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之下,這鬼子騎兵疼的齜牙咧嘴,手中的馬刀脫離,插在了地面上。
鬼子騎兵在半空四肢不停地亂登,活脫脫的像是隻猴子。
就是猴子,鬼子身材矮小,騎在馬背上的時候,確實很像是猴子騎在馬背上。
但偏偏就是這種像猴子一樣的傢伙,非常喜歡壯碩的戰馬。
“八嘎!”
“放開他!”
嶽峯身後又響起兩道聲音,轉頭一看,兩個鬼子騎兵騎着馬,並排朝着嶽峯衝來。
“想要啊,你們早說啊!”嶽峯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手臂猛地一用力。
刺刀上的鬼子屍體,宛如沙包一樣,被嶽峯整個投擲了出去。
這具宛如一發急速出膛的炮彈,朝着那兩個鬼子騎兵狠狠砸去。
屍體準確無誤砸在了其中一個鬼子騎兵身上,直接將他砸落馬下,看着他吐血的樣子,顯然這一下摔的不輕。
另外一個鬼子騎兵已經縱馬追了上來。
“西內,西內!”另外一個鬼子騎兵嗷嗷大叫,揚起馬刀便朝着嶽峯劈砍而來。
嶽峯單手持着加蘭德步槍,用力一挑。
“鏘!”
空氣中,頓時響起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
鋒利的刺刀撞向了鬼子騎兵的馬刀,鬼子騎兵齜牙咧嘴,用力往下壓。
但他顯然是低估了嶽峯臂力,嶽峯手上猛地一用力,空氣中彷彿閃過一道火光。
鬼子騎兵手中的馬刀直接飛了出去,在半空劃出一道弧線,不知道飛向了哪裏。
“啊!”
劇烈的震盪之下,這鬼子騎兵虎口被劃傷,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心,這鬼子騎兵略微楞了一下。
我刀呢?
緊接着,他就忽然感覺到眼前閃過一抹寒光。
嶽峯自然不會放過這次進攻的機會,揚起刺刀狠狠劃過他的喉嚨。
鋒利的刺刀在他喉嚨上劃出了一道極深的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外留下來。
這鬼子騎兵感覺到喉嚨漏風,面目猙獰起來,立刻手忙腳亂的捂着喉嚨,跟着他便跌落馬下,重重砸在地上。
轉瞬之間,兩個鬼子騎兵就被嶽峯斬落。
僅剩的那十個鬼子騎兵,看向嶽峯的眼神,帶着幾分驚恐。
這傢伙還是人嗎?
僅憑着一支步槍,就敢和皇軍騎兵拼刺刀,而且還真讓他贏了?
心裏的恐懼,令他們膽寒,但如果不宰了這小子,估計聯隊旗根本拿不回來。
嶽峯這會半個身子已經被鮮血染紅,鋒利的刺刀上沾染着鮮血,正往下不停的滴着血液。
活脫脫像是一個地獄殺的殺神。
看着眼前的鬼子騎兵,嶽峯手持加蘭德,刺刀指向了那些殘存的騎兵,作出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殺改改,殺改改!”
心裏極度恐慌的鬼子騎兵,只能不停的喊着口號,爲自己加油鼓勁,激發自己的鬥志。
但口號喊的再響,他們架着馬肚的腿開始顫抖,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懼的對手。
一個鬼子騎兵縱馬一躍,揚起馬刀朝着嶽峯劈砍而來,似乎想借用馬蹄,先將嶽峯踢落馬下。
“找死!”嶽峯冷哼一聲,舉着加蘭德步槍,直接將手中的加蘭德投擲出去。
“唰!”
加蘭德步槍宛如一柄利箭,飛速朝着這鬼子胸口刺去。
“噗嗤!”
鋒利的刺刀直接將鬼子兵胸口貫穿,巨大的慣性之下,這鬼子兵竟然直接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失去了控制的戰馬,也狠狠摔在地上,發出一道痛苦的悲鳴聲。
見嶽峯居然傻乎乎的將武器投擲出去,剩下那些鬼子兵忽然變得興奮起來。
在他們看來,眼前這個支那士兵,居然如此愚蠢,將自己的武器都投擲了出去,看他接下來的戰鬥怎麼辦?
以爲嶽峯得了失心瘋的鬼子騎兵,再次朝着嶽峯衝來。
其中一個騎兵衝的最快,他高舉馬刀,眼神帶着憤怒,恨不能當場將嶽峯這個帶給他們無限屈辱的傢伙砍死。
看着手無寸鐵的嶽峯,這騎兵握着馬刀,嘴角帶着殘忍的微笑,朝着嶽峯脖子砍去。
可事實真是如此?
就在這刀朝着嶽峯砍來的同時,他手上也沒有閒着,飛快抽出掛在馬背上的馬刀。
這鬼子騎兵只覺得雙眼之間,忽然閃過一抹寒光,他下意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嶽峯手握着鋒利的馬刀,朝着這鬼子的脖子狠狠砍去,僅此一刀,直接就砍斷了這鬼子的腦袋。
兩馬就此相交而過,這顆腦袋高高飛起,只剩下一具無頭屍體和嶽峯背道而馳。
無頭屍體那碗口大小的傷口,正不停地往外噴着鮮血,再次將嶽峯身子染紅了幾分,周圍彷彿是下起了血雨。
這馬刀正是本就應該配發給黑島森田的武器。
既然是給聯隊長所用,這刀無論是從哪方便來看,都是上上乘。
不過黑島森田這傢伙,自詡身份有別,不屑於用這種馬刀,平時用的都是祖傳的武士刀。
話雖如此,但聯隊長的武器誰敢怠慢,平時這武器也有專人來保養,所以一直都保持着殺傷力。
只是黑島森田基本沒怎麼用過,導致這些騎兵下意識的忽略這柄馬刀。
既然嶽峯敢將自己的武器投擲出去,肯定是有所依仗,否則他真能得了失心瘋嗎?
見嶽峯彷彿是變魔術一般,又掏出了一柄馬刀,這些鬼子騎兵頓時就覺得自己是被戲耍了。
騎兵聯隊慘重的損失,徹底激發了這些鬼子騎兵的兇性。
黑島大佐戰死。
聯隊旗越被敵人繳獲。
黑島騎兵聯隊更是被敵人成建制的消滅,隨着黑島森田的陣亡,黑島騎兵聯隊已經名存實亡。
他們目前能做的就是,殺掉眼前這個傢伙,爲黑島騎兵聯隊正名!
看着眼前殘存的鬼子騎兵,再次朝着自己衝來,嶽峯表情不屑,臉上沒有絲毫退卻的表情,再次策馬主動迎戰。
“西內,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