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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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何穆婆婆的背影,柳梳作伸手挽留狀;結果迴應她的卻是,老人那毫不留情的關門聲。

    柳梳:“(?Д?)?”,“………”

    看着自己伸出來的爾康手,柳梳頓感周圍吹起了一陣涼風,兩片枯樹葉在頭頂回旋隨後飄落,怎一個悽慘了得!

    正當柳梳要認命的時候,腦袋上毛茸茸的寬耳朵聳了聳,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類似於水流的嘩嘩聲。

    柳梳倍感驚奇:““(⊙o⊙)!”,“什麼聲音?”

    待她側身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胡柯正在往木盆裏倒水,那一瞬間,柳梳感覺自己彷彿看見了天使,整個人感動的不行。

    可能,柳梳的視線太過於集中。

    胡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後扭頭朝柳梳的方向看去,一瞬間就發現柳梳淚眼婆娑的盯着他看。

    胡柯被嚇了一跳,隨即扭頭看向剛纔毫無預兆發聲的柳梳:“┐(?~?)┌”,“怎、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聽見狐獸少年的發問,柳梳心裏的感動之情簡直就快要溢出來了,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柳梳想到這裏,不禁用異常感性的語氣說道:“?·°(???﹏???)°·?”,“胡柯,你這是在做什麼?”

    柳梳明知故問,她感覺自己好假。果不其然,狐獸少年的回答就跟柳梳之前預想的一樣。

    胡柯靦腆的回答,很顯然被盯的有些不自然:“╭(°?°)╮”,“呃,我剛剛在打水,你不是要稀釋藥水嘛?”

    狐獸少年不懂柳梳爲什麼會這麼問,他剛纔的舉動不是很明顯嘛?

    還是說,這位猞猁少女比較遲鈍,所以纔沒有看出來。

    看着狐獸少年磕磕絆絆的靦腆樣子,柳梳耐心的等着胡柯的後話,此刻的柳梳眼睛裏彷彿充滿了星星。

    柳梳心裏暗道:“(?▽?)/”,雖然眼前這狐獸少年矮了一點,甚至看起來還弱不禁風的,長得還十分女性化。

    沒想到,竟然這麼有責任心。

    胡柯也不負柳梳的所望,說出了她此刻最想聽到的話:“?(?Θ??)э??~”,“那個,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就幫你一起好了…”

    即使柳梳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可當她真正聽到胡柯的話後,還是忍不住感動的兩眼閃爍淚光。

    當然,最後柳梳還不忘給眼前的狐獸少年,發一張“好人卡”:“(*ΦwΦ*)”,“胡柯,你真是個好獸人。”

    柳梳的好人卡發的猝不及防,雖然這種誇獎的方式有些獨特,而且聽着也有某隻兔子誇白鷹醬的既視感。

    ………

    兔子星星眼:“0(?▽?)0”,“鷹醬,你真是個好禽獸!”

    鷹醬冷汗直流:“(?°w°`)??”,“呃…”

    ………

    柳梳表達的感激之情,讓胡柯有些拘謹:“0(>w<)0”,“你不用這麼客氣,我也暫住在這裏,幫忙做事是應該的。”

    等柳梳表達完自己的感激之情後,胡柯也窘迫羞澀的無以復加,磨蹭了一會兒後兩人就開始幹活了。

    大清早,小木屋便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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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擦一聲,外面凌厲的閃電咔哧作響。雲層降下來的雨滴劈頭蓋臉的往地面上砸,沒有絲毫變小的趨勢,小木屋在風雨中變得搖搖欲墜。

    小木屋裏的柳梳和胡柯忙忙碌碌的,正在對這座岌岌可危的小木屋進行該有的加固作業。

    柳梳首先開口:“(?w?)/”,“你等着,我這就把加固藥水給倒進去。”

    胡柯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玉石般清脆的碰撞聲響起,柳梳擰開了那泛着涼意,還青銅質感的瓶蓋,把流光溢彩的寶石瓶中的加固藥水倒進了木盆裏攪和攪和。

    柳梳的雙眸專注的看着木盆中的水,迅速溶解開來的藥水與清水融爲一體,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柳梳看到這裏的時候,如釋重負的舒出了一口氣,然後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唔,好了,加固藥水已經溶解完了,可以開始幹活了…”

    當她說到一半的時候,柳梳又驚呼起來道:“d(?д??)”,“欸,等等!”

    柳梳眼尖的瞅見自己腳邊的除溼藥水,趕忙把這瓶除溼藥水撿了起來,順便尋了個保險地方擱置了起來。畢竟,這兩種藥水不能混在一起,爲了避免自己幹活途中一不小心把藥水兒給損毀,還是放在不起眼的位置比較妥帖。

    柳梳手腳利索,動作一氣呵成。

    胡柯看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個猞猁少女動作這麼迅猛,他剛剛不過走了個神兒而已,轉眼回頭女孩就不在原地了。

    等到柳梳擺放好了那瓶除溼藥水,往他的方向回來的時候,胡柯才終於反應了過來,看着木盆裏的盪漾着波紋的水,胡柯愣愣的發着呆。

    接着,喏喏的詢問起柳梳來,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此刻的他似乎有種無從下手的侷促感:“「???」”,“接,接下來…我們就要擦屋子了,那個…蘸水用的抹布在哪兒?”

    狐獸少年問到了重點,柳梳也一臉恍然的道:“(⊙?⊙)”,“呃對哦,抹布在哪兒呢?”

    聽到柳梳不着調的話語,胡柯也是懵的不得了,他剛纔看着女孩動作挺迅速的,還以爲猞猁少女早就準備周全。

    胡柯:“………”

    柳梳:“………”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柳梳頓時朝着緊閉的裏屋門喊道:“{{|└(>o<)┘|}}”,“何穆婆婆!”

    柳梳的河東獅吼震耳欲聾,那呼嘯的架勢差點把房頂給掀翻了,可裏屋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柳梳當然不會輕易死心,噠噠噠的跑到裏屋的門前敲門:“(?w?)/”,“何穆婆婆,你能聽到我說話嘛?”

    柳梳“砰砰砰”的敲着裏屋的門,從她那報喪式的敲門聲中,作爲旁觀者的胡柯已經可以預料到她即將面臨的後果。

    由此可見,柳梳捱了老人那麼多次柺杖,卻依舊沒長記性:“\(>w<)/”,“何穆婆婆,快開開門啊!我有急事要找你。”

    砰砰砰…

    柳梳傻問道:“(??w`?)/”,“何穆婆婆,咱們屋子裏的抹布在哪兒啊?

    砰砰砰…

    柳梳又發傻道:“(-o-)/”,“何穆婆婆,外屋沒有找到抹布,我們到底要怎麼擦拭屋子啊?”

    砰砰砰…

    柳梳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h??)?”,“何穆婆婆,你有聽到我說話嘛?快點開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