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第七十章懷孕,墮胎
    虞婭惜指尖微動,徐氏興奮地將她頭上的用來毛巾換掉,她一睜眼,發覺是自己的牀幔,驚恐地從牀上坐起來,精神恍惚不已。

    “我這是……”

    她晃了晃腦袋,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啞成了烏鴉,覺得四肢百骸疼的如針扎,直至她發覺一些記憶涌上心頭,糟糕的,且讓人覺得後悔和想要遺忘的。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更不能忍受這般委屈,可閉上眼都是昨夜所發生的恥辱一幕。

    “虞宛矜!一定是虞宛矜害得我變成了這樣,一定是她昨天晚上算計好了。”

    她大聲哭喊着,凌亂的髮絲糊了滿臉,顧不得什麼形象,一定要讓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就是虞宛矜做的。

    徐氏聽着這一切,並未阻攔,反正自己也是這麼傳播的,一來二去,反倒是母女同心。

    她吼的嗓子啞了也不消停,看着幾乎是已近瘋狂的狀態。

    任何人見了都要道一聲“二小姐的精神只怕是有些堪憂”。

    這動靜越鬧越大,傳到了虞宛矜的耳朵裏,她也不當回事。

    逢秋同她說着,口中格外憤懣不平,她聽了也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二小姐也真是的,她自己精神失常還要拖累別人下水,這不是禍害人嗎?況且她這瘋癲着,說難聽了,誰知道她是真瘋還是假瘋?保不齊就是要污衊你。”

    逢秋這話並非口頭上這麼說,而是大家都受過太多次虞婭惜的坑害,她這麼蛇蠍心腸的人,什麼都能幹出來。

    “罷了,左右她昨夜也受到了應有的懲戒。這等子因果的事,都會有着落的。若是她再嘴賤一次,日後也定然會有相應的報復落在她身上。”

    虞宛矜聽得無奈極了,卻也因此覺得自己真心幸運。

    “小姐脾氣可真好,若是換作旁人,一定要把她嘴巴撕爛了。”

    逢秋聽到虞宛矜這麼說,原本鬱鬱寡歡想不通的事也想明白了,心安着應聲道。

    而至於她口中說的那些有的沒的,暫時不跟她計較。

    “我只是覺得,她這樣的事情發生已經足以讓人毀掉了,沒人想要再踩她一腳。”

    虞宛矜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想到自己先前所發生的諸多被虞婭惜陷害的事情。

    她前世也算是自食惡果,即便她恨透了虞婭惜,覺得她死一千遍都是有必要的,但當一切真真正正發生在眼前,她才明白無力和事情的震撼。

    而虞婭惜整日哭喊着虞宛矜陷害她的事也傳到了虞淵明的耳朵裏,他聽了自然怒不可遏。

    “老二原本就身體不大好,還是在家修養着吧,爲了保險起見,日後也不要出去了,如今這麼看來,精神也不如往常了,禁足三月好生待着,省得再發生類似的事,到時候可如何是好?”

    虞父本就因爲她擅自出門遭遇了這樣的事情而覺得窩心,聽到她這麼說更是生氣,她可憐不假,但卻不能平白無故的牽連不相干的人下水,矜姐兒何其無辜?

    這些日子虞府的風波喻晟一概不知,他整日周旋於宮裏內外,朝堂上的事生生將他忙成了陀螺。

    安內攘外,自古以來都是難事。

    奪嫡是次要,但他身爲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定然要爲皇上分憂解難,而西北的戰事連綿不斷,雖然不需要他出兵,但也要爲此頗爲付出心力去解決。

    “去將軍機處的密摺取來。”

    喻晟坐在書房,眼前的摺子摞成了小山。

    這些日子有許多人爲皇帝上奏摺的同時也不落給喻晟,按道理來說這是入主東宮後才應當有的待遇,皇上雖然堅持不立太子,但朝中現在的局勢,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誰是日後儲君了。

    顯然他沒什麼空批閱,也沒時間回這些沒必要的交情,但越堆越多,總是要看看的。

    他回了軍機處的摺子,才順利解決北方的戰事。

    雖然不能完全平復,但有稍微好轉也是不錯的。

    小楓看着他整日忙碌,也跟在他屁股後面幫忙辦事,主僕二人繁忙不已,自然沒怎麼去虞府。

    虞婭惜生病的這些日子,虞宛矜在府中倒是清靜了不少,她沒去探望她,只忙着努力學習,讀書和習字,包括練劍更是樣樣不落,各方面都得到了提升。

    自上次晚上去見小胖後,她便吸取了教訓,不再出門去酒樓,只和他書信往來。

    逢秋不識字,雖然偶爾虞宛矜會教她,但也讀不了太多,看着小姐開心讀信的神情只覺得好奇。

    虞宛矜發覺逢秋納悶的目光,主動清了清嗓子,同她炫耀這些日子酒樓的經營成果。

    雖然她遠程指點,但小胖落實的非常到位。

    她即便人沒去,但從這洋洋灑灑的千字長信中讀出來了酒樓的經營成果。

    “小姐,這信上究竟寫了什麼呀?可是酒樓傳來了好消息?”

    逢秋伸長了脖子問道,看着小姐眼中如繁星點點,已是許久沒見到她如此開心了。

    虞宛矜耐心的將手中的信收起來,溫和地對逢秋解釋外面的酒樓,“信中說,小胖將酒樓照顧的生意特別好,等日後有空出去了我帶你去看。”

    “好呀。”

    她眼前一亮,應了下來。

    三個月的日子很快過去,外面也由數九寒天漸漸溫和了,枝椏生長,天氣轉暖,立了春。

    二房終於熬過了冬天,不必再擔憂總是得來一些劣質炭火而和下人爭吵,雖然姨娘的暴脾氣性子容不得他們受半分委屈,但虞婭惜在病中,對炭火的需求更甚。

    不過這些日子她身子更弱,幾乎是喫什麼吐什麼,甚至臉色也發白,讓姨娘看着好生擔憂。

    “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怎麼身子還沒好利索?這整日喫不進去飯也不是辦法……”

    徐氏嘟囔着,腦袋裏忽然有個危險的想法劃過。

    應該不能這麼巧吧?

    “快去請來郎中看看。”

    在等待郎中到來的一炷香的時間,徐氏冷汗直出,當時她受了侵犯,郎中的確開過些避子藥,但當時她狀態不大好,便沒來得及服用,卻沒想到這幾個月過去會這樣。

    虞婭惜沒經驗,想不到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得躺在牀上不說話,雖然已經過去許久,但那些不好的記憶還是常常會涌現在心口,讓她不舒服。

    郎中診斷了好幾遍,確認無誤後才戰慄着同徐氏說出結果。

    “二小姐這是……有了好三個月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