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毫不起眼的動作,卻越發的讓我的心底覺得有一些不安起來了。
我故意稍微靠近我爸一點,故意低聲開口道:
“爸,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爸突然起身,就直接避開了我。
感覺好像挺害怕我靠近的感覺。
“爸,你?”我正要繼續開口,沒想到此時我媽端着早餐出來了。
“好了,該喫飯了。”
“對,喫飯,喫飯。”我爸慌忙上前接過我媽手中的餐盤,然後趁機坐到了另一邊坐下,故意和我拉開了距離。
我越發的覺得我爸詭異得厲害了。
“一一,快喫啊,你一會還要上班呢。”我媽開口提醒着我。
“哦,好。”我這才反應過來,我今天該上班了。
我快速的喫過早餐之後,就急匆匆的提着包出門去了。
至於我爸反常的事情,我決定等晚上回來的時候,再問白皓天,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到現在都隻字未提的,這越發的讓我覺得奇怪了。
我剛到公司沒有多久,就看見同事王雷一臉憔悴的模樣,面色慘白不說,而且精神狀態極其不好,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我還笑着打趣問他,是不是昨夜熬了個通宵。
我知道王雷喜歡玩遊戲,有時候會和別人開夜車,玩通宵這種。
王雷否認了,說他沒有,昨天很早就睡覺了。
不知道爲何,我總覺得他好像是在撒謊的感覺。
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太好說什麼的吧。
纔剛剛要上班,就有同事着急忙慌的衝了進來,說是死人了,而且面色慘白,感覺好像見鬼了一般。
大家都問她是怎麼回事。
同時讓我們大家打開手機看頁面。
我們紛紛點開,卻發現上面是一張七孔流血面容,而且看着還有一些面熟的感覺。
“這,這好像昨天那個警察吧。”
“嗯,好像還真是。”
“對,就是他。”
“那,那他怎麼也七竅流血而死了呢?”
“是啊。”
“該不會是受到那江家村的詛咒了吧?”
頓時大家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說起了昨天的事情。
我心底也覺得惴惴不安起來。
看這位警官的慘死狀,好像和那些村民是差不多的。
莫不是那蛇母來複仇了不成?
我記得當時好像就是這位警官一腳將那條黑色的小蛇給踩死的吧。
所以.
我心底開始泛起了一絲小小的擔心。
“一一,想什麼呢?”高姐湊了過來。
“沒……沒什麼。”我猛搖頭示意着。
“走吧,主編讓我帶你們幾個去局子裏採訪一下,看一看能不能挖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高姐開口示意着。
“去,去局子裏麼?”我頓時心底有十分的不太願意去,總覺得要遠離的好。
“當然了,走吧。”高姐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肘。
“哦。”我原本是想要拒絕的的,但是話到了嘴邊最後還是改成了。
很快,我跟着高姐,王雷,小孟一起去了局子那裏。
因爲高姐老公的原因,所以我們倒是很順利的進去了,並且還對死者的家屬進行了採訪。
說是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就有一些不太對勁了,沒有胃口,還有一些發燒的徵兆。
但是半夜的時候,她的老婆擔心他,所以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想到卻摸到一個滑膩膩的東西。
瞬間就被嚇了一跳,一打開燈,就看見了一條黑漆漆的小蛇正從他的鼻子裏鑽出來。
嚇得他老婆立即就哇哇大叫了起來。
之後就驚動了家裏其他的人,這才趕緊打了120的報警電話。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人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了。
而且那條小黑蛇也不見了。
家裏人翻箱倒櫃的找了許久,就是不見那條蛇的蹤影。
但是他老婆一臉篤定都說真的看見一條小蛇從他的鼻子裏爬出來的。
其他人都聽得感覺好像是在恐怖片一樣,唯獨只有我心底清楚,那是母蛇的孩子在作怪。
他殺了那東西,那東西來找他復仇。
畢竟蛇原本就是十分記仇的東西,一旦惹到了他們,勢必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可是,這邊法醫給的結果卻是中毒而死的。
至於具體是什麼毒,還不能確定,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毒和江家村有關係。
之後不久,又有人報案說是有兩位兩個人也是七孔流血而死了。
而且和那局子裏的人死得是差不多的。
更加巧合的是,那兩個人也是昨天從江家村回來的兩個記者。
這些看似巧合的東西,混在一起就不在是巧合那麼簡單的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是江家村受到了什麼詛咒,所以但凡是去那裏的人都會受到懲罰,然後七孔流血而死。
這條消息直接就不脛而走了。
害得我們昨天去的幾個同事皆是嚇得惴惴不安的。
畢竟那七竅流血的慘狀實在是太悽慘了,讓人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若是知曉自己就是那種死法,大家自然是不願意的。“高姐,你們說我們不會有事吧?”
“是啊,我們可都去了啊?”
“我可不想七竅流血而死,那死狀也太慘了吧。”
此時大家都忍不住開口替自己擔心起來了。
唯獨我沒有吭聲,但是我卻也理解他們此刻的心情的。
這就好比被凌遲處死之前的那種等待和煎熬的感覺,明知是要死的,但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纔是最難熬的。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緊張和不安的氛圍了,直接就偷溜着去了洗手間,準備找白皓天出來問一問。
昨夜被他折騰得夠嗆,哪裏還有開口的機會。
今天一大早就要上班,所以也沒和他說兩句話的。
我將廁所隔間的門給關上了,這才叫了一聲‘白皓天,你出來,我有事找你。’
“這可是女廁所,你確定要讓我現身?”此時的白皓天也開始矯情起來了。
“快出來啊。”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
“來了。”突然一道白光一閃,白皓天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一把摟住我,十分親暱的開口道:“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
我伸手拉着白皓天的手道:“那蛇母是不是出來害人了?”
“嗯。”白皓天點點頭。
“那……那你快阻止她啊?這若是事情鬧大了的話,只怕到時候會連累到你的。”我着急的開口。
我沒有開玩笑,白皓天是蛇精。
若是蛇母被調查,萬一找了一個厲害的人來對付蛇類,那白皓天豈不是也要遭殃了。
“關心我?”白皓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嗯。”我倒是毫不掩飾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