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雅估計是真有毒吧,看看銀繇和雲嬌結侶,出彩虹了。
輪到他們呢,給下雨了。
唉……
晦氣!
結完侶還想和雲嬌口舌一番的安雅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爲什麼雲嬌願意結平等伴侶就能得到大家敬佩的眼神,而她卻無人問津?
賊老天你踏馬有毒吧?
這個時候下什麼雨啊?
瑪德神經病!
她剛吐槽完,雨……更大了!
同一時間,遠在蛇族的黑鱗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火燒火燎。
這種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嚴重。
身體裏,好像有一種未知的東西正在吸取他的力量。
不過片刻,黑鱗渾身冒汗,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感受胸口那股火從他的心口向上蔓延,沒過脖子,到達腦袋,燃燒着他的理智。
“來人,來人……”黑鱗難受得蜷縮在一起,聲音細弱蚊蠅。
黑鱗又急又怕,完全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還好的是,長老們此時來了。
進屋一看倒在地上滿身通紅的黑鱗,一個個都驚住了。
回過神後,他們趕緊上前。
這可是他們的兄弟,他們只是想要他的族長位置,不是想要他死啊!
“黑鱗,黑鱗,你怎麼了?快,快去叫六弟。”長老們咋咋呼呼的,一時間雞飛狗跳。
六長老是蛇族巫醫,收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來。
此時黑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雙腿都無法維持,化爲了水桶粗的蛇尾。
六長老給黑鱗檢查了一番,神色大駭:“這……結侶反噬,他被安雅拋棄了。”
什麼?
在座長老們大驚!
努力維持着理智的黑鱗一聽這消息,頓覺晴天霹靂。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被拋棄?
安雅不會這麼做的!
他拒絕相信,氣血浮躁,這也加速了他的退化。
獸化很快沒過了他的腰,到達胸口,再到脖子。
他的理智也在逐漸消逝!
痛!
蝕骨的痛!
不止來自於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
安雅!
安雅!
黑鱗大吼一聲,獸化徹底淹沒他的頭頂,他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黑色眼鏡蛇王,怒吼一聲撞破了木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黑鱗!”有長老想要去追,卻被其他長老攔住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那是我們的弟弟。”
“追到了,又有什麼用?”
“他已經不是黑鱗了,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野獸。”
“他被……拋棄了!”
長老們艱難的說道,爲這個弟弟難過的同時也怒其不爭!
貓族被俘時,他們見識過安雅對貓族的無情,早就有所防範!
可是那時的黑鱗什麼都聽不進去,把那個安雅寵到了骨子裏。
最後更是與她結爲伴侶。
現在……
長老們怒氣衝衝,商量一番後決定前往螣蛇族找安雅算賬。
等他們到了螣蛇族時,銀繇親自接見了他們。
也不知道銀繇和他們說了什麼,最後這些長老們怒氣衝衝而來,憋屈的回去了,只留下一個六長老。
雲嬌迷之疑惑:“你和他們說了什麼?爲什麼有條蛇留下來了?”
“蛇族已經沒有安雅了,他們想學技術,我答應讓他們插個隊。”銀繇剛洗了個澡,渾身帶着溼氣,上了牀就把小雌性抱進懷裏,爪子開始不老實了。
雲嬌拍開他的爪子,高掛免戰牌:“今天不要!”
“我就看看,不會亂來的!”銀繇一本正經,眼神清明。
然而一會兒過後,雲嬌被銀繇醬醬晾晾……
雲嬌怒吼:“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小嬌兒乖,別動!”
“……”達咩,達咩喲!-
又是一個月過去,螣蛇族能學習各種技術的消息也傳出去了,每天來拜訪的族長很多。
各種種族都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連水裏遊的都來了。
每位來拜訪的族長還帶着重禮,態度誠懇恭敬。
雲嬌:……
水裏遊的學啥啊?
學怎麼讓大魚生小魚嗎?
總之,螣蛇族越發欣欣向榮。
各個學成的族長回去後,因爲發過的誓,都開啓了向螣蛇族進貢的生活。
螣蛇族莫名其妙活成了皇族那般的存在,一天比一天閒。
周邊幾個種族都隱隱有向螣蛇族靠攏的趨勢!
反觀安雅和雲瀟,這一對結侶後卻過得並不好。
雲嬌讓他們留在螣蛇族,卻把他們趕到了族裏邊緣地帶。
安雅想見銀繇都不可能,更別說勾引他了。
不僅如此,什麼大魚大肉的根本沒有,兩個人每天都要幹活。
而已經痊癒的木倉則自請來照看兩人。
兩人不幹活?
可以!
沒喫的!
愛幹不幹!
不幹拉倒!
族裏的獸人都是這樣,你倆憑什麼搞特殊啊?
鬧?
木倉可不會跟他們客氣,直接砰砰一頓揍。
揍多了,兩人也老實了。
老老實實幹活,再也不敢作妖!
雲瀟知道這個妹妹是真不待見他,也不鬧了,每天讓幹活就幹活。
不幹不行啊!
沒喫的!
至於兩人的感情……
或許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吧!
雲瀟得到了安雅,纔開始幾天食不知味,每天每時每刻都要把人醬醬晾晾,根本不管安雅反不反對。
安雅又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一開始還配合,可是這踏馬天天被壓,是個人都遭不住啊!
安雅開始有怨言了,沒過多久就開始罵。
雲瀟就覺得特別掃興,漸漸的對她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每天晚上也不管安雅願不願意直接開壓,話都懶得和她說。
現在他只盼着能生下幼崽,也許雲嬌看在幼崽的份兒上能稍微待見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