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擡頭看向了蒼穹,確切的說是看破這方世界的空間直達最高的世界,上蒼之上。
“新一輪的血祭開始吧!”
上蒼之上,於某處高原之上一道法旨降下撒向了某一片血色的海洋之中。
“謹遵法旨!”
有仙帝強者高呼,面對那高原之上下發的法旨他們不過是黑暗不詳的走狗罷了。
而隨着仙帝強者的話語整個血海開始震動,一尊尊古老的存在自這血海之中走出去往了爲止的地方。
而席捲整個宇宙海的黑暗動亂即將開始了,只是不知這一次的結果又將會如何。
“你不管嗎?”
世界樹看向一旁的時辰,對於上蒼之上降下的法旨世界樹自然是關注到了。
作爲一尊至強者還身處在這方宇宙海之中,如果如此大的事情她都還不知道她也就不配於這至強者之名了。
不過相較於這個,她更想知道的是時辰的態度,畢竟這宇宙海似乎可是和時辰有關係的。
“一羣跳樑小醜罷了,何必在乎。”
時辰不屑的笑了笑,如今的他已經知曉了一切,對於上蒼之上的事情自然也明白怎麼回事了。
上蒼之上的確是一方強大的世界,而其實不管是上蒼之上還是宇宙海的誕生都與時辰有關,這是時辰於時間盡頭晉升之時的事情了。
當時時辰在創建神國之時不知怎麼回事出現了一些精神恍忽,也是在那一剎那間無盡世界浮生。
要知道大羅者一念萬界生,一怒諸天滅,而當時時辰忙着創建自己的神國自然也沒有心情理會那自己無意間創造的無量世界,就隨手將其拋入了時間長河之中。
經過漫長歲月的洗禮也就成爲了如今的宇宙海和上蒼之上了。
而在上蒼之上那一處黑暗高原的來歷這就要講到一尊大羅者了。
魔羅大羅者,有光明就會有黑暗,這是自世界誕生就存在的唯一真理,而在道界之中的數十尊大羅者之中,魔羅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她是道界誕生之後的生而神聖,是世界的黑暗面,也是光明的對手。
在其誕生的那一刻就和當初的時辰,太一還有盤他們一樣,是一尊大羅者,他執掌不詳和黑暗。
衆生的恐懼,害怕等等負面情緒都是其最好的養料,也是其最喜歡的東西,在他的神國之中豢養着一羣足以爲其帶來無盡恐懼的生物。
而在他執掌的世界之中,她們被稱爲舊日之主,一羣長相醜陋的怪物。
不過很顯然這魔羅有些想不開,因爲每日吸收衆生負面情緒這傢伙不知道怎麼的也抑鬱了,最初的時候只是單純的在思考自己爲什麼活着。
因爲這個還去和執掌命運的大羅者交流過,結果也不知道兩尊大羅者究竟說了啥,然後兩人於無盡的虛無之中大打出手。
而魔羅這傢伙和命運之主一戰之後並沒有好起來,而是每天都在抑鬱,最終他自己實在想不開選擇了所有大羅者都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是的,這傢伙選擇了道淪,自我沉寂了,而選擇的世界也沒有任何意外,那就是在上蒼之上的黑暗高原。
而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執掌黑暗和不祥的存在,他在上蒼之上選擇道淪自然也就吧那裏給污染了,無盡的不祥之力讓那本來還算和平的地方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當初生命之主還爲那裏惋惜去找了魔羅試圖喚醒對方讓其去往虛空道淪去,結果怎麼弄都不醒,沒辦法之下她也囉不動對方。
一尊大羅者當其不想換地方的時候無論是誰也不可能移得動的,最終生命之主也就任其如此了。
不過魔羅污染了上蒼之上也因爲他的力量崛起了十尊至強者,也就是如今這上蒼之上的十尊祭道強者。
而魔羅自己神國之中的那羣怪物因爲沒有了魔羅的控制如今也不知道跑去污染哪些世界去了,不過想要處理他們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誰也不知道魔羅這傢伙會不會突然甦醒,他可是帶着自己大羅道果沉淪的,只要呼喚其名號加上他願意甦醒的話是可以復甦的。
和大道不同,大道是沉淪是並未帶着大羅道果的。
而上蒼之上那十尊黑暗不詳的祭道者對於時辰來說還真是小丑一般的存在,想當初還是混沌境之時時辰就看不上他們,如今自己又成就了大羅者。
加上他們只是魔羅的力量污染的存在,他們走的是魔羅的道路,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大道之途,他們十尊還想依靠血祭蒼生來突破如今的境界,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就是真的成功了在其突破的那一刻就會成爲魔羅的養料。
畢竟任何一條大道都只會有一尊執掌者,偉大的大羅者,如今魔羅就是大羅,他已經將黑暗和不祥這一條道路完全堵死。
想要突破可以,要麼成爲魔羅的身外化身,要麼殺死魔羅,不過想來第一個更現實一點,就連同爲大羅的都不可能殺得死魔羅,更何況一羣還未踏足大羅的螻蟻。
“走吧。”
說話間時辰跨步朝着異域和九天十地的戰場而去,如今柳神和安瀾的戰鬥也快結束了,不是兩人即將分出勝負而是有人忍不住要插手其中了。
而至於上蒼之上的事情,目前時辰還不準備插手,他還需要利用上蒼之上幫其培養幾個他看中的種子,少年荒和後來的葉黑就挺不錯。
至於最終上蒼之上會迎來什麼結局,這就要看時辰能不能喚醒魔羅那傢伙了,畢竟在自己創造的世界道淪也挺久了。
時辰都在思考要不要找對方要點房租了,如果不給他養的那些寵物應該會比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