河:“你怕還是不知道這件事吧?”
董江河聞言,頓時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