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飛到她肩膀上,巴巴的看着她,無聲陪伴。
隔了好久,雲嬌才嘆息道:“我走後,銀繇還好嗎?”
438失落的搖搖頭:“他死了,你剛走沒多久他就陪你去了。還說要一起走,下輩子能遇見的機率纔會更大些。親,小心心真的好喜歡你呀。”
雲嬌聞言又沉默了。
“別難過了,振作起來,去下一個世界尋找小心心!”438揮舞着小翅膀飛到她面前,手裏的小牙籤一揮,虛空中出現雲嬌的個人面板!
姓名:雲嬌
性別:女
年紀:26
特長:影后光環,屍皇光環,醫術中級
專精:九陰真經,碧海潮生曲,玉簫劍法,天地道法
靈魂強度:55+31=86
功德:717+343=1060
愛心值:5+1=6
感恩點:387+190=577
雲嬌有些失望:“感恩點不夠,不能換空間屬性。”
“已經很不錯了,下次一定能換!還有哦,你的靈魂強度已經86了,到了100就能晉升啦,下個任務完成之後一定是晉升任務。”438倒是很歡快。
也是,雲嬌晉升了,就代表它也解禁了,能出去浪啦!
雲嬌點點頭:“那繼續任務吧!”
早點做完早點晉升!
“好噠,開始傳送!”438手裏的小牙籤一揮,雲嬌再次感受飄起落下,很快融入進一具身體中。
還不待雲嬌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身體失重,隨即腦袋傳來劇痛。
“嘶……”周圍傳來抽氣聲。
雲嬌喫痛,睜開眼眸環顧四周。
只見她周圍站了一羣人,一個個都穿着軍便服或者洗得泛白的格子衣,大絨褲……
爲首的女人扎着兩個麻花辮,胳膊上還帶着一圈紅袖章。
在她旁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帶着一頂**帽,推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周圍圍觀的人本來都對她怒目而視的,結果看她腦袋流血了,一個個的又驚恐起來。
“天啊,出人命了,劉海峯你過分了點吧?”
“事實怎樣都不清楚,你怎麼傷人啊!”
“嬌妮子流了好多血,快快快,把人送隊上去。”
……
帶着**帽被稱爲劉海峯的男人有些心虛,不過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指着雲嬌怒道:“就她這樣的狐狸精治什麼治?我都說了不喜歡她,她老是纏着我,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帶着紅袖章的女人也皺眉道:“沒錯,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劉同志說了不喜歡你,你還老是勾引他,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一聽這兩人這麼說,剛剛幫雲嬌說話的那些村民頓時竊竊私語起來,看着雲嬌的眼神滿是鄙夷不屑。
面對這樣的情況,雲嬌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當然,她是裝的,反正她受了傷不是?
現在她都沒接受記憶,搞不清楚情況,多說多錯。
所以,容我先暈爲敬。
果然如雲嬌所想,見她暈了,大家也顧不說三道四了。
村民們都怕擔上人命,劉海峯和那個帶紅袖章的女人也有些犯嘀咕,於是最後同意先把雲嬌送往隊上。
這個時候雲嬌也有時間來接受劇情了。
華興剛經歷海寇戰亂洗禮,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
原主王雲嬌,是王家村李寡婦的女兒。
李寡婦的丈夫是當兵的,和李寡婦結婚後就離開村子當兵打海寇去了,李寡婦爲了找丈夫,就帶着女兒離開了村子。
一個漂亮大姑娘還帶着個孩子,想找人哪有那麼容易?
李寡婦不但沒有找到人,反而被人騙光了盤纏,流落海城街頭。
爲了活下去,爲了養活女兒,李寡婦沒有辦法,只有去了舞廳做小姐,一邊掙錢一邊打聽丈夫的下落。
可是她的丈夫,原主的父親一直杳無音訊。
後來戰爭結束了,對這方面管控得非常嚴格。
再加上李寡婦也老了,沒辦法再喫青春飯了,於是就帶着女兒回到了王家村。
但她做舞女這事兒瞞不過村裏的人。
本來寡婦門前就是非多,王寡婦又曾在海城紅極一時。
就算現在金盆洗手想要從良,風評也非常不好。
母女倆相依爲命,不但要遭受來自村裏人的白眼,還要忍受一些流氓的調戲。
身爲她女兒的王雲嬌,也受了很大的影響。
因爲母親的關係,村裏人對這母子倆無比冷漠,也養成了原主寡言少語的性子。
說得難聽點,幾棍子打不出個屁來。
其實原主根本不喜歡劉海峯那個鼻子長在頭頂上的知青,更沒有勾引他,是那知青垂涎她的美色,想要霸王硬上鉤。
原主反抗過後踢了他兄弟一下,就讓劉海峯懷恨在心,開始在村裏散佈原主喜歡他的謠言。
最可惡的是村民們還信了。
原主解釋過,可村民們一致認爲,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王雲嬌有那麼個娘,自己又能好到哪裏去?
人家劉海峯可是知青,是知識分子,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至於冤枉你?那完全沒必要啊!
自此後原主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誰知劉海峯依舊不解氣,往死裏冤枉她,更是在衆目睽睽下對她動了手。
原主受了傷,也坐實了這個罪名,還被冠上了淫蕩下賤的帽子。
李寡婦氣得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死了。
沒了孃的原主終其一生生活在村民們的唾棄中,還要經常應付來自村裏小混混們的騷擾,沒多久就跳河自殺了。
原主不甘心,她不懂人心爲什麼能邪惡到這種程度?
雲嬌嘆息一聲,緩緩睜開眼眸。
原主的父親明明是戰爭英雄,父親生死不知,這些人不幫她尋找父親,讓她們一家團聚就算了,甚至還欺負這對孤女寡母。
至於原主母親以前的職業,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哪個清白的姑娘又會從事那樣的職業呢?
雲嬌這個時候都覺得,她再過分都沒這些村民過分。
她是看不起某些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但看不起是一回事,力所能及之內能幫的她也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