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幽強壓下心中的不快,雖然不滿世界樹的態度,但是有些時候就是如此。
世界樹的身後是時辰這一尊時間魔神,由不得他們不給面子。
更何況世界樹本身也並不弱,要是真的惹惱了她,怕是今日沒那麼容易善了。
“呵,至交好友,看戲看得挺舒服的,怎麼,認爲本座好欺負嗎?”
對於眼前這羣傢伙和薩滿祭一樣世界樹完全沒有一絲的好感。
在最初出現在這裏之時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窺探之意。
她知道這並不是來自於時辰的,要知道時辰作爲大羅者如果他想看誰,除非是和他一般的同境者,不然誰能發現?
而且就在這羣老傢伙出現之後那股窺探之意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如果還不知道是誰在窺探,那她世界樹也就不用繼續混下去了。
世界樹的話可以說是豪不給面子的點出來了,畢竟你偷窺人家被發現,這種事情還是挺丟人的。
“道友說笑了,吾等只是擔心薩滿祭道友得罪了道友才一直關注的。”
黑幽的話完全就是在撒謊了,如果真的是擔心薩滿祭得罪世界樹早就在動手之前出來了。
而且兩人打了半天他們也都是穩坐釣魚臺一直在觀看,結果世界樹一展露道身匆匆就趕了過來。
這其中要是沒有一點貓膩打死都不會信,不過不就這樣嗎?
大家都是老狐狸,有些事情自然不需要放到檯面上來說。
“看來你們對薩滿祭道友很是關心啊!”
世界樹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耐人尋味,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一隻小手放在放做之上,用胳膊支撐着小小的腦袋,。
無盡的王者威嚴激盪八荒,在可怕的威壓之下就連那好不容易重組了腦袋的巨蛇也只能瑟瑟發抖。
世界樹的威嚴太重了,別說了是一條小傢伙,就是大世界的意志在其面前也只能顫抖。
“想保下他,條件可不好說。”
過了許久,世界樹終於是開口了,語氣平澹之中帶着霸氣,還有着一絲絲的威脅之意。
話很清楚,想要保下薩滿祭可以,但是條件你總要開出來,得罪了一尊混沌魔神如果只是簡單的話語就能留下對方的命,那混沌魔神的怒火也太過廉價。
“之前薩滿祭開出的條件如何?”
黑幽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他自然清楚想要保下對方必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而只要開出了條件,那麼一切都好說不是,雖然他們沒有混沌魔神們富足,但是別忘了他們也是至強者底蘊還是有的。
“不夠。”
在黑幽話音剛落,世界樹的聲音就直接想起。
“世界樹!你別太過分!”
黑幽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一隻未曾發言的薩滿祭就暴怒了。
要知道他當初提的條件是三個世界本源和大道果,這哪一個單獨拿出來不是至寶中的至寶。
“怎麼,你的命就值這點?”
世界樹一臉的笑意,人畜無害的臉上寫滿了對於薩滿祭的嘲諷。
這話咋接?說是的,那就是承認薩滿祭不值錢,那還保他幹嘛?直接不要了就是。
如果承認的話那就是說這些東西無法保下薩滿祭,想要保下他就必須要提高價格,也就是說要花更多的東西纔行。
問題是什麼樣的價格纔可以呢?一尊至強者是無價的,可如今卻必須要按照價格來計算。
虛無之中一片沉默,世界樹在等待對方開出代價,一尊至強者的代價,反正她不急,有的是時間等待。
至於賴賬?試試?世界樹一人打不過她也可以搖人啊!
薩滿祭不說話是因爲他無話可說,如今黑幽他們出現就是察覺到了什麼,那就代表着他薩滿祭可能有生命危險。
是的,在世界樹展露道體的一瞬間遠在上蒼之上的他們幾個就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
如果他們不出現的話怕是薩滿祭最終的結果就是和曾經的無塵一樣被永久封印。
無塵可以被封印,但是薩滿祭不行,前者只是他們的朋友罷了,即使對方身上有着他們佈局至關重要的東西。
即使真的拿不回來大不了延遲收網的時間從新開始佈局就是。
但是薩滿祭不同,他可是他們的摯愛親朋啊,絕對不能出事那種。
所以他們纔會出現在這裏,可是如今面對世界樹的話,他們也知道代價有點大。
問題是他們也並不知道究竟應該是什麼樣的代價纔行啊!
“呼!世界樹道友,你給句話吧,要怎樣的代價才能保下他。”
最終黑幽經過漫長的考慮還是沒能得出一個答桉,這個選擇太難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將這個問題拋給世界樹,讓其給出一個答桉來,能接受那好說,如果不能接受那就再商量就是。
在他們看來,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商量的,如果沒有,那就大家一起上……去商量商量。
“你們退出上蒼之地。”
“不可能!”
世界樹剛剛說完薩滿祭直接說道,與其非常的堅決。
“道友,你這個條件有些過了。”
黑幽也是一臉難看的看着世界樹,其他條件他都可以說商量商量,可是世界樹這個條件他們卻不能接受。
要知道上蒼之地並不只是他們大本營這麼簡單,他們一切的佈局都是從這裏開始展開的。
更何況他們信仰的那尊偉岸存在也在那裏,如今世界樹讓他們退出上蒼之地,這不是和讓他們自裁差不多嗎?
“那就沒得談嘍?”
世界樹一臉的笑容,兩隻小手微微一攤表示那沒得談了。
她自然清楚對方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因爲它本身就沒準備和對方好好談。
混沌世界沉寂太久了,讓得其他大世界都有些遺忘混沌世界的恐怖了。
雖然之前有着彼岸大世界和後來的玄黃和中央大世界這些被納入混沌之中。
但其實歸根到底混沌一直都爲走進其他大世界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