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偉岸的身影自浮現於虛空,剛纔和那薩滿祭交手的正是她。
世界樹,剛纔就是她出的手,如果不是她的話在剛纔薩滿祭那一下之下別說柳神他們,就是巨力也得隕落在這裏。
至強者出手也就只有同爲至強者的世界樹能夠抵擋的住對方。
不過說實話,世界樹是真的佩服對方啊,敢在時間長河之上動手,這薩滿祭也是第一人了。
而且還算計了柳神他們吧整個歲月長河截斷,如此大手筆反正她是不敢的。
要知道時間長河可是時辰的地盤,如今這一支流斷節之下,完美就沒有了未來,如此龐大的因果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歲月長河並不是本座弄壞的,想來你也看到了,至於是否是吾的地盤,顯而易見的事情。”
面對此時的世界樹薩滿祭是一點的都不虛的,他有這個自信。
“你認爲現在這個狀態你能打的過吾嗎?”
看了一眼世界樹,薩滿祭滿臉的不在乎,而且眼神之中似乎還有着某些算計。
“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本尊馬上就到了。”
是的,此時在這裏的世界樹並不是其本體,因爲隔着無盡的時空,這不過是其留在柳神那枝丫之上的一絲神念罷了。
想要利用這神念和一尊至強者交手很明顯是不現實的,可是對方已經出手了,她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柳神他們隕落不是。
所有她出來的目的就是拖住對方,等待自己本體的到來。
如今的世界樹正在跨越無盡的時空,想來以其力量很快就能趕到。
薩滿祭也很清楚,而且他這一次來的目的也是如此,所以他在出手逼出世界樹的神念之後就一直未曾動手。
“吾等你。”
薩滿祭說完,於虛空之中一尊王座浮現,他就這樣施施然的端坐於王座之上。
至於世界樹的神念和巨力他們他完全不予理會,只要世界樹本體未到,這些都是螻蟻。
至強者從不在意螻蟻的想法,他也不屑於去欺負一羣螻蟻般的存在。
“老師!”
眼見世界樹和薩滿祭談完,柳神在下方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沒辦法,誰讓他們闖了大禍,才離開混沌不久就打碎了時間長河的支流。
這種事情必要要有人處理纔是,而很顯然他們是沒有能力去解決的,如今也就只有靠世界樹才能夠處理了。
“行了,唯唯諾諾成何體統,不就是打崩了時間長河的支流嗎?這件事吾會處理,你們先下去吧。”
世界樹大手一揮,直接將柳神他們傳送走了,等待本體一來這裏可能會成爲兩大志強者的戰場。
如果柳神他們還在這裏到時沒有人能夠庇護得了他們,畢竟至強者的戰鬥毀天滅地,世界都能打崩,更何況一羣至尊境都不是的小孩子。
所以將柳神他們送走是最好的選擇,至於歲月長河崩潰引發的大因果,目前來看是還來不了。
如果真的降下世界樹承着就是,她也不在乎這點因果,又不是主脈被打崩了。
歲月長河之上兩尊偉岸的身影分別端坐於各自的王座之上,目光靜靜地看着對方。
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麼來,可是於浩瀚的汪洋之中,一切死寂,又如何能夠看到汪洋之下的漩渦?
“你說她會不會出手?”
“誰知道呢?不過薩滿這一次有些着急了。”
“是啊,即使想試探她也不能這麼瘋狂的打碎歲月長河啊。”
“切,你又不是不瞭解他的,當初無塵的事情可是讓他記恨了好久,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他能不急嘛。”
“哼,說的你不是一樣,當初要不是吾等拉着你,你怕是都已經殺過去了!”
“怎麼,又想打架了?走啊,虛空走起,今日吾不把你嘴巴撕爛吾就不叫尊!”
“誰怕你!走!”
“行了!你們兩個丟不丟人,多大年紀了還如此這樣暴脾氣讓下面的人知道怎麼想!”
“呵,你清高,你了不起!”
未知的世界之上,幾尊偉岸的身影盤坐於虛空之上的王座上,他們的前方是一方龐大的鏡子。
而畫面之中正是歲月長河之上的薩滿祭和世界樹。
“聽說你找本座。”
歲月長河被撕裂,一尊偉岸的身影走入了時間長河之上。
清冷的聲音在薩滿祭的耳邊響起,而見到來人,世界樹的神念化爲一縷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只見世界樹走到了王座之上施施然的坐下,對於薩滿祭她完全不在乎,如今的她是本體直接過來的。
“對於世界樹道友神交已久,今日想要見識一下。”
薩滿祭端坐於王座之上,他知道世界樹快來了,所以也並未驚訝什麼。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只要有座標趕路還是很快的。
“怕不是見見這麼簡單吧。”
世界樹看了對方一眼,雖然薩滿祭一臉的平靜完全看不出什麼,但是她卻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要知道她世界樹在混沌之中基本都是深居簡出的,一般情況下能宅的絕對不會踏出大門一步。
也就上一次和時辰來了這方世界一次,結果這一次對方就直接堵門口了,這種事情要是巧合鬼都不信。
至於什麼打崩了時間長河引來的大恐怖,反正世界樹是不信的,要真能引來一尊至強者那打崩的一定是主脈。
至於支流,說實話也就至尊境在乎罷了。
“別耍什麼花花腸子了,本座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活的不長,但心眼卻異常多的傢伙,直接攤開了說不好嗎?
玩弄一些小把戲只會讓本座看不起你們,怎麼,那麼想當下水道的小老鼠?”
世界樹說話可是直接騎在薩滿祭頭上輸出了。
和盤古待久了世界樹也不想去玩這些有的沒得,說話直一點不好嗎?非要耍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