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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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梳上躥下跳,瘋狂逃竄中。何穆婆婆見狀,也懶得再去追趕。直接把柺杖朝柳梳逃竄的背影扔了過去。

    然後,柳梳便被拐杖一擊命中。

    柳梳:“(個_個)”,呃…

    此刻,被從空中飛來的柺杖砸中的柳梳,瞬間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往地上栽倒下去。

    柳梳滿臉的不敢置信:“φ(゜▽゜*)?”,啊嘞?!隨後,看着在眼前變得越來越近的地面,柳梳才堪堪驚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之撲通一聲,柳梳臉盤着地,尖叫的聲音也隨之戛然而止。

    何穆婆婆走到趴倒在地的柳梳跟前,看着倒下以後一動不動躺屍的柳梳,心裏暗自哼了一聲:“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柳梳的心理:“(┬┬﹏┬┬)3”,嚶嚶嚶~

    捂臉!

    過了一會兒,柳梳依舊趴在地上不曾動彈。俗話說的好:“在哪跌倒,就在哪裏多躺一會兒”。

    很顯然,柳梳奉之爲至理名言。

    何穆婆婆:“━┳━━┳━”,“還不快起來,難道還要我去扶你起來?”

    柳梳聽到後,頓時整個人就支棱了起來:“何穆婆婆,您老人家不用扶我,我現在已經起來了。”

    某人滿臉正經的彙報。

    何穆婆婆不喫那一套,用鼻音敷衍的迴應她:“━━( ̄ー ̄*|||━━”,“嗯,起來了就好,也省的我去提溜你起來了。”

    在柳梳和老人打鬧的時候,這間屋子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

    小木屋側面的幾面牆,從視覺狀態上已經變成了花果山水簾洞的簡易版;屋頂的視覺效果,也變得跟鐘乳洞裏鐘乳石一般。

    只不過,由固體變成了液體而已。

    柳梳打量四周的現狀,眼神悄咪咪的偷瞄着旁邊何穆婆婆的臉色,心裏的愧疚一時之間有些難以言表。

    柳梳:“(lll¬w¬)”,嘿嘿嘿~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的說!

    捕捉到柳梳做賊心虛的眼神,何穆婆婆差點又要拿着柺杖追着她打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可不是找這小崽子算賬。

    老人的腳步挪動間,原地都會留下個溼潤的足印。

    何穆婆婆:“━┳━━┳━”,ennmmm……

    她好像又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只見,小木屋的地板上,已經堆積了薄薄的一層水跡,踩在這攤水跡的上面,偶爾還會有種吸鞋的感覺。

    柳梳:“何穆婆婆,接下來…咱們該咋辦啊?”

    何穆婆婆伸手拍向柳梳的腦門,隨後柳梳的腦門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接着,就聽見柳梳痛呼。

    “哎喲!”

    柳梳揉了揉腦門,嘟着嘴哼哼卿卿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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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獸少年唯唯諾諾的站在熄滅的爐邊上,面色尷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也插不進去嘴,只能愣愣的站在一邊賠笑。

    由於,胡柯背對着卷席。

    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那位躺在卷席上的同伴,已經隱約有清醒的跡象。

    聽着周圍嘈雜的環境,躺在卷席上的獅獸人眉目開始皺起。或許,病號對於周遭的環境變化,比一般人要敏感許多。

    躺在鋪開的卷席上的釋彥,感受到身下似水般粘膩的觸感,還有周圍潮溼的環境,意識已經開始清醒起來。

    畢竟,獅獸人的傷還沒好,清醒前還伴隨着一聲悶哼。

    捕捉到這聲悶哼的胡柯,意識到身後那細微到忽略不計的響動,後知後覺的扭過頭去查探情況。

    沒想到,卻看見了讓人驚喜的一幕。

    狐獸少年瞬時大喜過望,用着喜極而泣的語氣驚呼道:“釋彥,你終於清醒過來了。”

    柳梳:“…(⊙_⊙;)…”,嗯?!!!

    何穆婆婆:“…(⊙_⊙;)…”,嗯?!!!

    隨之而來的,被狐獸少年的聲音吸引過來的,還有在那邊哼哼卿卿的柳梳,以及一臉嚴肅的何穆婆婆。

    再怎麼說,這間屋子裏也就這麼幾個人,即使是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那都有些難。

    柳梳聽到聲響後,連忙上前去湊湊熱鬧:“(*ΦwΦ*)”,“怎麼了?怎麼了!快讓我過去看看!”

    只聽,下一瞬從何穆婆婆的耳邊,傳來了“嗖”的一道破風聲。接着,柳梳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了。

    何穆婆婆的身邊,立刻變得空蕩蕩的。

    何穆婆婆:“━━∑( ̄□ ̄*|||━━”,這還真的是:無語她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話說,不就是昏迷的病號清醒過來了嘛,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看這小崽子興奮的樣子,這是有多久沒見到活人了。】

    何穆婆婆揉了揉眉心,連連搖頭嘆氣。

    昏迷了將近五天的獅獸人,終於在今天轉醒過來。

    剛剛意識回籠的釋彥,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光線,短時間內找不到事物的焦距,努力的回過神來。

    胡柯很是擔心:“(???︿???)”,“釋彥,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釋彥聽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把頭扭了過去,集中視線往胡柯的方向看去,過了一會終於看清楚了。

    釋彥皺眉,試探性的問道:“胡柯?”

    隨之,想要起身的釋彥剛有動作,身上伴隨着沒有痊癒的內傷的疼痛,不禁生生的停頓了下來。

    釋彥皺眉,倒吸一口冷氣:“嘶~”

    那獅獸人捂着胸口,看樣子還是很疼的模樣。

    胡柯連忙關心道:“怎…怎麼了?是不是內傷…還沒痊癒?”

    ……

    釋彥看着胡柯擔心的表情,本來想說沒事,可惜事與願違。

    還是渾身難受,整個人疼的咬牙切齒:“該死,疼死老子了。”

    釋彥出口成髒,一出口就自稱是“老子”,胡柯也是習慣了。

    胡柯:“那…那你就先躺下,別亂動。”

    ……

    獅獸人被疼痛感給逼迫的,意識終於稍稍清醒了過來,等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釋彥:“╭(°a°`)╮”,“靠,我究竟在什麼鬼地方?”

    看着被雨水侵佔的屋子,還有那破舊不堪的生活環境,獅獸人一陣頭皮發麻:很難想象,自己昏迷的期間,竟然待在這種破爛的鬼地方。